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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你就有这么狠的心?”
楚曼君心头一震,世间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一旦缠上,想脱都脱不掉!楚曼君回头怔怔地望着欧阳鹤,他实在想不到这个看似娇娇弱弱的女孩,说起话来是这样有杀伤力,让人进也不是,退更为难!
一个男人,一个男人,自他一生下来,肩膀上就挑上了家国重任,一头是家与国,一头是男人的胸怀与志向。
楚曼君痛苦地道:“鹤儿,对不起,我不想这样,我这一生,失去了很多很多!”欧阳鹤一阵哆嗦,心疼地走上前去扑进他怀里,柔声道:“不!你没有失去,你还有鹤儿,鹤儿会好好爱你的!请你相信鹤儿!”
也许放弃,才能靠近你;不再见你,你才会把我记起。当那个与他携手一生的人,念的是多年以前她写给他的词——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那一双横波目,隔着湘帘,望过来。爱情远去了,再也回不来。只剩下这首歌,幸好还有这首歌,证明她和他曾经遇见。
只是,这世间哪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曾经得到,是否就该满足感激?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极天宫,隆佑屏退了所有的太监宫女之后,对曹太师说:天与不取,反受其咎!是我们行动的时候了!”
曹太师心中一番计划盘算,说:“皇上莫非是要废了太子如意?”
隆佑帝点点头,端起一杯茶,面对蜡烛,说:“ 不错,朕正有此意。这些天我一直在思索:太子大婚,朕即禅之”的百年之盟中的太子两字。”
曹太师会意,道:“圣上此言极是,这盟约中说的太子并不一定是如意,也可以是如弘!为今之计,臣以为如意羽毛尚未丰满,我们应及早下手,免留后患。”
隆佑帝对此言很受用,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曹太师说:“我打算明天连络众臣上表,将这事在朝堂上议一议,看看众人的反应。依我的估计,此次应能通过。”
这一夜通宵不眠的人实在多。此刻太后正半躺在养心殿的御榻上,目光炯炯地盯着上边的藻井。宫女和太监张强二人挨次坐在下首脚踏子上,也是沉思不语。
殿内数十盏烛火照得通亮,殿外廊下侍立的宫女太监也都一声不响。他们都十分清楚,一场急风暴雨即将在这数百年浮沉不定的宫廷里爆发。
太后对对朝中发生的一切变故是了如指掌,下午在隆佑帝谈话时的早已朝野议论纷纷。又沉默一阵。太后从一位宫女手里接过来一杯茶,淡淡的茶香沁人心脾,他用嘴唇轻轻地咂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端详着这一只天青色宣窑暗龙杯,欣赏着精美的名贵艺术。
当太后的眼睛刚刚离开茶杯的时候,一位宫女立刻走前一步,用双手捧着一个堆漆泥金盘子把茶杯接过来,小心地走了出去,其余的宫女和太监们都在一两秒钟之内蹑着脚退了出去。
现在殿里只剩下太后和宣旨回京的王平两个人了。太后站起来,在暖阁里来沉思了片刻,然后用沉重的低声说:“你去洛阳的时候,如意都准备好了?
“卑职在洛阳的时候,楚将军亲口说的,他们已准备好了,就只等传檄天下了!”王平答道。
太后点点头,在椅上坐下去,小声说:“好,这事只在早晚,是一定要办的!”
太后又说道:“王平,你这几年你常掌控禁军,还有一些阅历。你这担子不轻啊。你可得小心办事,保卫京师,万不可辜负先皇之意。”
王平很明白太后只是希望他“小心办事”,并不希望他勇猛作战,而是要他牢牢控制住禁军。当下又叩了一个头,慷慨的声调回答说:“卑职甘愿赴汤蹈火,战死沙场,决不辜负先皇多年来豢养之恩。”
太后将话转入正题,道:“如今是既要安内,又要攘外,二者不可得兼。历年用兵,国家元气损伤很大,如无必胜把握,还是以持满不发为上策。你是禁军副指挥使军,总要相机进止,不可浪战。”
她把“浪战”两个字说得慢一些,响一些,生怕王平不够注意,然后停顿片刻,接着说:“如其将这几万人马孤注一掷,不如留下来这一点家当,日后还有用处。”
王平点头道:“是的,如今军师防务空虚,隆佑帝步步为营,今日事不得已,特预先告知,但胜负未决,恐遭不测。卑职想将这引些禁军为太后保驾,请太后暂时起驾洛阳,回避几日,待大局稍稳,在下再亲迎鸾驾归京!
太后摇了摇头道:“王将军,你的心意,我很受用。但是我哪里也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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