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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哪怕再妙,终究不入流,入不了大道,此刻我大军尽来”亨,梯真达官,受死吧。”,那一旁的李敬业吊目看着已经陷入敌阵的薛仁贵,眉头紧锁,也不理自家老子的感慨,虽然心里知道李绩所言是正理,但心中终究不爽。
看了看后方,自己麾下步兵已经开拔冲锋,李敬业头也不回的冲李绩道了句:“我去也*……”策马冲出,留在后面的李绩,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他中军元帅发出号令,片刻间,李绩身后除了一千亲卫,竟已走得干千净净,大战终于开始了,不仅是后方的唐军,还包括此时已经陷入敌阵的薛仁贵。
此时已是日上中天,春天的太阳颇为毒辣,使人焦躁的很,恰如薛仁贵此时的心情,只想杀了梯真达官,杀了杨善游,一雪前耻,再回去将功赎罪。
胯下那汗血宝马,乃当初初进军营,射箭大赛,薛仁贵得了头魁,李治赏的,正宗的阿哈尔捷金马。
阿哈尔捷金马最是富有活力,精力充沛之极,平时就不甘于平静,马厩更是不肯待上片刻,吃的还是精挑细选粟米黑豆,极通人性,薛仁贵有时候都能感觉自己与它有心灵感应,又因为它一身泛着油光的枣红色,因此以之为名,“烈焰”。
阿哈尔捷金马的智商是其他马平中不可匹及的,到了千年后,整个中*国也只有四晋,三匹在长春,一匹在新疆,物以稀为贵,可见其珍贵,西汉武帝之时。谓之为天马。
阿哈尔捷金马有认生的习性,很难由陌生人来驾驻,更不能用叫喊或惩罚来使它服从。
但一旦认主后,只需要一个小动作、一声轻唤就足够了,惩罚会适得其反,会引起马长期的抵触情绪,它们是个性率直的马种。
薛仁贵对待烈焰,甚至对待自家老婆柳大小姐还要精心深厚,此时烈焰随着薛仁贵一声轻笑,立马急驰狂奔,跑发了性,越跑越快,在苇泽原上竟收不住脚,欢呼长嘶中,向前猛冲。
烈焰虽然发力急驰,喘气却并不如何加剧,毫不见费力,带着薛仁贵跃进敌阵中。
一入敌阵,就见四野周围黑压压的压上了无数人,瞧人数密密麻麻,薛仁贵也数不清。
薛延陀骑兵个个弓上弦,刀出鞘,严阵戒备,呼啸的冲了上来。
薛仁贵大喝一声,双腿一夹,烈焰会意,如箭离弦”呼的纵出,四蹄翻腾,竟从队伍中左突右撞出一条道儿来,薛仁贵大喜,飞掠而过”手上的方天画戟舞动如轮,带起一堆死尸,围着薛仁贵的众薛延陀齐冰登时人仰马翻,跌落尘下。
带队的将官大声喝阻,但入了敌阵后,薛仁贵就不敢停留,绷着神经,不仅杀得人仰马翻”而且一连又绕过了几路拦截的伏兵,就在此时,两骑斜冲了过来,大喝到:“兀那汉人汉子,可敢与我扎赤儿决一死战。”,薛仁贵猛听那“汉人汉子”,只觉好笑,看着那当先冲过来的二员胡将,还有起身后数百骑人马,知此时不是拖延之时”立马迂回堪堪避开,绕行开来。
那扎赤儿见这跨下骏马来往驰骋的汉人大将,一路厮杀,耀武扬威的,但此时竟然怯战”心头大怒之余,也甚是无奈。
但看其左突右冲,厮杀连连”心中又是不甘,双腿一夹,追了过去。
薛仁贵正在狂歌猛进中,心神感觉有人直冲到自己身边,头也不回挥戟反手一撩,后面的扎赤儿一惊,赶忙矮身伏鞍”战戟从头顶掠过。
一戟落空,扎赤儿立马弯刀闪电般劈向薛仁贵”薛仁贵此时仍是背向扎赤儿,闻的背后恶风响动”赶忙用战戟上的月牙儿刃刀,喀的一声,看住两个刺过来的双矛,往背后一甩,挡住了扎赤儿的全力一击。
两腿轻轻一碰烈焰,烈焰通灵,知薛仁贵心意,后蹄猛地扬起,重重往后一蹬,将猝不及防的扎赤几,一下蹬下马来。
薛仁贵就待挥戟取了扎赤儿性命,后面的叔勒米已经赶来,拉弓如满月,一支破空射来,薛仁贵一惊之下,侧头让开,却没想第二支狼牙箭己经到了跟前,薛仁贵暗叫一声,竟一口咬住狼牙箭,再回头时,扎赤儿已经没影,逃了去。
以牙还牙,薛仁贵立马还以颜色,破军弓行云流水般搭上了嘴中咬的那支狼牙箭,原封不动的完璧归赵,但这一归,却要了叔勒米老命了。
捂着脖子,叔勒米永远不敢相信,自己竟是死在自己的弓箭下,要知道为了好计算战功,以及打过仗收回箭矢,很多胡人将领喜欢在自己的箭矢上刻上自己的名字,谁叫草原之人铁器稀少,所以,叔勒米死在自己箭下,一点没有说错,那被血液浸湿的狼牙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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