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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凡岂会听不出来,当即回击道,“阁下真是腆颜,毛掌门处处相让,才让阁下有可乘之机,阁下竟不自知。小狼山剑斗,是宗某落败,此事江湖皆知,阁下若真有胆量,不妨向宗某挑战,宗某愿意送给阁下一个教训。”宗凡顿了一下,接道,“阁下落败之后,自然便知宗某所言不虚。”
江落海本是忌惮南北两派夹攻,此时宗凡放话单挑,即气焰嚣张起来,“哼,老子怕你受不起!择日不如撞日,今日老子就教训教训你。”
宗凡却道,“宗某应下挑战,胜负输赢,阁下何必急躁?”
江落海笑道,“你是怕了罢?”
宗凡背手不屑道,“确实怕。阁下方才连番斗狠,输了不少气力,此时再斗,宗某就算赢了,怕也是胜之不武。何况宗某此行是为赶去金陵参观明月天舞,不想沾上杂气。天舞之后,阁下选好时间地点,宗凡必往应战。”
江落海哼道,“老子早就看不惯你们这些所谓名门正派了,拿你开刀,正合我意!天舞之后,你等着瞧吧!
宗凡肃然道,“却之不恭。”
江落海落了个无趣,夺路出了客栈。
洪岳二人此时心神已定,上前道谢,“多谢毛掌门及时出手相救。”
毛时芳略略点了点头,问道,“二位怎会招惹那人?”
洪云叹道,“在下不过是跟岳老弟赞赏冉公子几句,他听不惯便出口伤人,在下受不了便跟他骂起来,由骂开战,几乎惨亏在他手下。”
岳秋山跟道,“还好毛掌门和宗掌门及时赶到,为我等出了一口恶气。”
宗凡道,“只为这点小事,便欲痛下杀手,可知其人心性狭窄,他日相逢,若无必要,还望两位避而远之。”
洪云即道,“宗掌门,你应下战约,不如到时废了他的武功,免得他兴风作浪!”
宗凡道,“洪帮主此言说得急了,人所在变,到时再看罢。”
洪云惭道,“宗掌门此话甚是,在下惭愧。”
岳秋山连忙打圆场道,“洪兄,宗掌门自有打算,咱们且在一旁看着便是。”
洪云哈哈笑道,“确是。”
岳秋山又道,“宗掌门也要去观看天舞么?在下与洪兄也有此意,不如同往。”
宗凡看向毛时芳道,“师兄意下如何?”
毛时芳道,“天舞本就是武林盛事,聚集同行,虽显招摇,但也无甚紧要。岳堂主既已开口相邀,毛某却之不恭。”
宗凡即接道,“如此便同行吧。”
四队人马并合在一处,出了申州城快行,夜里披星露宿。
宗凡长夜不眠,离开人群远了,见一人背身立着,便道,“师兄,你找我?”
原来背身立着之人是小狼山北派掌门毛时芳。
毛时芳听到问话,并未转身,“宗师弟,你身负师命,重视南北剑斗,师兄能理解。”
宗凡闻言不知底里,奇道,“师兄为何突然说起这话?”
毛时芳转身道,“宗师弟,你为人仁厚,若为剑斗急躁练功,实在不妥,万一走火入魔,难免有损小狼山威名。”
宗凡更是糊涂了,抱拳一揖,“师弟愚钝,不知师兄何出此言?”
毛时芳隐隐忧道,“你今日一剑,凌厉异常,绝非补剑之道,师兄是担心你…”
宗凡闻言恍然,不禁一笑,回道,“师兄多虑了,那一剑为情势所迫,确实是急了些,失了章法,但并无其他。”
毛时芳点点头道,“师弟年纪尚轻,杨师叔却毅然将掌派之责交付于师弟,可见杨师叔对师弟的信任及期望甚深。上次剑斗,我只略胜一筹,师弟有的是机会夺得胜利。”
宗凡应声道,“师弟也希望如此。师兄既提到剑斗,师弟也在此坦承一言——师弟接掌补剑,深知师命之重,但绝不会为了剑斗而至练功走火入魔,损了整个小狼山的门面,师兄请放心。”
毛时芳接道,“剑斗是为了两宗荣誉,你我自当努力,但南北同属小狼山,出到外面,你我皆当以小狼山的荣光为务。”
宗凡应道,“师兄教训的是。”
毛时芳又点点头,“如此,我回去了,你稍后再回罢。”
宗凡依言留驻,计算时间,转身时猛地吓了一跳。
眼前不知何时立着一人,全身乌黑。
宗凡很快冷静下来,问道,“阁下是何人?”
那人道,“想和宗掌门说几句话。”
宗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