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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阿行你不要有事,你还要娶我呢,你快点醒过来啊……我以后都乖乖的,再也不气你不欺负你了,阿行……”
听到病房里传来的哭声,贺雅言的眼眶顿时也湿了。她没想到厉行受伤后体质会变得如此特殊,沾酒就会令体温中枢出问题导致高烧不退。她自责于没能在庆功宴上阻止他喝酒。
赫义城过来的时候就看见贺雅言站在病房外抹眼泪。他吓了一跳,跑过来急问:“厉行怎么了?烧还没退吗?”
贺雅言抬头,泪眼朦胧地瞪他:“都怪你,干嘛灌他酒啊?你知不知道他这次发烧就是酒精引起的?赫义城我告诉,要是厉行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就完了!”
盯着她的眼睛,赫义城的脸色沉下来,“胡说什么呢!”听到贺熹的哭声,他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缓和了下情绪说:“厉行是什么人?那是受过严酷训练的特种兵,不会那么容易倒下的。你别自己吓自己。要是连你都乱了,贺熹怎么办?”之后,不顾贺雅言的挣扎将人搂进怀里,安抚般轻拍她的背。
后来,平复了情绪的贺雅言去了院长办公室。
邵宇寒去外地交流学习才下飞机,匆匆换了衣服直奔病房而来。见贺熹用酒给厉行反复地擦身,他没阻止,只是为厉行检查了身体测了体温,开了新药安排护士打点滴。
深夜,厉行的体温下降到37度。清晨,他被贺熹覆在脸上的小手吵醒。
缓慢地睁开眼睛,他微微嗔道:“你吵到我睡觉了……”话一出口,才意识到自己嗓子哑得厉害,环顾四周,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身在何处。
聚紧眉心,他问:“我醉得住院了?”
下一秒,贺熹将自己投进他怀里:“还睡觉?你都睡了五天了,猪啊……”使力在他身上捶了两下,以带着哭腔的声音命令:“以后不许逞强喝酒!一滴也不行。”
她手劲出奇的大,厉行被捶得皱眉,但不防碍表决心,扯着哑嗓子说:“戒戒!以后再也不喝了!”
“再喝就不要你了,你看我是不是开玩笑。”
“轻点,肩膀挂伤呢。答应你了就肯定戒,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啊。”然后爱怜地拍拍贺熹的背:“看看这点承受力,又哭又笑的。”惹得贺熹在他颈间咬了一口。
知道自己烧了五天,厉行倚着床头盯着她腊黄的小脸,“所以你就五天没休息?”
视线交凝,贺熹软弱地说:“阿行,你吓到我了。”
“傻丫头。”厉行叹气,揽臂将她搂过来,半宠爱半承诺地说:“别怕,我保证让自己好好的,把你交给别人我不放心。”
贺熹伸出胳膊环住他腰身:“我只要你!”
回应她的是厉行紧紧的拥抱。
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了,一名身穿制服的警官和一名军官走进来。
相拥的两人不得不分开。
贺熹转过身来:“……爸爸?”脸颊顿时红了。
与此同时,厉行讶然:“首长?”
没错,来人正是贺珩和不批准厉行退役的特种部队的首长陈少将。因为厉行高烧不退,贺熹彻夜不眠的守护惊动了贺珩,他特意赶来探望。至于陈少将,他则是从五三二团过来的。也就是说,他其实是专程来找厉行的。
陈少将相貌普通,尽管眼角有深刻的皱纹,但整体给人的感觉是威严而精神的。以慈爱柔和的目光锁定纤瘦的贺熹,他中气十足地说:“这就是让‘判官’念念不忘的小七丫头?”回身与贺珩对视一眼,他眯着眼睛笑了:“老贺你比我有福气啊。”
贺珩淡笑,开口时廖廖两个字:“操心。”
原来,贺珩与陈少将是旧识。
其实,贺珩在贺熹告之前就已知道她和厉行恋爱的事了,只不过夏知予从中扮演了什么角色、他们又因何而分开贺珩不甚清楚。
一年多前的一天,或许是贺熹出门急忘了收起来,贺珩在房间里看到被她小心珍藏的和厉行的合影以及书桌上写满了“厉行”二字的纸张。
聪明如贺珩,立刻猜到那是一个男孩的名字,一个被女儿深深喜欢着的男孩的名字。
茫茫人海,要找一个人似乎大海捞针。贺珩先给前妻奚衍婷打了电话,知道女儿少女时代的恋人是一名军人时,他直接请大哥贺衍帮忙,动用关系从部队查起。当查到X省特种大队有一名叫厉行的军官,正值厉行受伤失忆之时。
贺熹并不知道,贺珩连夜坐飞机特意去了X省的特种大队,以确认受伤的厉行是照片中的男生。而后来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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