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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忘了,刚才可是你主动吻的我!”
蓝暖心已难遏制心中的怒火,骤然从发髻上取下了珠钗,却不是刺向司徒宣,而是狠狠的刺向了自己的手臂。鲜血汩汩的涌出,那种由内到外的痛,终于让她有了一丝清醒。
刚才还几乎要贴到他身上的手骤然收了回来,那双绝世的眸子冷瞪了他一眼,身子一转,竟从窗户跳了下去。
“皇子,人已经抓住,为何放她走?”暗屋里,一个头戴着斗笠的男人低哑着声音问,听那声音,应该已经上了年岁。
司徒宣盯着地上的她的鲜血,不禁蹙了眉头,猛然伸掌将一旁的案几击成了碎片:“本皇子不喜欢强人所难,迟早有一天,她会乖乖的脱了衣裳来找本皇子!”
右手臂上的血还没有止。
蓝暖心迅速地用纱布止了血,心里却越想越生气。
为何司徒宣能够一而再再而三的给她下毒?她自问自己已经是毒中之王,可是每每遇到他,自己就完全受制于他!
今日之耻再加上前几日之耻,他素来心理素质不错,此时却已经气得差点儿昏厥。
这个司徒宣,若然下次落在她的手里,她绝对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只是现在,暂时还不是考虑他的时候。
!
53不洁
一夜睡不着,醒来便听到了一件令人啼笑皆非的大事。
昨日任中银被下了毒,却被太医诊治出是得了花柳病。王爷里的老管家一心疼惜任中银,所以连夜去各个青楼打听花柳病的医治方法,谁知被宫里出差的太监阴差阳错的在门口遇上,而青楼里的老鸨又阴差阳错的将花柳病之事说出来,宫里议论纷纷,昨日那刘太医阴差阳错的听闻到了,不禁叹气,几番转折后,到了皇帝耳朵里,已经几乎是一个固定式的结论:十三爷得了花柳病!
这可苦了任中银,好好的风流倜傥的十三王爷,竟然被说成了这个模样。
朝堂过后,任中堂刚想传任中银入宫回话。
夜太尉却遥遥跪下,高呼有话要与任中堂说。
任中堂沉吟片刻,盯着夜太尉道:“夜爱卿,你有何话要说?”
夜太尉低声道:“微臣有一事,是关系十三王爷的私事。”
任中堂听闻,立即遣退了身边的太监宫女,背手缓缓往前走:“十三弟刚从外面游历回来,夜爱卿你有什么私事要与朕说?”
任中银的脾气他又岂会不知,他素来是生性随意的人,所以此时遇到这事,只能说是家丑,不可生张。
“皇上,微臣原本不愿意说,只是此事关系重大。十三爷在之前是没事的,可是自从回到北凰后,就变成了这样,会不会不是跟他在外面接触的女子有关,而是跟北凰……”
“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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