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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天香道,“刚才没听明白。”
白玉楼无奈又道,“姐姐,我想见一见舅舅,也即是你的爸爸。”
兰天香倒真没料到会听到这样的话,猛然一愣,许久才反应过来道,“你的意思,是要叫我表姐才对?”
白玉楼一愕,一本正经道,“不是。”
兰天香笑了笑,才认真道,“想见爸爸可不容易,除非你和爸爸有故,我便可以作保,让你进庄。”
白玉楼忙道,“我有尘多海前辈的画像!”
兰天香闻言,惊愕得不知言语,忽道,“你有…你有妈妈的画像?”
白玉楼颔首道,“便在我背上的竹篓里。”
兰天香看了看白玉楼背着的竹篓道,“你一直不曾卸下竹篓,便是为此之故?”
白玉楼回答是。
兰天香道,“不行,我得先确认。”
胖子忽道,“俺赞成。”
兰天香笑道,“聪明!”
(本章完)
正文 ⑨梦尘
贵在坚持的武侠,敬请各位读者阅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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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逝烟在大雪山等到了雪莲花开,却不记得为何枯守,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似乎为的是一件很重要的事。名逝烟摘了雪莲,带着兰天香回到名域山庄,也即是现在的梦尘山庄,庄里已没有了名嫣,只得一个琼柯。名逝烟颇觉失落,偏却是情不知所起,他依旧叫琼柯姐姐,琼柯好像已习惯了他这样唤她。没有人记得以前的事了,名逝烟便恍惚以为自己是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却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两个名字——尘多海、兰大哥。他能轻易使出不同的武学,而每一种武学,都牵系着脑海中的一个模糊的人影,他却始终无法看清那些人的容貌。名逝烟用梦来解释他的这些不可解释的际遇,让人感觉或真或幻,又因他常常低喃一个女子的名字,故而江湖人称其为‘梦尘’,与梦幽、梦落并称‘三梦’。”
冉红裳不知道自己的这番话说给了谁听,她往右看了看白玉楼和兰天香,一切都正常,原来她的话,只是说给自己听。
白玉楼早已发觉冉红裳一路来神情恍惚,见冉红裳扭头看来,便道,“妹妹,你还好么?”冉红裳说没事,好得很。
快到山庄门口,兰天香突然停下道,“小弟,你不给姐姐确认竹篓里的画卷,姐姐倒没什么怨气。不过在进庄之前,莫怪姐姐没提醒你,你听着:第一、单以容貌而论,你我确实像是失散多年的姐弟,爸爸看到你的模样,也会询问清楚,倘若你说谎,后果自负;第二、你背上的竹篓里若没有妈妈的画像,不管你是谁,武功肯定全被废掉!”
兰天香盯着白玉楼背上的竹篓,眼馋道,“姐姐可不是唬你,趁现在还未进庄,咳咳。”
兰天香的暗示已经够明显了。
白玉楼没让兰天香看画,自有他的打算。他知道兰天香从未见过尘多海,即使画上有署名,她看了也会觉得虚幻,只有在名逝烟确认后再给她去观画中人,才会让她觉得真实可触。
白玉楼用手掌遮住兰天香视线,微微笑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你也别打歪主意。”
兰天香很不甘地将人带进庄里,怨叹道,“真是人心不古呀,防亲如防贼呐!”
白玉楼略微一笑,没说什么。
兰天香又道,“爸爸平时都在安适亭里,我先去打个招呼,你们在此稍候。”
白玉楼似自言自语道,“安适亭?”
兰天香回道,“对啊,有什么问题?”
白玉楼摇摇头,道,“没什么问题。”
“哦…”兰天香看了白玉楼一眼,带着疑问快步进入内院。
名逝烟将会客亭命名为安适亭,兰天香以为“安适”二字是取安静闲适之意,名逝烟也没有去纠正。
其实名逝烟也不知道为何会取“安适”二字,但“安适”二字却有一出处,即《古诗十九首·明月皎夜光》,摘全诗如下:
明月皎夜光,促织鸣东壁。
玉衡指孟冬,众星何历历。
白露沾野草,时节忽复易。
秋蝉鸣树间,玄鸟逝安适。
昔我同门友,高举振六翮。
不念携手好,弃我如遗迹。
南箕北有斗,牵牛不负轭。
良无盘石固,虚名复何益?
此是怨怀之诗,若以全诗烘托“安适”二字,与名逝烟气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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