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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自弃到口的“爱”字,却卷进舌根下。此时此刻,即便他说爱她,她也再服回毒药罢了。
“舅舅……”
“别叫我舅舅!!!”
“你就好比我爹,我尊敬你,喜欢你,可不能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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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波迷离,说的苦楚无比。他确实是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男人,是她除了赫莲野外,最“爱”的男人。可此爱,却并没那段深刻。所以早早,便早将心跳转变成了亲情。只有亲人,才永远不会背道而驰。
听到她的比喻,花自弃的心一阵的刺痛。
这个比方,他不喜欢。
他不做她的爹,不做她舅舅,不做她眼中的长者!倘若不是初相见时,她已是他外甥的女人。倘若他早遇到她,是不是便不会这般千山万水?只因遇见的晚,所以她不肯接受。只因相见恨晚,他便连爱她的资格都没有?
半颗心的负荷,隐忍的难过。终于在一年前明白,他的心到底怎么了,可却冲不破那道结界……
“咳咳,你别这样。”
他难受,她也不好过,这是连着的。蓝打打忙拂过他忧郁的凤眸,改口补道:“OK,我收回之前的称呼,你别往心里去。你别、别往心里去……”
“既然你那么怕嫁我,那就随便嫁个你不爱的男人。饷午打擂招亲,你从中选两个候选。”便这般,花自弃拂袖而去。
留下蓝打打,呆呆地看着他月光般的背影,有点心生愧疚。他那般疼她,她却这般伤她。总将他说老,他岂不心酸?
“蓝打打呀蓝打打,你聪明一世,可还要糊涂几时?”
她咬咬贝齿,心头一阵紧窒。或许下半辈子,便注定她和他心有灵犀。可他却不是她的良人,而是亲人,这滋味不知尝了该如何做晓?
“小姐,小姐,你流的真是血啊!”雀儿惊慌地问。
“你以为呢?”
“小姐不是说好了,我去喊公子,你喝点苦胆吐吐便好了?”
听到雀儿这般白目地问,蓝打打很平静,勾了勾手指叫她伏耳过去。待到耳边时,她忽然大声喊道:“你这个笨丫头,你给我的药不是麻药,是真的毒药!我拜托你,我差点就真的死了,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活着别人就别指望活的笨丫头!”
“啊?”
“恨你,恨死你了。”
蓝打打平复口气,翻了记眼皮。做戏做戏,可差点没做出命去。看来日后有何吩咐她的,必须要三思而后行。何事一经她一手,都准是好不了……
饷午,正阳酷烈时。
大院外早零星地聚集了些许打擂的男子,可毕竟她芳名未露,艳未播天下。假死之事,妖界不闻,故尔人稀少,面貌体魄亦都有待商贾。擂台上打仗那俩,便是猪身对上牛头,扭打的倒人胃口。
只是擂台下,倒有几抹亮眼的身影。恍惚间,如这万翠丛中一点红,着实的令周边黯然失色……
正文 第13章 三个姑爷一台戏
蓝打打面戴薄色白纱,蓝链耷过眉目,清凌眼眸扫视擂台上那些膀大腰圆、奋力肉搏的大叔们。
“小姐你看,那个长的那么丑,也不撒波尿照照自己的样子,竟然还想当姑爷?”雀儿拎个打狗棒,很是愤懑地护主。想好了,若是他当选,他便一棒子给他敲晕,再扔进猪圈养去。
纵使小姐不嫁最俊的公子,但也该找个和公子旗鼓相当的。自古鲜花插牛粪上,全都蔫了!
“雀儿。”
她微嗔,这像什么话,黄花闺女没出阁,说话粗鲁跟谁学的?
“小姐、小姐,你看那个可以做你爹了,竟然还想娶你?”
“赶我爷爷了。”
蓝打打睨向那气喘吁吁的青衫老者,有点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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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为何要打擂招亲,招来还不是要赶出府?
为了不叫她用情过深,也不必如此大费周章,浪费银子又强·奸眼睛。“不必看了,全是歪瓜劣枣”
“小姐别怕,奴婢有棍子保护你。”
“胡话!”蓝打打斥她,雀儿一惊,她便为她从底下挑根更粗的棍子递到雀儿手里。“要用也要用这根,而且要用力,千万别客气!”
“……”
蓝打打微扫过一眼擂台下,没留意其中异常,便无奈地回了。打擂招亲,不过是比谁奇形怪状罢了。
雀儿在院梯上,悄悄地观战。不久擂台上,只剩下两个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