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诲科场官场名利场,皆是人欲所在,能够远离那就尽量避之。只可惜愚兄迫于家境,不得不深陷其中呀。当然,大郎既然心意已决,就向着目标努力便是。如果大郎不愿意走科场的道路,不妨求得本地一些名士的推荐,上京报考太学院!”
李官人这才想了起来,哈哈一笑,说道:“正是,以大郎你现在的名声,入太学院应该不成问题。在太学院里只需学习指定书目,每年都有考试,一旦大郎认为自己有所小成就可以参加考试。考试合格即可授官呢。”
秦允明眼前一亮,太学那不就是古代的大学了吗?是呀,这还真是一个好办法。
当即,他欣喜的道:“苏二哥所言极是,如此,那小弟便决定入太学读书了。”
苏造只是呵呵笑了笑。他的思想受张载影响太深,主张“天理克人欲”的观念。当然有时候他也会觉得自己很矛盾,虽然恩师说过远离人欲之所,但自己始终为之所困,真有一种自欺欺人的感觉。,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肌,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正文 第九十七章
一后。秦允明心情大好。主动向李官人提出借文法四宝心门”二郎就在院中切磋一番。李官人欣然应了下来,让李观雪和彩云去准备笔墨纸砚等物。
一阵准备,众人在偏屋客厅置了两张小桌小桌上各置了一副笔墨。李官人先道了一句不是,说寒舍简陋,请秦允明和苏造将就一番。
秦允明和苏造都不觉得介意。兴致勃勃选了桌台,各自开始落笔。
李官人则忍不住在两人之间来回走动,欣赏二人的墨宝功力。
李观雪和彩云研墨罢了,也饶有兴趣的在一旁细细观看,只是小丫鬟彩云什么都不懂,看到李观雪露出赞赏之色时,就叽叽喳喳忍不住问东问西。
苏追近日一直苦于舟马,所以笔力有所不济,但是浑厚的一手行楷果然沾有其父苏东坡的浓厚味道。他凭着记忆临摹了父亲苏东坡的一卷墨帖,正是享誉非凡的《次韵秦太虚诗帖》:
君不见诗人借车无可载,留得一钱何足赖。晚年更似杜陵翁,右臂虽存耳先聩。人将蚁动作牛斗,我觉风栗真一噫。闻尘扫尽根性空,不须更枕清流派。大朴初散失浑沌,六凿相攘更胜败。眼花乱坠酒生风,口业不停诗有债。君知五蕴皆是贼,人生一病今先差。但恐此心终未了,不见不闻还是碍。今君疑我特佯聋,故作嘲诗穷险怪。须防额痒出三耳,莫放笔端风雨快。
虽然一开始写得有些无力,可是字迹越到后面越有神韵。
李官人对书法甚是热爱,以前有幸见过苏东坡的真迹,此时再看苏造临摹的功力,不由赞不绝口:“虎父无大子啊,苏二郎,你可真谓继承了令尊的衣钵,足以号称东坡先生。了!好呀,好呀!”
秦允明此刻虽然情绪畅快,但是却不打算再剩窃某某名人的著作。今次原本只是较量书法,又非比试文采,何必要自件聪明撰出一篇文章来沽名钓誉呢?他一开始看见苏造所写的是其父的文章,索性也就直接引用了苏轼的一词来做文本: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冉似在人拜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两个人俱已搁笔。
李官人又欣赏了秦允明的墨宝,沉思片刻,说道:“大郎笔力愈炉火纯青。只是这一手字虽然方正利落,让人目光清新畅快,但是”若说孔武有力又仿佛暗含阴柔,若说秀美娟雅可是落笔时却极为耗力。唉,”
秦允明哈哈笑了笑,说道:“李世叔。不妨直言小侄可不会介意的
李官人呵呵笑了一阵,这才接着道:“直言的话,其实大郎的字确实独树一帜。不论笔风还是写法,都极其考验执笔者的心力。但是这样的字,其华丽只在于表面,却欠缺内涵,就仿佛没有灵魂似的
秦允明听了这话,倒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尴尬,他对于自己所写台阁体早有质疑了。台阁体太过死板,第一次看时或许觉得字迹很精致很好看,但是看得久了就会现其实毫无生气。所有字都是一模一样,所有笔画也是一模一样,除了很考验写字之人外,几乎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地方。
他网准备开口赞同,可是不料一旁的李观雪却先一步说话了。
“爹爹的这番话有些过分了,各有精髓,只是欣赏的角度不一样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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