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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仅六人,而分为两卷。《伶官》、《宦官》本无可纪载,而强缀三人。
此其重复琐碎,在史臣非不自知。特以无米之炊,足穷巧妇,故不得已而缕割分隶,以求卷帙之盈。势使之然,不足怪也。然辽典虽不足徵,宋籍非无可考。
《东都事略》载辽太宗建国,号“大辽”。圣宗即位,改“大辽”为“大契丹国”。
道宗咸雍二年,复改国号“大辽”。考重熙十六年《释迦佛舍利铁塔记》,石刻今尚在古尔板苏巴尔汉。其文称“维大契丹国兴中府,重熙十五年丙戌岁十一月丁丑朔”云云。与王偁所记合,而此书不载。是其於国号之更改尚未详也。《文献通考》称辽道宗改元寿昌。洪遵《泉志》引李季兴《东北诸蕃枢要》云“契丹主天祚,年号寿昌”。又引《北辽通书》云“天祚即位,寿昌七年改为乾统”。
而此书作“寿隆”。殊不思圣宗讳隆绪,道宗为圣宗之孙,何至纪元而犯祖讳?
考今兴中故城(即古尔板苏巴尔汉,译言三塔也,故土人亦称三座塔云)东南七十里柏山,有《安德州灵岩寺碑》,称寿昌初元,岁次乙亥。又有《玉石观音像倡和诗碑》,称寿昌五年九月。又易州有《兴国寺太子诞圣邑碑》,称寿昌四年七月。均与洪遵所引合。又《老学菴笔记》载圣宗改号重熙,后避天祚嫌名,追称重熙曰重和。考兴中故城铁塔旁,记有天庆二年《释迦定光二佛舍利塔记》,称重和十五年铸铁塔,与陆游所记亦合。而此书均不载,是其於改元之典章多舛漏也,《潜研堂金石文跋尾》,又称据《太子诞圣邑碑》诸人结衔,知辽制有知军州事、通判军州事、知县事之名。而《百官志》亦不载,是其於制度有遗阙也。
至厉鹗《辽史拾遗》所摭,更不可以仆数。此则考证未详,不得委之文献无徵矣。
然其书以实录为凭,无所粉饰。如《宋史》载太平兴国七年战於丰州,据此书则云“宋使请和”。《宋史·忠义传》有《康保裔》,据此书则云保裔被擒而降,后为昭顺军节度使。审其事势,《辽史》较可徵信。此三《史》所由并行而不可偏废欤。
△《辽史拾遗》·二十四卷(浙江巡抚采进本)
国朝厉鹗撰。鹗字太鸿,钱塘人,康熙庚子举人,是书拾《辽史》之遗,有注有补。均摘录旧文为纲,而参考他书条列於下。凡有异同,悉分析考证,缀以按语。《国语解》先后次第与《目录》有不合者,亦悉为釐正。又补辑辽境四至,及风俗物产诸条於后。其中如刘守光自为节度使,《唐书》及《五代史》列传载之最详,乃独取《资治通鉴》一条。李嗣源之救幽州,不引《契丹国志》,亦仅引《通鉴》。王都破唐兵,《五代史》与诸书互有同异,而不加考辨。金克中京,《大金国志》叙次最悉,乃独取《松漠纪闻》数言。保大以后,辽事载於《宋史》纪传者最多,皆略而不取。似此之类,皆颇有所遗。又兰亭石刻之类,蔓延铺叙,与史事毫无所关,亦未免嗜博爱奇,伤於泛滥。然元修三《史》,莫繁冗於《宋》,莫疏略於《辽》。鹗采摭群书,至三百馀种,均以旁见侧出之文,参考而求其端绪,年月事迹,一一钩稽。其补唐中和诸人之传,及《礼志》之补幡胜、《乐志》之补聒帐、《舆服志》之补金冠窄袍、《食货志》之补赋税名目,皆采辑散佚,足备考证。鹗《樊榭诗集》中自称所注《辽史》,比於裴松之之《三国史注》,亦不诬也。至於卷末《国语解》,对音舛误,名义多乖。由作史者昧於翻译,故因仍故牍,致失其真。鹗虽釐正其次第,而索伦旧语,既非所知,故旧史驳文,未能考定。今《三史国语》悉蒙钦定,一洗前代之讹,足以昭示万古。鹗所附赘,存而不论可矣。
△《金史》·一百三十五卷(内府刊本)
元托克托等奉敕撰。凡《纪》十九卷、《志》三十九卷、《表》四卷、《列传》七十三卷。金人肇基东海,奄有中原。制度典章,彬彬为盛。徵文考献,具有所资。即如大金吊伐一录,自天辅七年交割燕云,及天会三年再举伐宋,五年废宋立楚,至康王南渡,所有国书、誓诰、册表、文状、指挥牒檄,以载於故府案牍者具有年月,得以编次成书。是自开国之初即已遗闻不坠。《文艺传》称元好问晚年以著作自任。以金源氏有天下,典章法制,几及汉、唐。国亡史作,己所当任。时《金国实录》在顺天张万户家,乃言於张,愿为撰述。既因有阻而止,乃构野史亭,著述其上。凡金源君臣遗言往行,采摭所闻,有所得,辄以片纸细字为记,录至百馀万言。纂修《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