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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的任期就是“把明细会计梁媛媛带出来了,即止!”为了能尽可能快的返城归乡,几乎有点填鸭式的,真崎兰想让实习了三个月还不大知道“做帐为何物”的梁媛媛,快一点领略到职责所在。
明明很简单的啊!为什么就是教不会呢?
真崎兰心急,看着梁媛媛那龟速的理原始单据和录记账凭证,就一个头两个大。对着梁媛媛的那个榆木疙瘩不开化的脑袋,真崎兰要多无奈有多无奈。但还是得教。
如果一直不教会,那就得隔三差五的莅临指导。
简直要命!
还真不如直接炒了老板鱿鱼。
在这样“人的脚趾缝里都是黑灰”的一方水土上。真崎兰一天也不呆下去。
更主要的是她本人很白,于是,吸引了一群又一群堪比非洲人的国人的瞩目。
加上真崎兰在“无光失色”的天地里,简直是艳压四面八方。
男男女女都想欣赏这“风景如画”的人儿。
谁让这里的一切,灰度都这么大呢?连路边的树叶也没有了原本的清新绿意。
所见之处,皆是所谓的黑色金山一座连着一座。
不管走到哪里,做点什么,真崎兰都会被无限“深情”的关注着。
还好不是蓝紫冧来这种地方,真崎兰庆幸着来的人只是自己。
嘻嘻,城里人哟……
人家是这么静静拿筷子吃饭的。
说话是这样的语气在说。
走路不会东张西望。
看看看看,城里人都爱读书。
真干净,一天洗几次澡,才能这么白?
她吃的真少,怎么长这么高啊?
城里来的就是不一样。
……
莫名其妙的,真崎兰成了“城市形象代言人”
被围观的频率太高,却又不能不去脏乱差的集体食堂,和一大群所谓的企业管理层,围着黏腻腻的方桌,吃油水盐分都很重的所谓的伙食不错的大锅饭。鸡鸭鱼肉天天有,就是没什么合胃口。还不如一碗稀粥有味道。
偶尔还得盛情难却地凑人数,一起喝点酒。
当然,真崎兰坚决不喝,一律都以“酒精过敏”委婉拒绝之。
每到了周末,还得跟着煤矿老板去最近的县城里消遣娱乐。
KTV里,一首接一首,皆是五音不全的鬼哭狼嚎。
烧烤摊上,又是一碟连一碟的重口味。
……
更强人所难的是,矮冬瓜一样的梁媛媛喜欢吊在真崎兰的胳膊上。
能说有多沉吗?蓝紫冧那么高挑的一人,也没这样砸秤的重量。
不,简直没法比,真崎兰每次都暗自感慨万千,女人和女人真的不一样。
蓝紫冧是身轻如燕,可做掌中碟上舞。
梁媛媛……唉!不说了。
没有姿色,但梁媛媛十分亲民,经常跟着地质勘探队的男人们,吊着保险绳索,到矿井里视察地下迷宫。或者,去攀爬那些还没被开垦的荒山。
能让人不火冒三丈?
到了煤矿上一个星期。真崎兰就冲梁媛媛发飙了。
“你一个明细小会计员,和勘探队在一起混什么啊?帐理不清楚,原来是心思都野到了外面去了啊!你和他们去浪费时间,他们分你薪水了,分你奖金了?还是,你的帐,他们会给你扯清楚明白了?你这样对得起生你养你供你读了这么多年书的父母亲人吗?你要是再照着这样的状态下去,不用老板说了,是个人都想解雇了你。拿钱不干活,谁要?”
真崎兰批评了梁媛媛几次,梁媛媛才终于知道自己的份内所在。
这之后,对梁媛媛的因材施教,才终于有了进展。
差点没被累死!一个月啊!
终于把梁媛媛的各种低级错误无极限的脑子,给拧巴回了正常人的状态。梁媛媛也知道真崎兰不好惹了,遇到问题,会自己勤思考,进步显著。现金日记账之类的细碎事务,也总算是找到了处理的路径,也领略到了工作的乐趣。
适时的向何慕容电邮了一份“捷报”,得到了最高领导人下发的“返城准许”的批文。
人民终于得到了解放,真崎兰从灰头土脸的世界走了出来。
回到了城里,顿觉哪里都干净清爽,就连贫民窟的垃圾堆都觉得好看。
沐浴更衣之后,真崎兰的第一件事就是给蓝紫冧发信息。
蓝紫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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