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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拳,说道:“小老儿乃独孤璞的大舅哥,江湖人称‘一只燕’。我真名叫做邓宠,你们要不嫌弃的话,以后可以叫我一声燕叔”。见老者不顾长幼给我们致意,我和含炯也纷纷起身抱拳施礼。
一番客气之后,燕叔与我们一同落座。下人把碗筷撤去,换上了清茶。我们几人边喝边聊。燕叔首先开口:“你说今天多悬,幸亏你有先见之明,在几十年前就让华莱士给你修了一条密道,否则今天啊,咱俩也就见不到喽”。
“可不是嘛,这京城以后也没咱们的安身立命之地了,我打算着,明儿一早,赶快把家眷遣散,然后咱也找一个安全的地方,把这本图志研究明白”。
“只要把女眷和儿童安顿好,其他的就没有问题,我们在这儿严防死守,官军没有个一两千人也别想突进来,提到图志,我倒想请教刘公子一个问题……”,燕叔转过头来对我说。
“您讲……”
“我盗了一生的墓,其中不乏一些王公大员的寝陵,可一直都没碰到过这本奇书,敢问刘公子的图志是从哪里得到的”?
我楞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考虑了一小会儿,我才做了最终的决定:按我现在的人力和财力来说,还无法彻底地把努尔哈赤的寝宫探查个遍,况且在大鸦山还有鸦王的仆众和成群的巨鼠,再腾上几年,书不烂在里头也得被其他的盗墓贼盯上,与其自己掩藏着秘密不说,还不如和独孤璞几人分享。即使弄不到大头儿,他们随便分给我一个边角,恐怕也够我挥霍半辈子的了。打定注意,我开口答道:“既然咱们已经是同一根儿绳上的蚂蚱,晚辈也就不瞒大家了。这本书是从关东的不咸山中发现的,藏于一个庞大的密道中,我怀疑,这是清太祖爱新觉罗努尔哈赤的寝宫”。
这一番话字字掷地有声,连同燕叔在内,屋里的所有人都被惊得长大了嘴巴。
“既然是十分隐秘的密道,刘公子又是如何发现的呢?”,出于行业本能的敏感,燕叔追问起我来。
“这话说起来就长了,我本是京城妙仁堂的小掌柜,为躲避八国联军入京而举家逃往关东。祖父逝世之后,家道中落,我就寻思找个什么办法去复兴祖业,在探查了当地的各种行业之后,我决定加入当地的抬参队伍”。
“哦,抬参,这个我听说过,的确是一个暴利的行业”,燕叔点了点头。
“之后我们进了大鸦山,把头在十年前留了棵二品叶灯台子小棒槌没舍得挖,这回打算把它抬回来。哪想到其中的一个伙计在干活的间隙偶然遇见一棵极品的四品叶小参,他违反了山规,得罪了当地的乌鸦头领鸦王。在鸦王的攻击下,队伍被冲散,我也被一匹怪马牵得掉下了山涧,那个伙计也跟我跑来。后来我们命好,发现了留在半山腰平台上的密道的入口,才得以进去”。
燕叔和独孤璞点了点头,不住的啧啧称奇。燕叔说道:“我之前一般都在长安等几个前朝古都活动,关东并没有去过,一是墓穴的数量并没有关里多;二是关东的墓穴几乎都是今朝先人所有,被专人看护,入侵的难度比较大。听你这么一说,这太祖的寝宫看似还真是没人知道,值得我等去关东一探,不知公子可否愿意为老夫带路?”,燕叔果然没有抑制住当行业的本能,一听说有洞有宝,眼睛便放起光来。
“带路没有问题,只是……”
“只是什么?”
“不瞒燕叔说,不咸山内有很多危险:洞外的鸦王和他的仆从就不是好对付的,洞内还有成了精的大耗子,上次那个背叛我们的伙计就是被耗子咬伤,鼠病的毒血已经流遍了全身,不是被鸦王致死,他也挺不了几天了,而且鸦王沾上了毒血也是元气大伤。咱们要真想进山,之前一定要想出对付鸦王和巨鼠的策略才行”。
燕叔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说道:“我有武功,又有三响儿连发的盒子炮傍身,没什么可担忧的了,可刘公子你还有这小不死的要进山就必须有利器防身才行”。
“你就是把越王勾践的宝剑拿给我,我也抡不动了”,独孤璞苦笑这说。
“我说的‘利器’不是指刀剑,而是指枪”
“难道你想让我这快死的人,去从头学习如何瞄准射击?”,独孤璞还是摇头。
“非也非也,不用你拿枪,你只需要配合好,找机会给枪上弹夹,保证供给即可,剩下的全不用你操心”。
“给枪上弹夹?那盒子炮一枪一个子儿,想打光也不是那么快的,我就跟人家屁股后面去上弹夹?那也太废物了吧”,独孤璞忿忿地问道。
“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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