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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老爷请止水先生你去偏厅那边。”
门外的人行礼。
“嗯。”
点了点头,将黑色眼中全部的算计敛在了一如以往的温和表情中,黑发男子跟在那人的身后离开了。
自己对那个人来说,只是一个棋子而已。
宇智波家的血继,是恶魔的诅咒
“轰隆!”
又是一声炸耳的雷鸣。
阴郁的天幕,带着黄昏时候所特有的昏暗
充满了压抑而不详的感觉
序之卷:更改一切的种子 第32章 止殇
白到带着惨青色的亮光,如利刃般划过了已经暗到完全看不到的夜幕。
在同一个瞬间,被映亮的,是木叶河道旁边的树林中,那依旧保持了夏季时繁密的树木。
还有两张在某种程度上,有着几许相似的面容。
“轰隆!”
如同火药爆炸的,仿佛连山石都能震动般的炸耳雷声在片刻后响起。
带来一种让人觉得不详的心悸。
呼吸,有了片刻的停止。
又是一道蜿蜒的青色雷光,自夜幕的一角,飞速得游蹿到了另外一边。
“为什么?!”
几乎崩溃一样的质问,出自宇智波家那被木叶的众人交口称赞的“天才”口中。
现在的他,一点也看不出平时的冷静和理智。
脆弱的像个精致的傀儡娃娃般,好象稍一用力就会破碎。
“为什么?”
如往常一样轻和的声音静静自口中吐出,与其说是疑问,不如说是一种以平淡的语气所说出的强烈的嘲讽。
前纵近身,手中的苦无旋转着自目标的胸口划过,带起了一片的血雾。
“那当然是因为,我想杀了你啊。亲爱的鼬堂弟。”
依旧是微笑的面容,止水看着似乎因为这突然的变故而显得无措的鼬,平静的黝黑瞳孔中微微收缩着,以如同讨论天气一样的平淡语气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大家长的死命令,为了让鼬的实力更上一层楼而已。
而他,没有办法拒绝而已。
“为什么?!”
缩身后退,鼬执坳地追问着,寻找着不出手的理由。
为什么
为什么约他到这个树林里面来的止水会对他刀剑相向?
他们不是他们不是最好的朋友么?
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是被控制了?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一定要找到理由?你还是一样执着啊,鼬。”
止水无可厚非得耸了下肩,黑色的眼睛,在缓缓地闭合以及再睁开后,三弯黑色的勾玉在血红色的瞳孔中缓缓地转动着。
“那么,我就把事实告诉你好了。”
“轰隆!”
响雷伴随着闪电,划亮了这一带的树林上空的黑色夜幕。
“今夜,你和我,只能有一个人活着回去。”
、
止水还记得,自己和鼬的第一次见面,是在他参加完中忍考试的那天。
那个时候,他正满身是血坐在木叶比赛场地的医疗室中接受包扎。
为他处理伤口的医忍,在清洗完伤口后说了句:“接下来要剔出断掉的箭头,请忍耐一下,最好找个目标分散注意力。”
于是他依言将视线转向了窗外,半个身体都懒懒地斜倚上去。
他还记得,那天的天气很好,阳光在木叶的每一条小路上面静静地流淌,木头窗框散发着好闻的暖香。因为昨夜刚下过场雨,水洼倒映着碧蓝的苍穹,白云在上面和下面,对称川流,仿佛永恒般,川流,不息。
宁静安详到让人几乎忘却了硝烟和血腥的味道。
手臂上突然传了一阵剧疼,让他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波动的视线,却意外地映入了一个人的身影。
一身黑衣的年幼孩童弯腰抱起一只正在路边闲逛的黑色野猫,然后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得向着这边抬起头来。
他的眼睛微微弯着,灿烂的阳光在他的脸上,交织出的却是混合着清冷的微笑。
有那么一个恍惚的瞬间,止水以为自已看到了那个幼童身后的,几乎透明的羽翼。
肩膀上的剧痛还没有平息,医忍就已经完成自己的工作退到一边,三代目也早已离开。
而大家长则是在用低沉的声音叫着他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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