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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了,他脉象平和,只是为何不醒,却有点古怪,恐怕是茜毒太深。"
赵无恤道:"大概是胡乱给他吃下商羊所致。"
"无恤不要自责,这是天意。"朱秋道。
赵无恤露出异常不快的神色道:"要死要活倒也没什么,如今这样不死不活,才教人觉得麻烦。"
老头儿还在检查那个昏迷不醒的人,一边叹息:"你们果然给他吃下了商羊么?那奇物老夫也只是听说,未曾见到,实在可惜。"
"不过就是个土块罢了。"赵无恤瞥了眼床上死鱼状的吕赢,不禁心头无名火起。
"先生,他何时能醒?"
老头摇头:"我下过针,激他不醒,若再不醒,这人酒色过度,质虚弱,又饿了许久,这样下去也是个死。"
朱秋叹气道:"无恤,你也不用烦恼了,既然他仍旧要死,我们便上路将他送去丰邑吧。"
赵无恤却脸色阴沉,自从他拣回这"东西"。心情便不爽到极点,若吕赢活着,他一见便杀之,也是爽快,若吕赢死了,那更是好事,但是现在却_
这时候,朱秋送了冉医师出去。
赵无恤暗自叹了口气,自忖道:虽然说过定要杀他,可是我亦算是欠了他的,救他一次,他一样要死,倒是老天教我还了情。
赵无恤看看床上人,那小子睡着了一般。
仔细看,那张年轻俊美的脸,竟还和多年前没什么区别,想来是宫中日月太好度过。
好个逍遥的昏君。
一见这张面孔,前尘往事触动情肠,心头怒火又起,手不直觉就伸向前去。
等他触到了吕赢温热的脸,本来的愤怒更加炽烈,可是,他却无法用力。
他反而轻轻抚摩过这张可恨的面孔,手指划开他柔滑的发丝,享受那轻软如丝绸的质感。
手指如同有了自己的意识,慢慢的扫过那红润的薄唇,滑过他细巧的脖颈,蝴蝶一样的锁骨,印着七星的胸膛。
这一切都太过奢侈,太过冶丽,太过诱惑人
"你这昏君!"赵无恤恨声道。
他伏下身去,慢慢贴近这安详的睡眠的美人,身上茜花的气味竟然还没有消散。
无恤好象被这一起一伏的呼吸所吸引,他更靠近他的面孔,那只不甚客气的手已经探入了寝衣内,而另一手,放开了剑柄,将青铜的气息沾染上那人闭合的双唇。
手指尖几乎没有阻碍的通过了珍珠色的齿列,如同他在喂他商羊的时候所做的,但比那一次要温柔一些。
指尖触到那柔腻软滑的内部,那绝妙的境地。
赵无恤低声咒骂一句,用舌尖代替了指尖。
是的,他亲了他。
亲了这个无耻昏君。
他是不是比他更无耻? 竟然对这人做这样邪恶的事情?
可是赵无恤已经不愿多想。他反而被这悖逆的气氛所感染,更肆无忌惮地做他想做的事情。
呼吸已经不受控制的炽热起来了,而身下如同睡眠的人,没有任何反应,但是他的身体是温热的,呼吸是均匀的,这种安静柔顺就好象最含蓄的邀请,赵无恤无法拒绝。
他的手享受那骨肉均停的身体启承转合的线条以及那一身光洁细腻的皮肤,仿佛是理所当然的索取自己想要的
直到_
那已经被蹂躏得泛红的唇瓣,渐渐流泻出几乎无法听见的呻吟_
"……谁?是谁?"吕赢迷惘地半睁开眼睛。
赵无恤早听见他低微的动静,虽然是个很大的意外事故,可是这个时候他竟还不放手,搂住吕赢的腰身,低声道:"是我。"
吕赢慵懒的挪了挪身子,好象刚刚睡醒似的,打了半个哈欠。抬起眼皮:"你是谁?"
"我是谁?你不认得?"赵无恤神色不屑的问。
身下人长长叹息了一声,展开胳膊,伸了好大一个懒腰,仿佛睡得太舒服了些,然后,只听那人神色一正,一双眼睛,竟然粲然有神,流动着光彩。
他用最傲慢的语气问他上方,正纠缠着他的躯体的人:"我自然认得你,你是赵无恤,便是你扰我睡眠吗?"
赵无恤见这人一醒就摆起了国君架子,恨得不只如何才好,猛地按住他,便亲了下去。
这一次,却不知道为什么,竟被一把推开。
他堂堂武将,竟被一个病弱之人推开,叫他一时间有点忡怔。
吕赢却披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