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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又没有服侍的人,闹出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来,恶心的慌。”
“小厮的话,你挑两个人一起跟着吧。”李言点了点头,看着南乔露出一丝似笑非笑的神情,道:“怎么,你就不怕白露白霜有想法?”
“想你个大头”南乔狠狠在李言的胳膊上拧了一下,牙痒痒地道:“她们才十三,同志,十三啊,小包子还没长开呢,你倒是下的去手天啊,不要告诉我,你真的变T了”
说话,栀子和白露白霜真的很要好呢,而那两个妮子,和众多的小妮子一样,最崇拜的就是秋儿掌柜了。
“呃……”李言抱了抱南乔,苦哈哈地道:“不能呀。要变T不是有你这更**的在嘛,乖啦……”
惬意地在荷塘掩映中度过了一个下午,日落时分一起看了夕阳,夜晚某人偷偷溜进了某人的房间……
美好的时光一向短暂。
第二日一早,李言挥了挥手,纵马离去,将清晨闪亮的露珠踏碎一地。
走了啊……南乔泱泱地回了房间,扑到在床上。那里,还残留着他的味道,让她留恋。
……
若说李言当年离开苏州的时候,是可怜的——三位至亲一同离去,三辈人挣下的家业全部葬送在茫茫大海中,只留下他一个弱质少年。若是知道他变卖家产所得半路被人抢去,而唯一的亲戚的大门也不对他打开的话,更要洒下几把同情的泪水,大叹造孽。
而今日李言再次返回苏州,就算他悄无声息地直接带着一行人出现在自家的老宅中,他衣锦还乡的消息还是不胫而走,人们再路过那座有些偏僻的宅院之时,都会忍不住感慨“福兮祸兮”
未满十八岁的五品官,已经比城里衙门中大多数官员都高上几级,又身在户部朝堂——这怎么不让人敬畏崇拜,生出些羡慕嫉妒?
或者说,李家的祖坟是一块绝佳的风水宝地?
如此,宴席摆了三日,前来上香之人的上成百上千。
而似乎每一个人年长一点的,都会亲切地拉着李言的手,眼中心疼慈爱,口称“贤侄”,然后讲诉一下他们和李家的关系是多么的源远流长。可当年,为什么没有人出面拉他一把呢?甚至,对他的产业狠狠地压了价好在这是祭坟,他不需要对他们笑。
三日宴席之后,是一百和尚的七日诵经的同时,他李言于父母坟前十日结庐而居。
耳听着一遍一遍虔诚的诵经声,李言一点一滴地回想起那些不属于他的记忆,殷殷的叮嘱、心痛的责罚、满心的骄傲……他没有如清明那般突如其来的伤心,他只是很遗憾,很遗憾。
亲人——这样温暖的存在,为何他不曾真正的拥有呢?
他这样遗憾着回想时刻,很快被打扰了。而他也立即明白了,不是所有占有着亲戚名号的人都是值得尊敬的,比如南乔曾经提过的她的大伯两口子,比如那陈氏的娘家,比如眼前这个,他应该称之为舅舅的人。
孙守财衣衫略显脏乱,脚上一双长皮靴更是被灰尘淹没了颜色,看起来风尘仆仆。而他的身边跟着的,那是?
李言眼睛跳了几跳,本来因为听闻孙守财能大老远赶来上香而生出的那一点暖意顿时烟消云散那是一位十四五岁的少女,着一身月白色,更有头上簪着的一朵白色的珠花——可这一身孝是个什么意思二十七个月过去了,她这身打扮是为了那般难不成她家中正巧死了人再看那张脸峨眉淡扫,粉白的脸蛋上露出两朵娇羞的红晕,嘴唇点成淡淡的暖红色——这样精致的妆容这个女人,到底是做什么的李言心中当下生出一股火来,待那少女上完香袅娜地跪在孙氏的坟前,娇娇怯怯地磕完三个头后却依然没有停下的意思,还准备再磕下去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地咬牙低吼道:“够了白露,扶客人起来”
作为她这样的晚辈,磕一个头已经够了,磕三个表示她对长辈的敬爱这也勉强说的过去,她这继续磕下去想要表达个什么意思?她不过是个外甥女儿,想把把自己定位成什么人了?
“言哥儿啊,紫芳她打小就最亲她这个姑姑,这一次可是吵着闹着坚持要来,给她姑姑尽孝,呵呵。”孙守财说着,似乎有些心虚地瞥了一眼孙氏的排位,对李言道:“说来你恐怕不认得了,这是你紫芳表妹。芳儿,这就是你姑姑家的李言表哥。”
“芳儿见过表哥。”紫芳身姿翩跹地略弯了弯细腰,飞快地扫了李言一眼后又迅速地低下头,脸颊上那一抹红晕更加动人心魄。
只可惜,这一番作态,却只让李言觉得无比的恶心——什么叫做最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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