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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小鹤从和飞儿一见面起,就觉得他像个大人。不论谈吐和举止,都超过他的年龄很多,因之,也并不勉强,决定任由他自己走路。
不过,他走在前面,还是不得不放缓脚步,以免飞儿跟不上。
其实,他哪里知道,飞儿的轻功,决不在他之下。
到达山腰,天色已晚,但仍能看清袁小鹤师徒所住之处,是个三合院的茅舍,外面围着一道比人还高的竹篱。
进入篱门,只有东边厢房里射出灯光。
袁小鹤向东厢一指道:“我就住在那里,小兄弟今晚就住西厢吧!”
进入西厢,袁小鹤点上灯,只见室内尘丝不染,床上被褥俱全。
袁小鹤师徒对陌生人如此热情招待,飞儿自是感激万分,何况他又只是个十岁的孩子。
飞儿带着感激的语气道:“袁大哥,你去睡吧,不必再招待我了!”
袁小鹤道:“你还没吃饭,一定饿了,厨房里有现成的饭菜,我去热一热替你送来。”
他去后不久,就端着一盘热腾腾的饭菜进来,放在桌上道:“趁热吃,吃了就睡觉!”
飞儿根本顾不得客气,狼吞虎咽的吃过之后道:“袁大哥,小弟现在该去拜见令师了。”
他虽然小小年纪,却颇知礼貌。
袁小鹤道,“不必,家师已经睡着,等明天一早,我再带你去见他。”
彼此又谈了几句,袁小鹤便告辞而去。
室内只剩下飞儿一个人,他思念父母,又担心来接他的人找不到他,躺上床后,根本无法入睡。
没奈何,干脆起身下床,就在室内悄悄地练起功夫来。
他自幼随父母习艺,已经尽得父母真传,只是因年岁太小,内力不足,无法尽情发挥而已。若以他目前所习得的武功招式,等长大后,不必再行拜师,已足可跻身绝顶高手之林。
足足练了一个时辰以上,已是满身大汗,他才渐感疲惫,不不得不上床休息。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
他明白,住在别人家里,天一亮就必须起床。
刚披衣下床,袁小鹤便把早餐送来。
如此热情招待,当真让他过意不去。
袁小鹤眼看他吃完早餐后道:“小兄弟,不是要见家师么?这就随我来吧!”
飞儿整了整衣冠,立即随袁小鹤来到正屋。
只见一个年在四旬开外,留着五绺长髯、眉清目朗,温文尔雅,身穿藏青色长袍的中年人,正坐在一张木椅上,手里还拿着一本书在观看。
飞儿只觉这人虽是眉清目朗,但却面色苍白,神采中更隐泛着一股悒郁之气,像是不甚开心的模样。
于是他紧行几步.恭恭敬敬的上前深思一礼道:“晚辈飞儿拜见庐前辈!”
这句话出自一个十岁孩子门中,似乎格外引人注意。
圣手书生庐云将书抛向茶几,双目神光炯炯,凝注在飞儿脸上,好一阵,才缓缓问道:“听小鹤说,你是在独秀峰上等一个来接,这人是谁呢?”
飞儿歉然道:“晚辈只是听家父母说有人来接,并不清楚这人是谁?”
庐云不动声色,再问道:“令尊令堂哪里去了?”
飞儿道:“家父家母要去办一件大事,他们把晚辈留在独秀峰上一棵大松树下就走了。”
庐云对飞儿的回答?似是颇为留意,双目中异采忽现道:“令尊令堂去办的是什么大事?”
飞儿摇了摇头。
庐云紧跟着再问:“你是真的不知道?”
飞儿点了点头。
庐云大大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令尊令堂做事怎可如此轻率,竞把像你这样大的—个孩子独自留在独秀峰上,实在不该!”
他顿了—顿,再道:“令尊令堂的名讳怎样称呼?”
岂知这—问,飞儿竟然久久答不上来。
这情景不但使得庐云大感诧异,连站在一旁的袁小鹤也有些透着奇怪。
袁小鹤忍不住插口道:“小兄弟,家师问你的话,为什么不回答?”
飞儿望了庐云一眼,终于嗫嗫着道:“前辈请相信晚辈的话,晚辈直到现在.并不清楚家父母姓什么,叫什么。”
庐云顿感一怔,多时,才又问道:“那么你姓什么?”
飞儿窘得低下了头:“晚辈既不清楚家父姓什么,当然也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这回答简直令庐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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