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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段,双眼皮下一双明亮的眼睛。杜风却信眼前的人决不是失忆或是假装不认他的君煜。是眼神,此人的眼神更多的是稳重。
傅君勉已换下朝服,在客厅里招待杜风。而当家主母,即君勉的结发妻上官谨儿听闻叔子离京游历的朋友来访,亦出面客。
“公子,请用茶。”上官谨儿接过丫环端来的清茗,双手奉给杜风。
而杜风急忙答谢接住,燥急与担忧交织,再也忍不住出口:“君煜呢?”
没有立刻得到答复,却见君勉夫妇神色暗淡下来。
“公子真是君煜友人,难道不知君煜近况?”傅君勉冷冷的看着杜风。
杜风闻语心中实在不是滋味,他只知君煜家在京城。此次急急寻来,因这傅家是名门望族,才容易找得。
这是对两人曾花前月下相偎的良辰绝大的讽刺,击破了杜风自傲的认为他与君煜相识,相知,甚至相爱。
心思缜密的上官谨儿看到了杜风脸上明显的伤感,这不是一般的友人,斗胆猜测:“公子是否名叫溪语?”
话语一出,君勉与杜风均失色,而君勉迅速急切的望着杜风。
杜风轻轻摇头:“不,我叫杜风,亦认识天下第一琴师溪语。”
“杜风,小叔提过。”上官谨儿对丈夫露出淡淡微笑,傅君勉了然。
“杜风公子,你切莫伤心,小叔已逝半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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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殉情 。。。
(六)殉情
追寻千百绕,只等一回眸。莫怪纠缠,难息心肝如煎。
愚笨人诉情,不思量。洒泪呕血,骨立形销,魂似涅灭。
何必厌,何必恶,无情总伤多情。恨若藤蔓覆身,如饿虎饥蛇难抑。
痴狂间,迫啃汝骨,食汝血肉,得躯囊亦足。
岂料念念皆空,阴阳相隔,至死还斥这份癫。
长嚎愤世,如箭锥心,石挫骨,火噬肤。独留一人堪?
怨月老,红线乱,孽缘多生世故。
恼地阎,笔下轻生死,枉教多情总神伤。
苦恋情,遥寄琴吟,十指血珠。黄泉碧落,定追寻。
这就是事实,没有余地驳回。残忍的事实将一切轰灭,让潮起潮落的心无法救赎。
匆匆赶来这里,只寻得一个撕心裂肺的答案,让自己的世界满目疮痍。对自己有好处么?心中有希冀总比如今要好。
十月,京城已经开始下雪了,放眼处银装素裹,苍苍茫茫。缱绻缠绵的桃花妖娆,成了一片玉树琼枝。
君煜就在此处,桃花林下。
杜风倚着墓碑,摩挲碑文,一片寂寥神伤。
君煜,你真的好狠心,留给我背影,那我还可以追寻。但现在你离我那么那么的远,我该如何是好?情何以堪?
那个时候,杜风偏爱桃花,总爱描其艳放枝头美景。就那刻,一时淘气,撕了画纸,折了桃枝,拍打群花。
“爱花何来损花?”傅君煜手持一张尚未完成的画纸,笑意冉冉。
“你是何人?”高傲的小头颅扬起,丝带束发,衣袂微摆,樱唇嘟起,活像清新俊逸的精灵。
“在下傅君煜。”君煜,君煜,这个名字,这个笑颜,从此萦绕杜风心神,擒获杜风自持清高的心。
风抚面,双目倦,提笔轻描昨夜梦中颜。
啾啾声双栖枝头间,殊知一花折笔,碎了一画纸,皱了一桃花满天。
情人间总爱弄些风花雪月之事,杜风亦不例外,在自己所爱之人面前买卖才华,煮酒作画。身为男倌的最为讨厌男子起舞的杜风亦在漫天灼灼桃花下,落英缤纷间,跳起了挠人舞姿。
杜风有一个小秘密,他的君煜也不知道,就是与他有过肌肤之亲的人只在君煜一个。享受着他的宠溺甜蜜,一切都那么幸福着。
一直到抚琴吟唱的溪语出现,打破了所有的一切。
君煜说:“不是负心,而是现在才遇到对的一个。”
快要发疯,嫉妒,惶恐,无助,心碎……一点一点的击垮痛苦不堪的心。苦苦哀求,以死相逼,也得不到昔日的专注……有时他真的好想好想把溪语杀了。
但我真的没有推溪语下去,我说出来你们也不会相信的,隐约闪过南宫洛尘哀伤的容颜。我的嫉妒是真的,因为你们都喜欢溪语,而我再怎么争取亦无用。
追期遥遥怨红老,痴心悠悠魂凄寥。我恨我恼,与你跪于月老龛前,看那尊像慈眉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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