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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什么”
花满园马上撇下苏三不理,跪在臭嘎子身边,不住柔声抚慰:“好兄弟……好好养着,先别胡思乱想……待你能活动了,奴家会让你快活的。”
你听听,这叫什么!任顺子嗷地叫了一声,象被砍了一刀似的,大叫道:“老子上去了。”
最后一个人是龟田三郎。
最后一个人也应该是最最悲怆的一个人。
因为他们为之卧薪尝胆许多年的复仇计划,在不到半天的时间里就已泡汤了。
因为他们同来的五人中,现在已死了三人。
因为前四场比武,他们都无一例外地输了。
最后一个出手的人,又怎么能不受到失败的痛苦和丧友的悲恸的影响呢?
然而从龟田三郎淡淡的面上,根本看不出他有什么不快。他几乎是平静的,平静如水如风。
也许他不象一个武士,更象一个书生。
任顺子和人家一比,可就粗俗不堪了。
陈良看了看龟田三郎,突然有些不安了。因为他觉得,最难对付的,也许正是这个龟田三郎。
看来任顺子的运气糟透了。
当然是陈良拉他下水的。
花满园的目光,死死盯着任顺子的一举一动。
那是一种怨毒的目光,苏三和臭嘎子都是心中一凛。
虽然他们猜不出花满园为什么会如此仇视任顺子,但他们却知道,花满园两道怨毒的目光必然会影响大战在即的任顺子的武功的正常发挥。
任顺子似乎感到了背后花满园的目光,顿时不自在了。
龟田三郎的兵器仍然是剑。
他也用一种淡淡的语气,提出了和前四名武士所提出的同样的要求。
他要求任顺子亮兵器。
任顺子听说要掏兵器,可就白了脸:“干吗一定得看兵器。”
龟田三郎竟然微笑道:“不看也罢。”
陈良心中忍不住一酸。
如果宇津也象龟田三郎一样好说话,马老白也许就不会死了。
花满园尖叫起来:“任顺子,拿出兵器来,怎的一点男人味都没有。”
任顺子憋了口气,一跺脚:“看就看。”
陈良叹了口气,事情是他鼓动的,如今却没法收场了。
任顺子一掏,摸出一根木杵来。
花满园眼中凶光大盛,面色惨白:“任顺子,真是你。”
任顺子哆嗦了一下,尖叫道:“不,不是我。”
台下的人都没听明白这两人的话是什么意思,但他们都看见了任顺子脸上惊慌的表情。
陈良忙劝花满园:“大姐,天下使木杵的人很多,你怎知他使的就是‘薄情棒’。”
花满园又哭又叫:“就是你,就是你。”陈良忙道:“大姐,任楼主要比武了,你再分他的心神可不好。”
花满园跳了起来:“他死了才好呢。”
自然花满园招致了所有观众的不满,众人一阵大哄,花满园气得乱跳。
苏三一伸手,点了她穴道,花满园只有闭口了。
嘴是闭上了,可她的两只眼睛却仍然瞪的圆圆的,目光的怨毒之色更浓了。
任顺子松了口气,他可以安心比武了。
虽然他知道花满园一定还在死盯着他,但他却可以不去看她,而花满园叫出来的话,他却没法不去听。
但他根本没料倒,龟田的剑术简直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龟田三郎随意挥洒着,似乎是闲庭信步。
任顺子却是退了又退,左支右绌,苦不堪言。
苏三大为焦急:“陈良,任顺子根本不是对手。”
陈良淡淡地道:“别胡说,任楼主并没有使出真功夫来。”
苏三更急:“这都什么时候了,不使出真功夫,等着让人把他宰了。”
陈良叹了口气,低声道:“是为了花满园。”
苏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有什么关系。”
“日后我再告诉你。”陈良忧心忡忡地望着台上。任顺子已经快被逼到台边了。
只要再退几步,任顺子可就被打下来了。
“妈的,没料到这小子剑术竟一神如斯。”苏三也惊叹了。
“中田不如他。”陈良也不得不惊
心。
的确,如果中田信的剑术中也能有龟田三郎的这一份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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