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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你不是……?”
齐御风一笑道:“我是雪山飞狐的徒弟,先前多有误会,望请见谅。此时形势危急,不是说话的地方,等那两条船事毕,咱们再行叙话。”
那胖子师弟呵呵一笑:“既然是雪山飞狐的徒弟,咱们就豁出这条命,也要助你一助。”当下抢过艄公的橹来,在水中扳了两下,渡船便横过船头,向着来船迎去。
齐御风白他一眼,心道我冲上去还不是为了你。
田树言早就在一旁持剑以待,见两船靠近,当下一声大叫:“狗鞑子,休得行凶伤人。”身子飞起,犹如一只大鸟,从空中扑向那大船,几名箭手嗖嗖shè箭,向他shè来。
他长剑在空中挽几个剑花,便将那些羽箭击落。
双足踏上船板,手掌一挥,使出无极玄功拳的功力,只听扑通扑通两声,便有两个侍卫抵不过他的掌力,跌进了江水之中。
剩余的侍卫眼见他如非将军从天而降,一出手便是这般厉害,无不惊惧,当下退缩不前。田树言连挥长剑,将一干侍卫都打落水中。
另外一条船上的中年男子见到,不由得转头叫道:“好俊的功夫,不知是那一门派的高手?”
此时船已靠得近了,齐御风一个翻身,爬上那中年男子的船,笑嘻嘻道:“吴老头,你的对手在这里呢。”
原来这男子,便是当时在打牲乌拉府邸后门与齐御风交手过的崆峒派高手吴虹云。
当时他俩比试兵刃,斗个不胜不败。齐御风自持剑术比之前几rì更多领悟了一层,当下见猎心喜,急忙赶了过来,上前约战。
吴虹云分辨出此人,也是一笑:“原来是相识的故人,想必白花点将台一案,也有阁下的份吧?”
齐御风横剑挺胸道:“吴老头,念你曾经放过那对牟家兄弟,我今rì也不为难与你。就此罢手,回转你的崆峒山如何?”
吴虹云听闻不觉冷笑:“年轻人,未免将自己看得太高了吧?”
齐御风也不多话,当下一剑递出,遥遥指向吴虹云,想凭借着最近自己琢磨的那套连环绝杀,不管奏不奏效,先吓吓他再说。
谁知吴虹云身形未动,一边那胖大和尚,手持禅杖,却蹿了出来,大声道:“我庄师兄所说那用剑的少年人就是你吧,咱俩先较量一番。”
手中禅杖虎虎生风,猛然横空一轮。
齐御风见这和尚威猛无匹,当即先把自己吓了一跳,这人不动还好,一动便如同猛虎下山,一口禅杖猛向他肩头劈来,这一杖来势好不迅急,小船之中相距又近,实在避无可避。
齐御风当即身子一侧,膝盖后侧抵住船舷,猛然向船外一仰,使个铁板桥,这一下用力过猛,居然连半数头发都浸入了水中。
他心中暗暗jǐng惕,心道这和尚武功,不下于那使剑的庄必范,想必就是胡斐所说的四大高手之一。
当下使个在船身一弹,翻身站起,手上连环三招,迅如闪电,直向那和尚袭去。
那和尚只觉得一团银光罩住,当下也不由得吃了一惊,手上乱舞,状如癫狂,接连将几招挡下。
齐御风一招不成,不觉皱眉,心道这和尚使这般沉重宽大的武器,又舞动的如此灵活,真是磕着碰着都不行,有道是一寸长一寸强,他这武器比我的长了三十寸都有余,岂不是比我强上了三十分?
当下他不敢强攻,展开身法,尽是游斗,只可惜这船上狭窄,两人武功都大受影响,甚为不畅。
一边田树言收拾了侍卫,便转头看向那吴虹云,两人目光一错,吴虹云见这小船便摇摇晃晃,那和尚禅杖甚是施展不开,当下在船边一点,轻轻跳跃到大船之上,对田树言笑道:“我且来会会这位少年英雄。”
田树言上下打量一番,问道:“崆峒派的?”
吴虹云道:“不错。”
田树言眼中jīng光四shè道:“哪一门?”
吴虹云一听,不禁暗暗皱了下眉头。原来崆峒一派,有别于其他门派。共有八个掌门人之多,这八门各有绝技,是平级关系,不互相管辖,而总管八门之人叫做掌派人,一向由武功最高之人担任。
现任的崆峒掌派人无尘子神龙见首不见尾,谁也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活着。吴虹云投靠福康安,便是想借其气焰,正大光明的压服其他七门掌门,当上这个掌派人。
崆峒传承一向极为隐秘,外派之人很少知道他们内中还分着这许多规矩,是以田树言此言一出,吴虹云登时便有些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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