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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袋子,放到御手洗手上。那个布袋子非常华丽,有红白丝线缠绕。
御手洗说声谢谢,便很自然地把小袋子放到左手掌上瞧。
步出茶馆后,我和御手洗同撑黑伞,向桥走去。妇人则撑着白伞,往相反的方向走。分手时,妇人一再向御手洗和我致意,我也只好连忙欠身。
两个人挤在同一把伞下,勉强走到桥上。我下意识地回过头,那妇人正好也朝这边看。她离去时,仍不时向我们表示谢意。我和御手洗一齐答礼。包括我在内的日本人,大概都万万想不到,那个逐渐去远、变小的纤弱影子,就是轰动一时的案件的首谋。她看起来是那么平凡,和她错身而过的人,谁也不会特别注意到她。
打雷、闪电都停了,戏剧性的时刻已经过去。在走向岚山车站的途中,我向御手洗提出问题。
“你会好好地说给我听吧?”
“当然。只要你想听。”
“你认为我会不想听吗?”
“不,不,我只是认为你不会承认脑筋不如我吧?”
我无话可说了。
第十九章
回到西京极的公寓。御手洗打长途电话到东京,好像是跟饭田美沙子说话。
“嗯……解决了……没问题。还活着,我们今天才碰面。你想知道是谁吗?噢……要知道的话,请明天下午到我的占星教室一趟。对了,你哥哥叫什么名字……文彦?是文彦吗?咦,原来如此,很不错的名字。那么请他也一起来。还有,请他千万记住,把令尊的手稿带来。没有看到那份手稿的话,我什么也不会说的。是的,我明天整天都在,随时候教。不过,来之前,还是请先打个电话。就这样了……”挂断这个电话后,御手洗又拨了一个电话。这次好像是打给江本的。
我在厨房找出扫把,开始打扫这间住了一个星期的房间。打完电话的御手洗回到房间后,就坐在房间的中间,气定神闲地动也不动,干扰到我的清扫工作。
窗外的雨已经变小,小得像在下雾一样,即使打开窗户,也不怕雨水会打进来。我们提着简单行李,到达京都车站的月台。江本已经在等我们了,他还为我们准备了两个便当。
雨已经完全停了。
“这是土产,欢迎再来。”江本对我们说。
“打搅了,谢谢你这几天来的照顾,我们过得很愉快。下次请你一定要来东京玩。”
“不要客气,没什么,住得惯就好,随时欢迎再来。事情能够解决,再好不过。”
“托福、托福。其实还没有完全解决,真相只有我们这位不剃胡子的先生才知道。”
“哈,他还没告诉你?”
“是啊。”
“这位先生向来如此。他自己房子里有什么东西,自己都不清楚。大扫除的时候,才发现一屋子破铜烂铁。”我叹了一口气,说,“唉,反正……他与众不同就是了。或许他也已经忘了要向我说明案情的事。”
“可能是还没时间说吧?而且,这位先生一向喜欢故弄玄虚。”
“为什么帮人算命的人都有这么多毛病?”
“因为算命的,是别扭的老头子的工作嘛。”
“他还年轻,就这么别扭……”
“真是辛苦你了……”
“两位,送别的话说完了吗?让我们长久别离、开往五百年后的夜快车,已经进站。”
“他就是这副德行。”
“和这样一个人交往,真的很累。”
“清楚事情的全盘后,我会写封长信告诉你的。”
“祝你快乐。近期内请你一定要再来,京都夏天的大文字祭晚上很热闹。”
新干线驰出月台,不断摇手的江本已经看不到了。傍晚的原野,暮色未暗,我逼向御手洗。
“喂,无论如何都不能提示一点吗?好心有好报噢。”
解决完事情后,因为御手洗一时睡不着,他说要尽快回到自己家里的被窝睡,所以我们搭了比预定还早的车。
“提示吗?……就是透明胶带啦。”
“钞票上的透明胶带吗?你不是开玩笑的吧?”
“当然不是开玩笑。那透明胶带岂止是提示,它简直可以说就是本案的全部。” ※棒槌学堂の 精校E书※
“……”真拿他没办法,“那么,大阪的加藤、安川民雄,还有吉田秀彩、梅田八郎,都跟这件事毫无关系吗?”
“这,说没关系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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