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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里的大太阳,几乎让人皱起眉的恼人。
「张老师,张老师!找到凶手了!」
教官大步踏进教务处,脚步落在张书妘的桌前。
张书妘急忙从办公桌前站起身,看到教官招了招手,示意张书妘一起到教官室去,「张老师,凶手是个学生,现在就在教官室。」
「没有想到,居然找得到人?而且居然这么快?」
张书妘一边快步跟着教官的脚步,一边提问。
「嗯,我们也很讶异,说真的这一周以来很难找到更多的线索,那纸张能够追查的部分实在太少了…本来以为可能就是悬而未解的案件…」教官不好意思的对张书妘颔首,却振奋的说,「不过,这个学生是自首的,一早才进校园,背着书包就直接进教官室了。承认关于妳的丑闻是她造假的,好像闹到报纸上她自己也吓坏…」
张书妘感觉,自己踏入这间学校的教官室,好像老是带着惊愕的情绪。
学生就这么坐在教官室里头,脸上是她一如以往的平静,但如同教官说的,看起来很焦躁,乍看像吓坏了一样。
怎么可能?
这是比那A4纸张本身还要扯的故事。
「学生是一年仁班的林宇侬,张老师,这是妳级务实习的班级,的确有相当的关联性…」
张书妘想讲话,却觉得口干舌燥。
林宇侬,是不可能的。
「她自己说是她做的?」张书妘艰难地吐出句子。
「对,是自首的。」
不可能。
「除了她的供词外,书包里找到的随身碟里头有纸张的word档,里面内容跟纸张一模一样。」
或许好像是罪证确凿了,但张书妘可以轻易地反驳,那纸张的排版太容易,林宇侬可能从任何教官没有回收到的管道取得一份纸张,带回家扫描后重新仿造一份。
这对林宇侬而言,是太轻而易举的事情。
「动机?」
张书妘低声问教官,然后她手上拿到一本林宇侬的周记。
「学生说,妳不断找她的麻烦。」教官摇了摇头,「我们看了周记,觉得张老师妳的处置没有什么不妥的,是学生自己反应过度了。」
张书妘翻开周记本,但几乎不用低头去看,也可以记忆里头每一字、每一句的内容。撕去了那些独留给张书妘的页面,那周记只剩下张书妘在简洁潦草的字句里头,突兀的红色大圈、还有看起来不悦而简略地「阅」字。
到这里张书妘犹豫起来,凝视着林宇侬看着自己没有表情的脸庞,她不懂女孩到底想做些什么,把莫须有的指控揽到自己身上,这样一点意义都没有…
「两支大过、两支小过是教官室这里评估过后的处分,她还要写一份悔过书…」
张书妘看着林宇侬拉过桌上的悔过书表格,握着笔思索了起来。
「主任教官会在周三的全校周会说明、澄清整个事件,校方也会对报纸媒体提出告诉,要求他们提出道歉与说明,对于刊登不实的、毁谤的报导…」
要不要讲?
凶手真的不是林宇侬啊!
张书妘皱着眉头才要开口,却看到林宇侬对自己摇了摇头,执着笔的手,无视于悔过书的表格,在上头画下一条线。
张书妘知道,那绝对会是条直线。
「该同学也承认,整个事件都是杜撰、都是假的。所以张老师,关于针对妳的所有指控,也都不是真实。教官室这里必须为曾经抱持质疑向妳道歉。」
张书妘看到林宇侬低头露出满意的笑容,开始在悔过书上振笔疾书。
「没关系,很感谢教官室做出的努力,谢谢。」
硬挤出了笑容,张书妘转身走出那个空间。
「笨蛋。」
张书妘传给林宇侬的讯息里头只有这两个字。
林宇侬,妳这个傻子…
为什么要抹黑自己来换我的清白?
「教官室里头的人才是笨蛋,太好骗了。」
林宇侬避重就轻的回应,语句里头有打哈哈的意味。
「我说妳。我不要妳做这种事情,一点都不值得。」
「很值得,现在妳是清白的人。」
「然后呢?然后妳众叛亲离了?」
张书妘看得出来,仁班的同学对林宇侬都产生了距离、还有一股窃窃私语的、惧怕的味道。就连李嘉仪跟王妍君,都显少与她对话,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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