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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还没有放弃和我们的敌对?眼下的形势需要你看清楚,第八秘迹会和十几位代行者,以及圣殿骑士团的精英都派到此地,即使最顽强的吸血种见此阵势也要寒战万分!”
白衣的老人笑得更加轻松;甚至还咳嗽了几声:“咳咳,老朽并非是继续和教会为敌,而是圣杯之器因为老朽的失误而成为本次圣杯战争的master,她所召唤的英灵可是及其可怕的东西…”
老人通过密语把从者的讯息告诉给了枢机主教,对方的面色由自信变成了警惕随后又因为老人的话而变得舒展开来,随后转身嘱咐身后的骑士和代行者,得到命令的下属们纷纷消失在密林里。
蓝色的枪兵从灵体化中具现出来,在确认那些人离开这里后,枪兵抖落掉身上的积雪,一把红色的长枪挥开自己master周围的积雪。
“master,可以起身了,倘若还是依旧躺在这里也会被那帮家伙发现吧。”
巴泽特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她并没有急于行动,而是用魔术给协会发出一个讯息,若是协会的人员此刻已经登陆冬木,那么自己的讯息就会被受到,她不敢使用太大规模的讯号,以免打草惊蛇。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眼下爱因兹贝伦的家主显然是和圣堂教会缔结了协力协定,虽然不确定是不是同盟,但毫无疑问,圣堂教会已经开始行动了,这次的圣杯战争果然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言峰绮礼那个混蛋…”巴泽特愤恨地攥紧拳头,那晚上在教会的死里逃生至今令她惊颤不已,lancer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战力直打折扣。
“那么,眼下我们该怎么办,是痛痛快快地劝开教会那帮傻瓜吗?”长枪被横扛在lancer肩膀上,斜眼看着这个很强大的女魔术师,虽然嘴上不愿意承认,还总是嘲笑她的固执,但lancer知道她的内心远远没有外表那么坚强,和自己生平见过的不少女人都很相似,不过既无同情的必要也无嘲讽的感情,单纯只是作为协力者,不拖泥带水的风格令自己很痛快罢了,虽然她也一度表明自己正是赤枝骑士团的后裔,可先祖的爽朗却没留下多少,虽然很想让这个小姑娘更加开朗一些。
巴泽特看着从城堡侧门回去的白衣老魔术师,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和圣堂教会接触难免会发生冲突,反而称了言峰绮礼的意,lancer,你一直说自己是英灵中最快的,那么就让我见识一下,我们如何快速地冲进城堡把那撺掇矛盾的老家伙揍一顿吧。”
“哦?!”枪兵不可思议地看着西装丽人,深红的长枪舞了一个枪圆,随后竖持长枪,看着她,“我的master终于下定决心了吗,那么,就让你看看最快的速度吧!”
枪兵化作一道光影,搂住巴泽特,周围的风景如闪电一样瞬时闪过,劲风拂面吹乱了她的长发,心里忽然荡起少女般地悸动,当她再一次冷静下来时,已经身处于城堡的二楼走廊上,而lancer早已放下她,警惕地横着长枪,几枚卢恩符文带着银蓝色的光亮搜寻开来。
很快搜寻回来的符文告诉了枪兵对手的位置,他冲着巴泽特微微一笑,指着天花板说道:“老头子就在我们斜上方的书房里。”
红色的长枪咆哮着如毒龙一样窜出,斜向上扎入了上方的天花板,随后,伴随着轰鸣和砖石的飞落,长枪收回,直接在二楼和三楼的书房之间捅出一个巨大的孔洞,□□的岩石和泥土之间,巴泽特看到了书房里惊愕的白衣魔术师。
她纵身跃起,以自己不可思议的身形窜到尤布斯特海塔身边,钳子一样的手卡住了他的脖子,另一只手直接卸掉他拿着法杖的右手。
“爱因兹贝伦可是千年不与外界往来,七年前在黑森林我奉魔术协会之命讨伐从爱因兹贝伦城堡出逃的失败品人偶,即使那样的事故,也没有爱因兹贝伦主动发出和外界联手的迹象,而今日为何反而跟圣堂教会发生联系,你的目的!说!”
老魔术师瞪圆了双眼,像是不可思议地看着闯入者一样,挣扎着想要发出呼救,却被一柄深红色的长枪抵住胸膛,枪尖轻易划开他的法衣,渗出一丝鲜血。
“喂,老家伙,我们可没有时间,你也不必去呼喊,否则我手一软你就先走了。”枪兵威胁道。
尤布斯特海塔挣扎得更厉害了,完全和平素的淡薄和安然相背离,lancer盯着老人混浊的眼睛和不断扭曲的面庞,回忆着最一开始拜会爱因兹贝伦家主的片段,突然,脸色一变,他挥开长枪,试图把巴泽特荡到一边。
“巴泽特!快闪开!这老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