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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了自己一句。
“胃不舒服了吧?”孬孬端来一杯白水,还冒着热气。“喝点温水,会好些。”
“谢谢。”我接过杯子,先把它放到胸前暖和一下,我喝完酒前胸会很凉。“对了,昨晚你占到什么便宜了?”
“还说呢,被亚伦哥给强吻了。”孬孬一脸恶心的表情。“不过后来我和黄衣服那个女孩喝了交杯酒。”
“黄衣服?”我回忆了一下。“哦,胸围36DD那个?”
“恩,恩恩。”孬孬把头点得像啄米一样。
“她很漂亮吧?身材也好,”我说。“让亚伦介绍给你,把阿芬甩了吧。”
“不,不不。”他又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我对阿芬是忠贞不渝的。”
“放屁,一个男人怎么能说出这么‘娘’的话?”亚伦醒了,正赶上这个话题。“要不要我给你立个‘贞节牌坊’?阿芬,名字就影响市容”他还要说下去,但被我拦住了,我看到孬孬的脸色有些发青。
“我懒得再说。”亚伦站起来,摇摇晃晃地朝洗手间走去。
“别怪他,还有我,”我拍拍孬孬的肩膀。“我们都没有恶意,只是算了,原谅我们。”
孬孬强颜欢笑,“恩,没关系,我知道你们是为了我好,但阿芬是个好女孩,你们都误会她了。”
我也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又拍了拍他的肩膀。傻小子,我和亚伦对于女人的经验,不知道比你多出几十,甚至上百倍,自然看女人也更加透彻。不过,这一次我真的希望是自己眼拙,看错了。
亚伦从洗手间回来,我一动不动地注视着他。他被我看得不耐烦了,摆摆手,说:“好啦,我说就是了。”
他讲起昨天的情况:他把两个女人同时约到了咖啡馆里,就是他们再次相遇的地方。阮冰穿了一条灰色丝绸连衣裙,坐在对面左边;陆程程则穿了一件米黄色针织衫,坐在对面右边,虽然方向不同,但就像当年的座位一样。两个女人都奇怪对方为什么会在,但也都没有说什么,只是把目光投向亚伦,等待他给出答案。可亚伦并没有急于摊派,而是慢慢悠悠地叙起旧来。
他对阮冰说:“还记得上学时的那次停电吗?你被人打了一下。对不起,那个人是我,我本来只是想恶作剧,轻轻打你一下,可不知道怎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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