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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话不多,严肃冷…”
话还没有说完,却听顾尔清咯咯地笑了,“他才不是呢。”
“哦?”
她脸上的笑容未减,微微上翘的嘴角溢出一种满满的幸福,眼睛像黑夜里的星辰那么璀璨,“他怎么会话少呢?一直说个不停。还有啊,他完全就是孩子脾气,有时候蛮不讲理,喜欢听好话,生气的时候不能和他对着干,要顺着他的意…”
周靖溪根本就难以置信,无法把聂伯庭留在他脑海里的印象和顾尔清的描述结合在一起,“是吗?”
“是啊,不过你也不是第一个觉得他严肃的人了。我的同事都觉得他很难接近,除了徐芮。”
周靖溪淡淡一笑,声音很小,更像是自言自语:“他大概只有在你面前才是这种样子。”
顾尔清没听清,“你说什么?”
“没什么。”
“对了,这次的手术你一定要去做,虽然不能百分百地恢复正常,但会比现在好很多。据说那个专家很难请到,伯庭花了很多功夫才和他预约成功的。”
周靖溪思考了片刻,闷闷地应了一声,顾尔清看不到他的表情。
“靖溪,你一定会好起来的。”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胳膊,似乎要给他一些勇气,清丽的脸蛋上挂着浅浅的笑容,在橘色的光线中显得格外灵动。
周靖溪定定地看着她的脸,和记忆中那张生涩秀丽的小脸是不一样了,多了几分成熟女人的温婉与坚定。目光往下,他看到了覆在自己胳膊上的小手,那枚婚戒闪闪发光,十分刺眼。她结婚了,和一个叫做聂伯庭的男人结婚了,她现在有了自己的家庭,可能再过不久,就会有自己的小孩。而他,居然还对她抱有那种可悲的侥幸心理,还在留恋着过去,还以为她的心里对他还存着爱意…到头来却发现,一切对她来说早已经过去了…呵,心痛就是这种感觉么?
“靖溪,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顾尔清见他紧抿薄唇,若有所思的样子,启唇问道。
“哦,没事。”他沉了沉目光,又抬眼看着顾尔清,“最近是不是太平静了?我总是有种不安心的感觉。”
顾尔清明白他的担忧,只好安抚道:“平静还不好吗?你安心养病,想那么多做什么?”
周靖溪正欲开口,目光却被门口修长的身影夺了去,顾尔清见他的目光凝固在远处,侧首望过去,不由得微微一怔。
“尔清说得对,靖溪你得安心养病才是。”成睿边走边说,嘴角牵起一个深不可测的弧度。
“你怎么来了?”顾尔清站起来,蹙起眉心,一脸防备地看着他。
成睿耸耸肩,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我表弟身体不好,我这个做表哥的能坐视不管么?”
“亏你说得出口,靖溪现在这样还不是你一手造成的?”顾尔清握紧拳头,眼色冷滟。
成睿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尔清,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只不过让靖溪在小木屋里过了几天苦日子,但他的嗓子和瘸腿,压根和我半点关系都没有。”
周靖溪见顾尔清皱起的秀眉,她生气时常有的模样,俊脸一冷,牢牢地看着眼前这个阴冷怪异的男人,眼里透出几丝不耐烦的情绪,“你来做什么?”
成睿没有回答,反而眯着眼睛四周看了看,讥笑道:“啧啧,病房不错嘛,看来聂伯庭让萧肃给你了最高待遇。”
“既然你来参观过了,我想你可以走了。”顾尔清平静的脸上没什么情绪的起伏,语气却十足冷冽。
“急什么?都来了,再怎么说,出于待客之礼,也总该招待我坐会儿吧?”
“那好,你随意。”顾尔清把厌恶的目光移开,对周靖溪轻声说:“我们下去小花园走走怎么样?”说完,又推来轮椅,途径成睿的时候,一直冷着眼。
周靖溪掀开被单,正准备下床的时候,成睿的声音却传来:“我劝你们还是不要去了,不然也是来回折腾。”
“什么意思?”
“我爸妈已经快到了。”他刻意看了看腕表,然后把自己陷进柔软的沙发里,笑容里带着几分无所谓的意味。
周靖溪身形一顿,“他们过来做什么?”
“过来干什么?当时是过来看看你这个生病的侄子了。说实话,我爸妈挺担心你的。”
“他们怎么知道我回国了?”
“或许是听到了外面的风声,你放心,对于你偷偷回国这件事,我一直都是守口如瓶的。”成睿眼里带着邪笑,交叠起双腿。又听走廊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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