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页)
可反驳了。
「就这么决定了,恩?」虽是问句,却由不得她持反对意见,他在她唇边又亲又舔的,杨墨莉被逗得心神不宁,没察觉她双手不知不觉间,紧紧攀住了秦亚勃宽阔的肩膀。
然后,她鬼迷了心窍,神智不清地,踮起脚尖,头一回主动吻上他。
杨墨莉想问秦亚勃为什么对她痴缠?或许她也该问问自己,为什么抗拒不了秦亚勃?
男人跟女人的火花,在讨厌和喜欢、在原始的肉欲与纯粹的爱情之间,一定还有着某种模糊地带吧?就像她和秦亚勃
秦家的某只黑羊曾说,爱与欲虽不是绝对的,但男人跟女人相爱,若是做爱时没有办法唤醒对方体内的野性,根本不算是爱到了极致。秦亚勃对这说法嗤之以鼻,因为那分明是某人经常纵欲过度的藉口。
但反过来想,杨墨莉让他频频失去理智,是否代表这女人对他来说是特别的存在?
很可惜,秦亚勃既然不相信野性与爱情之间的关联——应该说他连野性与爱情都视为无稽——对杨墨莉之于他的影响,根本也就不放在心上。
「祖父喜欢圆舞曲和探戈,所以你至少得学会这两个。」
都什么时代了,跳啥圆舞曲?呋!杨墨莉单手支颊,意兴阑珊。
秦亚勃自己住在郊区的花园别墅,先不说前院竟然有丝柏大道跟缪思女神喷泉,主屋后方竟然有一座赛马场和马厩。
大厅此刻几乎被清空了,大型家俱全搬到了偏厅,从今天开始会作为他们练舞的地方,金色实心的缅柚地板闪闪发亮,家俱则以黑胡桃木为主,除此之外一切布质皮鞋家俱几乎都是黑色或冷色系,跟他的办公室一样没什么人味。
「我个人认为哦」大刺刺地打了个呵欠,杨墨莉一副快去会周公的懒散模样,「最一举数得的办法,就是我委屈一点,脚上装个石膏,这样既不用骑马也不用跳舞,更不用打小白球!」
杨墨莉的反应全在秦亚勃的意料之中,他头也没抬地继续挑唱片,「这个方法我当然也想过,不过是在你真的连基础都学不起来的时候,毕竟这些也都需要一点天分和运动细胞。」
杨墨莉眯起眼。
来这套,以为用激将法激她就有用吗?
「是是是,我是块大朽木,你就不用再浪费你宝贵的时间了。」她跷起脚,脸一撇,十足十的小无赖模样。
「是吗?」问话的嗓音又是让杨墨莉发毛的低沉柔润,「我为了你,早把未来一个月每个礼拜三、五和周日下午的时间都排开了,现在全空下,你是在暗示我们可做点别的消谴?」
所谓「别的消遣」,想来不会是太正经的活动,杨墨莉又想到昨天他对她说的那些「性幻想」,脸蛋立刻红到冒烟,急忙坐起身。
「既然你诚心诚意想要教我,我就大发慈悲跟你学习好了。」他要排时间,她其实不必非得配合,但问题是她现在有把柄握在他手上,形势比人强啊!再罗哩叭唆找藉口,谁晓得这变态大魔王会用什么小人步数对付她?
「先记简单的拍子,」两人面对面站定,杨墨莉其实还有些别扭,秦亚勃扶住她腰身,让她身体放软,「一小节四拍,慢二拍,快一拍,你跟着我。」
秦亚勃握住她的手,突然觉得让她伪装脚受伤也许是更好的主意,因为寿宴上请她跳舞的,不会只有他。
扶住她腰际的大手突然收紧,杨墨莉一个煞车不及,踩了他一脚。
「抱歉。」杨墨莉红着脸道歉,还以为是自己笨手笨脚,连这么简单的进退步都会「凸槌」。
原本她该在心里喝采,最好趁机多踩几下,踩得他两脚「乌青」,偏偏每次这么近地贴着他,她内心那害羞小女人的一面就冒出来作怪。前一刻的骂人辞汇和坏心眼全跑光光。
「没关系。」秦亚勃的表情深沉得让人看不出情绪,杨墨莉不以为忤,这男人要是哪一天真的把喜怒哀乐表现在脸上,她还会以为他吃错药。
杨墨莉从大厅的镜子与窗户玻璃的反射,瞥见两人拥舞的姿势好像贴得太近了点?不过她不懂社交舞,既然「老师」没说话,她也没有质疑的必要,只是两人的姿势真是天差地别啊!
她就不用说了,僵硬得你阿婆一样。秦亚勃不愧出身名门,pose虽然没有专业舞者那般花俏夸张,但特别有贵族气质。
啊啊惨了,她又要发花痴了。杨墨莉连忙回过神,死瞪着秦亚勃竟然也该死的特别性感的下巴和喉结,在心里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杨墨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