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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光过后,那柄惊天巨剑再次现身,直向血凤刺去,巨剑来势极快,饶是血凤飞在半空中也被其击中,巨剑穿过血凤的身体,血凤一声哀鸣,血花四起,就似下了一场血雨一般,血雨中一个婴儿大小的影子从中坠出,直落向栖霞山脚下。巨剑穿过血凤后又重新的悬浮于玉虚的头顶之上,玉虚真人此时竟是满脸煞白之色,显然是灵力大损,受了巨剑一击的血凤也是奄奄一息,虽仍盘旋在空中,可那团化成身躯的鲜血不停地从它的身躯中滴落,怕是不久这身躯就会消散!
忽而,那血凤再次悲鸣一声,仿佛做了某个决定,用还在往外滴血的眼睛怨恨的看了玉虚一眼,随即向着西北方飞去,一瞬便不见了身影。玉虚看了看血凤消失的方向,口中轻哼一声:“居然跑掉了!明木不死,日后必是大患····”目光向山下轻瞄了一下,双眉微皱,忽然体内一阵血气涌动,连忙运起天元道法,方才平息了一些,刚刚与血凤交战,青霜法剑从血凤体内穿过将子菲怀中的婴儿也带出,原本还想下山查看一番,此刻体内已经脉大乱,需寻静地调息,料想那婴儿从高空坠落绝无生还可能便打消了念头,随手一挥,青霜仍旧化为玉簪模样,玉虚将玉簪插入发间,身形一跃,化为一点青光,向着东方离去。
随着玉虚的离去,整个栖霞山再次沉寂了下来,漫天的雪花也渐渐的落了下来,一切都回归到原来的样子,仿佛一切从来没有发生过。山脚下是一片树林,处于寒冬,树上满是积雪,都是白茫茫的,树林的中心却有一团小黑影,竟是子菲和黑煞的幼子!原来这婴儿从空中坠落正好砸在了这树林之上,有了这树林的阻隔,这才没有粉身碎骨,但也被青霜的剑气所伤,只余下了一丝生气,就连哭喊声也发不出,身上的衣物也被刮破,原本在怀中的那块紫色玉璧也露了出来,在这树林之中也无人发觉怕是不久就会连这最后一丝生机也要消散了,这时却有了些响动从树林的边缘传来,有什幺东西再向着树林中心靠近。那东西一点一点的靠近树林中心,竟是一只山中的豺狼!山中早已是大雪封山,平日里原本生活在山中的野兽也都很少出现,这只豺狼怕是饿了很长时间,双目都是红色,低着头在雪地上不停地嗅着,想要寻些活物,豺狼在离那婴儿不过几尺距离停了下来,它看了看雪地上的婴儿,双目更是血红,向着婴儿扑了过去。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婴儿的胸口处那块紫色玉璧流出一股紫色的光华,紫色光华一现瞬间将那饿狼缠绕,那饿狼一声惨叫竟化为灰灰,这光华重新凝聚成一团,这团紫色光华缓缓的流动,重新流向婴儿躺着的地方,仿佛有生命一般,光华不再流进那紫色玉璧当中,反而慢慢的融进快要失去生机的婴儿,随着光华的融入,婴儿也不似刚才那般,手脚竟有些动了起来,终于那光华完全融入其中,而那婴儿胸口处的玉璧竟变得白玉无瑕,连一丝紫色也没有!不多久,一声婴儿的啼哭在整个树林中回响了起来····
东南方数千里之外,有一座山,唤作‘三清山’,此山山势并不险峻,但却风景秀丽,山上树木郁郁葱葱,飞禽走兽,香烟缭绕,山间隐秘处有一幽谷,一条幽静的泉水贯穿,发出潺潺的流水声,一派脱俗景象,此处虽景色优美却很少有人来此游访,山民相传此谷中有仙人居住,谷口布下仙法,除非是有机缘之人才能寻得。
幽谷中有一高大宫殿,山门之上赫然刻着三个大字“天机宫” ,两旁一行篆体古字“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宫殿之中立一八卦台,台上有两个蒲团,其中一个蒲团端坐着一位老道,那老道面目奇古,头上扎着一个发髻,两道奇长的白眉从额头一直垂到下巴,一身道袍,手中一个拂尘,双目闭着,已然是入定之中,遨游太虚,隐隐然真有神仙之概。另一个蒲团上坐着一个少年,十五六岁年纪,长的眉清目秀,这少年却不似那老道般入定,虽也端坐在蒲团上似打坐般,眼神却盯着殿外,似乎心早就飞向那俗世之中。八卦台的殿顶之上,刻画着满天星斗,二十四星宿,南光北斗皆在其上,这满天星斗的中心处更是神奇,竟有一太极在上,细看之下,乃是一白一黑,一清一浊之气相融,状若太极,缓缓转动。忽而这太极仿佛感应到什幺,显出一些抖动,这抖动越来越厉害,如同煮沸的开水,黑白两气相交,交缠了片刻,便一丝丝的融合,连那周围的星斗也隐进其中,一阵五色神光闪出,黑白二气消散,一件物事从中坠出,直落在八卦台下。那少年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住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他身旁的老道也从入定中醒来,见此情景,双眉一皱,掐指算了一算,一算之下,却是大吃一惊,连声说道“劫数,劫数!” ,“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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