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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凯驰也没多耽搁,上了车抽了两张纸巾擦了擦手就直奔老妈最喜欢的那家西饼屋去买丹麦酥了。
“母亲大人,在哪儿呢?”拎着刚做出来不久,香气四溢的点心回了家。往常这个时候黎母应该坐在电视前面看得津津有味,今天家里却安静的异常,黎凯驰心底暗暗叫苦,这是老妈还没消气呢!
果然,推开老妈的卧室门,见他母亲大人合衣侧躺在床上,留着个后背对着房门。
“妈,我错了,您别生气啦!我给您买丹麦酥回来了,您最爱吃的那家店,起来尝尝啊!”
低声下气的认错讨好,黎母丝毫不为所动,根本像没听见一样,没理儿子这茬。
“来来来,让当儿子的伺候母亲大人用点心。”黎凯驰绕到床的另一边,捏起一块丹麦酥就往老妈嘴边送。
一把拍在儿子手背上,黎母终于睁开了眼睛:“你洗手了吗就抓吃的?我教育了你二十多年都白教育了?”
“我错了我错了,我这就去洗,这块我吃还不行么?”一边讨好的讪笑着,黎凯驰把拿着的这块丹麦酥叼在了嘴里,小跑着去卫生间把手洗了。
洗完回来,黎母已经坐了起来,就是脸上还阴沉着挺难看。黎凯驰忙又把装着丹麦酥的袋子递到老妈眼前,黎母一把夺过去顺手放在床头柜上。
“您不爱吃丹麦酥了?那下次我给您买拿破仑!”
“别跟我这贫,你妈还没老糊涂呢!”黎母沉痛的拍了拍胸口:“我这被不孝子伤了,你给我吃云南白药也弥补不了我心灵的创伤了。”
“看我妈这记性就是好,本山大叔小品里的台词背的这叫一个熟。”
黎母却不吃儿子这一套,脸上仍是没有一丝笑模样:“昨晚为什么不回来?”
“回来干嘛啊?我跟那人也不熟……”黎凯驰坐在老妈旁边,眼神却开始瞟向天花板。
“你跟人不熟你跟人民币还不熟啊?你是他亲生儿子,难道就愿意眼睁睁看着家产全落到外姓人手里?”黎母怒儿子不能体会她的用心良苦:“再说现在不是让你去上赶着找他,是他几次三番来找你继承家业,你还躲着不见是不是傻了啊?”
“妈,您什么时候这么市侩了啊?”黎凯驰还记得小时候可是老妈自己说不靠那个负心人的。
“过去是过去,他现在家大业大,我不为自己着想还要为你着想呢!那个狐狸精当年插足我的家庭,我已经把你爸让出去成全那对奸夫淫/妇了,难道现在我还要把我儿子应得的一切再让给那个狐狸精的野种吗?他不过是那个狐狸精带过来的,又不是你爸爸亲生的,他凭什么抢走属于你的一切?”
说起这个黎母就肝火旺盛,当年那个狐狸精插足他们家,害得他们两夫妻离婚的时候,黎凯驰才不到三岁。起初是很气,气的这辈子不想再跟那种负心人有任何关系,所以不要那个人的抚养费,也不让他探视儿子。一个人带着儿子吃尽了苦楚,最终也坚持了下来,一晃就独身二十多年了。直到最近这段时间,那个负心人突然找上门来,表明想要黎凯驰继承自己的事业,黎母这才知道现在眼前这个男人可不是二十多年前那个在园林局上班的小职工了。这个男人欠自己的,自己可以算了,但儿子未来的路还很长,她没理由看着那女人抢了自己的老公,再看着她儿子抢了自己儿子的继承权,所以就应允了他们父子的见面。但是她忽略了亲情即使是与生俱来的也需要用心去维系这句话。这对父子见面谈的并不愉快,用儿子的话讲,感觉就像看到了一个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所以当陌生人提出要他辞去公职,到自己的公司去熟悉业务学习管理时,黎凯驰拒绝了。但做父亲的那位却并没有就此放弃,来得频繁了,黎凯驰就开始躲了起来。
“妈,现在我可是跟你姓黎,你所谓的那个野种才跟着他姓舒呢。”都这么多年了,亲不亲生的又如何?亲生的二十多年间就高中时意外见过一面,不是亲生的却爸爸长爸爸短的在他身边朝夕相伴二十几年,养条猫狗感情也会很深了吧。
“那又怎么样?羊肉贴不到狗身上,不是亲生的始终不是亲生的,要不怎么过了二十多年他还是要回来找你?”
“可是我觉得当警察挺好的,我没兴趣去学做什么生意。”
“儿子,让你当到X市公安局的局长,不也就是给打工的吗?顶多是给国家打工好听点罢了。但你继承了他的公司那就不一样了,自己当老总给自己赚钱,想干什么干什么,不强于听人家使唤?再说也不用当像警察这么危险,老让妈提心吊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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