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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挽掰着指头算,还是觉着不对,“那她怎么会有乡君的爵位?”
一个都快没落了的一州土皇帝,不想着保着爵位,怎么还会去给女儿弄个只听着好听,方便嫁人,却一点儿没有实际作用的爵位来?
“是因为这位纪乡君的堂姑母,就是当年为曦太宗诞下如今辰王的宁贵人。”
扶书说起这错综复杂的人物关系,也大喘了口气,“宁贵人难产而亡,临死前却为娘家人求了一道圣旨,只是不知这道圣旨如何就落到了这位纪乡君身上。”
要知道,那位纪县侯的嫡长子,可如今都还是个白身。
傅挽杵着下巴,想着这其间的关系——难怪那戏精乡君这么有劲,原来勉强还能算上是个皇亲国戚,和如今那位地位卓然的辰王都还有那么些关系。
可不管关系怎样,如今山长水阔,就是那位皇叔祖,也管不着她怎么给他的小表妹点颜色瞧瞧。
傅挽在心里谋算了下,朝扶书挥了挥手,在她耳边嘀嘀咕咕地说了几句。
正说得尽兴呢,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继而房门就被人大力推开,来人很快就绕过屏风朝这边而来,“金宝——”
傅挽低头看了眼自己因为上药而几乎半赤裸的上半身,飞快地往旁边一滚,扯过被子就裹了两圈,干脆将自己卷成了个圆筒,抬头朝已经走到床边的人看去,脸上不自觉就带了三分笑。
“衣兄不是说外出有事,怎么突然回来了?”
谢宁池急喘的呼吸,在见她安然无恙地抬头笑着朝自己看来时才舒缓了几分。
除夕那夜,他出门前是收到了逆贼余持重的消息不假,但更多的是被她惹怒,又不知如何对待她,怕自己在怒极之下说了什么口不择言的话,才一气之下夺门而出。
后来气消了大半,却被没收到的那个新年贺礼撩拨得难受,忍耐了几日,在收到天字卫已经在回杨州城的路上的密信时,终于找到了借口回城。
但谁知在城门口就收到了暗卫刚寄出的信,说傅六当街从二楼一跃而下,救了在马蹄下的傅九与一女童,却被那马车的主人鞭打,手上都流了血,回府时惊动颇大。
谢宁池握着那薄薄一张纸,只觉上面每一句都拧住了他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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