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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一惊,一下子理不清思路,脑子乱起来,一时忘记继续看也忘记赶快离开。当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时,我吓了一跳,躲也不是走也不是,风烟也吃惊,于是我俩互相瞪大眼睛对望着。那男子站在风烟身后,手还不安分地摸着风烟。我慌慌张张道:“风……风烟,你怎么……在这?”
风烟眨眨眼睛,不说话。那男子却微笑着开口了:“风烟,这位公子是你的朋友吗?他也不错,也可以啊。”
风烟顿时沉下脸到:“你休想!我们已经说好了的,希望你不要忘记。”说完立马拉起我跑开了。跑了很远,进了一片树林,他才停下,却不回头看我。
我等了一会儿,见他没打算说话,问他:“风烟,这是怎么回事?”
他不理我。我想他一定是有难言之隐,轻轻地扳过他的肩膀,却看到他脸上早已挂了两行晶莹的泪。我擦去他的泪,但很快就又流出来了。我轻声问:“有什么委屈,告诉我。”
他压抑着抽抽鼻子,突然抱住我,嚎啕大哭起来。我知道他一定不好过,轻轻拍打他的肩膀,让他尽情哭。好久,我的衣服都湿透了,他才渐渐停下来,用重重的鼻腔音说:“子岐,不要告诉他,不要告诉他好不好?”
“好,”我答应到,“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风烟冷静下来,红红的眼睛真诚地望着我,说:“子岐,我真的不是背叛他,我没有爱上别人,也没有通敌卖国,我只是,害怕他死去。”
我问道:“怎么会呢?不是已经好转了吗?”
风烟道:“去年冬天时,他的病就已经是不治了。我不想他离我而去,我宁愿自己死也不要他这么可怜,我希望他活着并且开开心心地活着,像我们小时候那样,欺负我也可以。后来我听说隐伯国有神秘药方可以续命甚至治好不治之症,于是托人多方打听,终于知道药方藏于隐伯王宫。巫国近来屡屡与隐伯交恶,他肯定不肯求药。所以我去求,只要能医好他我什么都愿意。”
我说:“你这是何苦呢,甚至让他误会你。”
风烟笑笑,说:“没关系的,看到他好起来我就不在乎这些了。”
我深深地拥抱了他一下,感到他那瘦弱的身体在夜风中微微颤抖,就像他那颗脆弱的心一样,无依无靠,却还渴望温暖别人。不禁心疼起他来,身世如浮萍,感情又如此波折。我问他:“那个人……有没有……伤你哪里?”
风烟摇摇头,轻笑一声,说:“小子岐,这种问题可不是你该问的哦。小小年纪的。”
见他笑了,我也回他一个笑容,“我们回去吧,你穿得太少。”
路上,我们慢慢地走如同散步,心情也仿佛放松一些,说着些无关紧要的话。快到院子时,风烟突然一顿,说:“子岐,如果他真的会死,我该怎么办?
我无言以对,看着他充满忧伤的眼睛。
他凄美地笑了:“我好像没有他真的不行。我还是一直陪着他吧。”
推开院门,我俩立马呆立。来凰正披着单衣站在院子中烦恼什么,见我们进来,沉声问道:“去哪了?”
风烟说:“散散步。我们睡不着,就一起出去散散步。附近有个树林,很漂亮,不如我们明天一起去吧。”
来凰冷冷到:“对面隐伯国的使者,是你的旧相识吧?”
风烟张嘴欲言,又说不出什么来。我连忙道:“是我找风烟陪我的。我最近心情不好,想找他说说话。没想到一走就走了那么远。”
来凰冷哼一声,转身回房了。
第二天,各国使者齐聚随国王宫,先观看了极具随国风格的祭天仪式。新随王三十岁左右,身穿深紫色大袍,虔诚地拜天拜地拜祖,以剑刺手,鲜血祭日月神。随国信奉日月神,他们认为日月本是一体,为分昼夜而改变颜色明暗。不过他们的日月神是虚无的,巫国的巫术却是确有其效。
宴会上,随王和来凰比邻而坐,互相寒暄。其余人都坐在堂下,饮酒言欢。
进行到酒酣时,突然从大殿侧门冒出两个可爱的小脑袋,一大一小,眼睛大大的长得可爱极了,而且他们两个长得很像。众人一时错愕,只见他们两个飞快跑到殿中央,一人手里还拿了一柄精致的木剑,小的那个因为个子太小,又被大的拖着手跑得太快,剑几乎是磨着地拖出来的。
两个小孩朝王座上的随王深深跪拜,然后大的那个一脸豪气地说:“父王,漠漠与弟弟小佑为您准备了剑舞,祝父王健康长寿,随国国富民强。”看起来大的应该十二三岁,小的不过五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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