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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慢慢地向脸上涂迷彩色,一边看着手上的防水表,离午夜行动还有半个小时,所有人的眼中都慢慢地渗出丝丝的疯狂,7个人去干80个士兵,疯狂的任务,但比这更疯狂的是我们心中的无边杀意。队长和恶魔来到我们跟前,看见我们理想的战斗状态,满意地点了点头。
“来吧,野兽们,让我们去撕碎他们!”队长打开了“兽栏”。
在所有人的目送下,我们按下午刺客勘测好的线路进入沼泽。二十分钟后,我们接近了敌人营地,又是雨夜,又是丛林,还有敌人,除了漫过鼻梁的泥水和从眼前游过的水蛇,几乎没有什么不同,无声无息地,我们慢慢接近敌人的营地,偌大的军营竟只有四个哨兵精神萎靡地走来走去,看来刺客的药虽然没让他们睡着,但他们的精神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影响。
队长分别给我们每个人指了一个哨兵,然后用食指在脖子上一划,示意我们一人解决一个哨兵。点点头,我们又缩回水中,一人一个方向慢慢地潜向丛林。我在15米外登岸后,拔出刀慢慢靠向我的目标,第三次从背后下手,我已经轻车熟路了。听到屠夫传来的信息,趁两个哨兵背靠背分开的时候我蹿出丛林扑向目标,与此同时另一条黑影从旁边扑向另一个哨兵,捂住那家伙的嘴,刀子从他脖子上划过,“嗡”地一声像划破皮革的声音,特制的刀锋轻松地把他的脖子割得只剩一层皮连着。把尸体拖进森林中后,我和屠夫慢慢地潜向军营,狼人和刺客也从后面跟了上来,我们四个从两排军营中第一排最右边的帐篷两头钻了进去。
帐篷中有两排床位,8个睡得像死猪一样的士兵躺在我们面前,我和屠夫对了个眼神点了点头,然后缓缓在床前蹲下身,慢慢把手放在他的脸的上方,猛地捂住他的嘴,然后一刀划断他的脖子,没有挣扎,没有响动,只有血从血管中喷出的“嘶嘶”声。越过面前的尸体,我走向第二张床,捂住口鼻,划断脖子,没有挣扎,没有响动,只有血声……
第二个帐篷,第三个帐篷……我们四个就像宰死狗一样,蹿进一个又一个的帐篷,捂住他们的嘴,然后割断他们的脖子,捂住他们的嘴,割断他们的脖子……直到血湿透我的全身,满身腥乎乎的像块吸满血浆的海绵,刺鼻的血腥味勾起我一阵阵冲动。
就在我割断了第18个人的脖子后,我们钻进了最后一个帐篷,这个帐篷四张床只有一个人,看来还有3个人在后面的弹药堆积场。看着最后一个幸运儿,大家相对暗笑了起来,70多个士兵就这么干掉了,比想像中容易。
摇摇发酸的手臂,没想到维持一个动作杀人也这么累。所有人都对屠夫做出请的手势,屠夫也没客气,捂住那个人的嘴,却没有动手杀他。床上的人惊醒了,睁大双眼刚要挣扎,我们赶紧上前一把按住了他的四肢。屠夫慢慢地把脸靠近他,盯着他的眼睛,然后举起刀子,在他面前把刀子慢慢地插进他的心窝,看着他的眼神从惊慌到惊恐再变成绝望最后变成灰白无光,屠夫就像吸毒一样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吸食他流失的生命!
看着屠夫那满足的表情,我觉得他才是真正合格的“战争动物”,追逐战争,享受杀戮。虽然我已经不再对杀死敌人有负罪感,但是我还是没有办法像屠夫那样享受战争。
“嗯!”屠夫拔出刀伸了个懒腰,搓搓手道,“舒服,虽然不是很过瘾!”
“……”所有人都翻了翻白眼。
我们四个人从帐篷中钻出来,慢慢地向后面的军火堆积场摸去,远远就看见昏暗的灯光下,恶魔、快刀和队长已经把那三个看守给解决了。刺客在看到我们出来后,点了点头钻入丛林向敌人主力的方向做警戒去了。我们先摸到医疗站,把我们用得上的药品全都装进防水袋中,然后我们几个围成360度视角的圆形防御队形,队长给待命的叛军发信号,让他们来接货。
“你们怎么这么慢?”刀手小声问道。
“人多,总得一个一个来,刀子杀人比较慢。”我慢慢地说。
“你有点屠夫的感觉了,刑天!”恶魔一边警戒一边回头说。
“我们四个杀的一样多,为什么就我像屠夫?”我不喜欢别人拿我和屠夫做比较,因为我总认为屠夫有点变态。
“因为你是第一个在第一次正式出任务中就杀了四十人以上的家伙,而且是和屠夫不相上下的不人道手法。”刀手是指我在打伏击时残杀伤兵。
“我承认当时我是愤怒过头了。你知道,快慢机为我受伤,我有点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