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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无人出声叫好。
倒是白玉楼忽然道,“南宫庄主好精彩的空禅掌!”
南宫植羽闻言微愕,即又笑道,“看小兄弟面生得很,口音也不似中原人氏,却识得这套掌法,果真大有来头!哈哈,且罢斗罢,可以斗酒了!”
白玉楼回道,“正是!”
两人斗酒,长桌上却只剩下十七大钵,南宫植羽不叫人满上,却笑道,“小兄弟,你我一人八钵,最后一钵来决胜负!”
白玉楼问道,“谁饮到最后一钵便算赢么?”
“哈哈!”南宫植羽大笑两声道,“小兄弟举手投足之间,足见自信。不过并非谁饮到最后一钵便算赢,要看谁饮得多。不论如何,最后一钵拿在手中,不许浪费一滴,否则也算输了!”
白玉楼但觉有趣,爽快道,“那晚辈不客气了!”
“哈哈,饮酒正不须客气!”
两人开斗,白玉楼果真负了众望,不落下风。
(本章完)
正文 第⑧章 酒帥驚鴻,霹靂雷奔
南宫植羽率先饮毕八钵,伸手要拿第九钵,却见白玉楼的手也到了,两人翻手覆雨,快不及眨眼,忽地“啵”地一声,白玉楼攻势一滞,眼睁睁看着南宫植羽仰脖咬钵吸饮。
南宫植羽不敢倾注而饮,只怕饮到一半白玉楼来夺,泄了酒水。
白玉楼自不能让南宫植羽即吸饮过半,伸手来夺,南宫植羽却早已将酒钵扣在桌上,也挥掌招呼。
两人又一番你来我往,白玉楼夺了酒钵,单手灌饮,单手对敌,不留情面。南宫植羽不刻间却又将酒钵夺去,白玉楼不待南宫植羽灌饮,挥招迅猛,重夺酒钵。南宫植羽哈哈一笑,一掌拍来,白玉楼用酒钵一迎,伴随狡黠一笑,南宫植羽连忙撇开一掌,生怕打碎酒钵,浪费了美酒。
白玉楼即时将酒饮去泰半,南宫植羽见状索性收回招式,朗笑道,“小兄弟,你好俊的功夫,我认输了!”
群豪则看呆了眼,不信眼前发生之事。
冉红裳却已跑到白玉楼身边冲着南宫植羽笑道,“哈哈,大酒徒,甘拜下风了吧?”
南宫植羽拜服道,“技不如人,我输得心服口服!小兄弟,不错!”
忽却有人嚷道,“南宫庄主已先饮了二百斤酒了,不算数!”
南宫植羽起身朗笑道,“饮酒最忌输不起,这位兄台可差了境界。”
那人尴尬道,“南宫庄主,小人受教了!”
南宫植羽又道,“众位,夺帅者乃冉惊鸿,都散了吧。黄昏宴会,还望捧场!”
“当然当然!”
“必然来的!”
群豪应答之声彼伏此起。
待人群散尽,白玉楼才从座位上立起来道,“南宫庄主,可有房间睡觉?”
南宫植羽点头道,“房间最是不缺,小怪物,你带小兄弟进去。”
冉红裳嘟嘴不依。
白玉楼又道,“妹妹,阿哥现在可是躺下便能睡着的,你要阿哥盖天席地不成?”
冉红裳一跺脚,不情不愿道,“好了好了,跟我来!”
白玉楼即跟着冉红裳进入里院寻房休息。
进入里院,冉红裳娇嗔道,“阿哥,你都扛半天了,干嘛不再扛扛?气死我了。”
白玉楼安慰道,“醉了便是醉了,何必不认?方才若非妹妹说赢下南宫庄主可以混个脸熟,阿哥岂会在群豪面前死扛?如今只有南宫庄主在场,算是解脱了。这场痛饮,阿哥发誓要睡上三天三夜,哈哈哈。”
冉红裳果被逗笑,转身回来扶住白玉楼,娇声道,“三天后带你去赏西泰山杜鹃花,你有没有听过‘洛阳看牡丹,汝阳赏杜鹃’这句话?哎,我不知道舅舅会换个比法。”
冉红裳安置白玉楼睡下,呆望一阵,才出来见南宫植羽。
见到南宫植羽,冉红裳又笑嘻嘻的,开口便是,“舅舅,你有好看的衣服么?”
南宫植羽笑道,“好看的没有。”
冉红裳嘟嘴道,“舅舅向来没品位,老娘最是清楚。哎呀,将就了!阿哥弄得一身湿,我替他换下了,晚上宴会,还需…”
南宫植羽忽道,“你脱了他的衣服?”
“喂喂喂!”冉红裳大喊大叫,“干嘛?做妹妹的给阿哥脱衣服有啥干系啊?”
辜铭笑道,“没有干系,即使有什么干系,换作小怪物去做也都无甚干系了。”
冉红裳嘿嘿一笑,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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