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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反而纳了个身份不明不白的庶女,心中不由得大恨。若是谢必谦身后没留那书也就罢了,好歹郁喜也算占了个嫡出的身份,可现在呢?谢必谦一死,曹氏又被休弃,谢郁喜提供不了给她任何帮助,他要来何用?!
他一挥袖,厉声道:“把谢郁喜那贱人给孤带上来!”
那太监一溜烟爬起来,唯唯诺诺地应声出去了。不一会儿,郁喜带到,她面颊红肿,身上的衣服也都是散乱不堪,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看向大皇子的目光惊惧不已,再也不复当初刻意做出的娇柔。
大皇子嫌恶地看了她一眼,伸手拍了拍:“来人啊,给孤打!”
几个内侍应声而入,手里执着竹板,一下一下实打实地拍在郁喜的腰臀上,很快,本来就散乱的衣服渐渐被血迹浸透。
大皇子听着郁喜断断续续传来的惨叫,心中的戾气稍稍散去,嘴角隐约浮现出一丝笑意。
郁喜疼的神智已有些模糊,只能伏在地上低低地喘息着,混沌中,她却突然记起了当初谢必谦还在,自己母亲又大权在握,自己过得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好日子,如今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大皇子见她已是出的气多进的气少,多少还要给自己母妃留些面子,倒也没打算真把郁喜打死了,便挥手叫停,让人把郁喜拖了下去。
郁喜被几人拖麻袋一般的拖到自己屋子,却不敢再像那样颐气指使,甚至连一丝抱怨都不敢有,任由几个内侍把自己重重扔在屋里的青砖地上。
她在地上呆了许久,才觉得恢复了些力气,慢慢地动着身子,缓缓地从地上爬起来,又过了半天,有个身量高大的太监端着托盘走了进来,上下不屑地打量了她几眼,把托盘扔在桌上,转身欲走,却被郁喜低声叫住了。
郁喜低声下气,一边咳嗽一边道:“公公,劳烦您帮我送个信去谢府。”她现在什么都不敢想,既不敢想着争宠,也不想着争强好胜,只想着能活着再回到谢府,便是她上辈子积德了。
那公公上下打量她几眼,既不走,也不动。
郁喜比原来有眼色不少,连滚带爬地从床下抽出一个小小匣子,看也不看就塞到公公手里,哀求道:“公公,我就这一件小事,请你告诉母亲,说原来的那件事,我已是悔了,让她帮帮我。”
那公公掂了掂手里的匣子,满意笑了:“姑娘,您就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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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华鑫和谢怀源原本郊游的心情,也都被连连发生的事端破坏的差不多了,当下也没了再逛的心思,和大力一起匆匆就往山下走去。
路上,大力看了看四周无人,这才压低声音道:“大人,小姐,谢老二惹出大事了。”她一边摇头一边把写谢怀流干的好事说了一遍。
原来是谢怀流这大司马一职看着风光,但实际上颇为不得志,军队本就最为排外,他手下的那又都是一群骄兵悍将,除了谢怀源,那就是天王老子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是谢怀流这种纨绔了,谢怀流为了镇压他们,竟采取强硬手段,将几个军中老将拉出去打成重伤,这一下子军队差点哗变,谢怀流本还得意洋洋,这下子吓得半死,再也不敢管军中事了,所以战报来的几个所谓捷报,都是几个副将打下的。
前几日犬戎又来袭营,谢怀流窝在主帅帐里当缩头乌龟,前方将士奋战,结果犬戎使出声东击西之策,只取主帐,谢怀流带人逃命,结果路上被抓了个正着。
华鑫听的连连咋舌,这谢怀流可以啊,才去不过一个多月,就弄得军心尽失,这也是一种本事了。
谢怀源一边拉着她向下走,一边道:“现在情势如何?”
大力想了想道:“现在犬戎手里有主帅却没什么异动,俺估摸着是没想好怎么用这张“王牌”,”她嗤笑一声,接着道:“咱们的人多少顾忌着他的身份,也不敢有异动,双方都僵持着,嗯…现在情势大概就是这样了,咱们这边的消息是快马送来的,朝上是走的水路,估计要慢点,但也差不多了。”
说话间,三人已经快到了山脚,这时,一个老奴迎面而来,华鑫仔细看了看,他好像是曹氏的心腹之一,不过后来被发配到外院专管些撒泡的工作,如今怎么跑来了?
那老奴一见谢怀源就“扑通”跪下了,连连磕头道:“大人,求求您见一下我们夫人吧!”
华鑫一怔,随即转头看向谢怀源,后者淡淡道:“也好。”
……
曹氏所居住的悠菲阁,如今一片凄凉凋落的景象,小池里的锦鲤大半翻了白肚,池面上生着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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