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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慵懒地望着他,“……你没有欲望吗……”
她缓缓站起来,环住他的腰,热气吹在他脸上:“你在想什么,嗯?你看着我的眼睛……看着我……”
就像被催眠一样,萧正竟然真的望进了她的眼里,啊……她的眼里是谁的倒影……这双眼睛……他不自觉去亲吻她的眼睛。
莹莹双手勾住他的脖颈,迎了上去。
她热情地迎合他,叫他“萧哥”,轻轻地啜泣,就像在鞭策他的欲望。
他迷乱在她的表情里,淡淡的眉是喜是忧,轻启的唇,是满足还是索求……
她一口咬在他的脖颈上,像一头小小的兽……
他的理智已经崩塌,情感宣泄而出,此刻即是永恒……
第三十九章 深秋叶落
开学典礼过后,楼玉堂很少来学校,听说是家里事太忙,学校因为楼家的关系,也是睁只眼睛闭只眼睛的。
白琼华没有再当面遇到过楼玉堂,可能是他特意退避开,也有她刻意躲避,反正两人很顺理成章地没有再见面,好像一个约定俗成的回避。
琼华报了留宿,这样她就不用回家了,避免了不能承受之痛,因为这是她想到的最好的办法。听妈妈说,萧正谈恋爱了,脖颈上好大一个吻痕,遮都遮不住。她想着就想笑,这么个不解风情的人,竟然也找到心爱的人了。
白宇祺跟爸爸大吵了一架,搬了出去,说以后再也不进这个家门。琼华那时候没看到,她如果在,至少能安慰他几句。他知道他的爸爸在有些方面是个古板的人,裴泠虽然不讨人喜欢,但是也不至于划分界限,可是在爸爸的脑子里,人是划分为三六九等的,她的职业,是她的原罪。
而自己的原罪呢?她想都不敢去想,只有妥协,回避亦或等待,忘却。
秋天已经来了,树叶在悄悄中枯黄,草儿在悄悄中枯萎,但是秋高气爽的时候,总会让人发出天凉好个秋的感叹。
晚秋和汪瑜鸣的感情发展得缓慢却平顺。汪瑜鸣想把她带回家去吃饭,晚秋回绝了。琼华倒是鼓励她勇敢点,这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为何要畏畏缩缩?她又不是见不得人!晚秋说她,变成熟了。也许是应该跟着麦田成熟,无论遇到什么困难与困苦,世界仍然是一个温柔地等待着我们成长的果园。
妈妈这周电话过来,让她周末回家,说有要紧的事情。欢快的语气。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呢?她问出来,隐隐地不安,果然妈妈说:你哥带女朋友回来了。
他带女朋友回家了,终于……琼华放下电话就痛哭出来。她蹲在地上,好长时间都没有力气动弹。
可是,还是得去,得让爸爸妈妈放心,开心,得去跟他说恭喜,恭喜他,找到了他的心爱……
几个好同学围拢过来,关心地问她怎么了,想把她扶到床上去,可是她动不了,好痛,怎么会这么痛?没想到会这么痛!好像剜掉了一块肉。同学七手八脚地把她抬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然后劝慰她:你别难过,楼玉堂这个王八蛋,早晚会有报应的!
她心想,楼玉堂名声是真的坏,想着想着就又笑起来。
那一夜无眠,彻夜无眠,她呆呆盯着空气,想着他的脸,他的温柔与微笑,他的亲吻与爱抚。她好想见他呀!
车子驶进白家大宅,琼华叫人在半道上停下来,她想去花架下走走,毕竟,半年未来,记忆里的树和秋千架,是否还在呢?
下车绕近路往花架下走。白家的宅子很大,分前院和后院。后院种的是低矮树种,沿着一条小河栽种。河边树木间铺了一层鹅软石,从门后,一直铺到河边的一处秋千下,秋千边是一套白色雕花漆桌。
河水经过过滤后流进游泳池,如今秋冬,泳池里没水,倒是看着比夏天萧条了一点。游泳池边是一块草坪,草坪上也有一套雕花漆桌。小时候,夏夜纳凉的时候他们一家子就经常待在那里。
前院比后院大,种的大多是稀有树木花种,沿着进门大路一路栽种,挨挨密密,间有鹅软石铺就近路和几处花架,到春季的时候,花架下最是醉人。紫藤花、玫瑰花引的蜂蝶喧舞,分外醉人。绕几处花架,就到了梅林,说是梅林,只是稀疏地种了几株梅树,因为都是名贵品种,所以比较稀罕。但现在百花颓败,梅花未开,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光秃秃的枝丫,颜色寡淡,毫无生气。
琼华边行边看,摘了朵小野花,慢吞吞往里走。走廊下,她听到里面一片欢声笑语。她站在廊下,突然就想逃。
张嫂出来,突然看到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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