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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你不会还要……你干脆杀了我吧。”
郎华娘一把掐住他的大腿内侧,轻轻那么一转,宁静远顿时疼出了声儿,说不出的性感撩人。
本是坐在屋门口守着的郎意听见了,老脸涨红,浑身难受,火烧屁股似的赶紧走的更远了些。
屋里,郎华娘覆在宁静远身上,低头,鲜嫩艳丽的舌尖在他血肉翻卷的血沟里来回舔舐,一起一伏之时,她的一只眸子变成了银白色,乌发垂乱,她像一只嗜血的狂妖。
脸上的伤很疼,但当她在舔舐时,却伴随着酥麻的快感,仿佛半身在地狱,半身在天宫,半身是火,半身是冰。
当她停止,他上了瘾,颤着手臂搂上她的脖颈,压下她的脸,贴着自己的脸,点漆明眸,越见墨色深渊,他低低的哀求,像是撒娇,“还要。”
郎华娘低笑,手指撑开他腰腹的血洞,满手的血腥,她咬着他的耳朵,温柔如春风,“疼不疼?”
“疼,要死了。”他紧蹙黛墨长眉,咬紧牙关。
“再跑就打断你的腿。”染血的手蓦地掐住他的腰,搂向自己,紧紧相贴。
宁静远“嗯”了一声,抱紧郎华娘,脸上的伤口、腰上的血洞、手掌心的刺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愈合。
此夜,不眠,二人却精神抖擞。
郎意一夜没睡,心里盘算着,赶紧让他两人成亲。
习惯了鸡鸣而起,郎意虽倦,却是睡不着了。
他的屋紧挨着郎华娘和宁静远的屋,他一出来,经过两人的窗下就听到里头有动静,情不自禁驻足细听。
“臭女人,有完没完,鸡都叫了。”
“妈蛋,我治好了你的伤,元气大伤,让我补一补。”
“那我在上头。”
“找揍!”
“我不……唔……”
郎意气的瞪眼,猛的咳嗽一声。
屋里一霎消了声儿。
郎意重重一哼,原地踱步,良久出门去了。
屋里再度有了动静,宁静远恼怒道:“下去。”
“不下,让我补回来再说。”
“我是人参啊,还补!”
“对,你是人参。”
被死死压在下面的宁静远气急,破罐子破摔切齿道:“那你吃了我吧。”
“这不正在吃吗?话说,你不也正精神抖擞着,闹腾什么,老实点让我补,补完给你吃药。”
“我没病,吃什么药。”宁静远语带火气。
“你肾虚。”
“……我还肾虚?”宁静远气的吐血,情不自禁就要证明证明。
“这就对了。”
“……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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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丹医堂
初春多雨,朦胧多情。
郎华娘在院子里打拳,拳法多变,每一拳都带着割裂空气的锋利和威势。
郎意在做饭,厨房里一直响着菜刀剁肉的声音,他起了个大早,在冯屠夫那里割了二两肉,今儿早上他要蒸包子给郎华娘吃。
宁静远坐在板凳上,一会儿摸摸自己光滑的脸,一会儿摸摸自己的腹部,如坠云雾,不敢置信却又不得不信。
他本以为昨夜只是她色心发作,趁着他还没死透,要将他榨干了才扔掉,却原来她没有说谎,她真的在给他治病,在这一刻他不得不承认一点,这个村姑的医术很诡异,虽然诡异,却是已臻化境。
他身上的伤有多重,他自己知道,死亡已经向他招手了,可仅仅一夜风流,他本以为自己将沉尸床榻,然而早上起来却是精神奕奕,往脸上一摸竟然连疤痕都没留下。
在遇上郎华娘之前,打死他,他也不会相信,有人能用燕好治病,遇上郎华娘之后,他觉得,无论她用什么诡异的法子治病,他都将淡定。
郎意将包子蒸上,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就发起呆来,时不时的打量一眼正在打拳的郎华娘,神色忐忑微惧。
片刻后,郎华娘收拳,正和郎意的目光对上,郎意身躯一僵,深吸一口气勉强笑道:“华娘啊,还记得你小时候阿爹给你买过一个拨浪鼓不?也不知道你扔到哪里去了。”
“不是被你二闺女抢去了吗,从我手里抢了去,她却看不上,扔地上踩坏也不给我玩。”郎华娘撇嘴。
郎意禁不住笑了,嘴巴越咧越大,忽的浑身就有了劲,兴冲冲的道:“还剩下点油渣,华娘,阿爹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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