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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瞎眼,又何尝不知?只是这镇上别无分号就此一家,嫌它不嫌,终是要吃饭的,倒不如眼不见为净,你说呢,兄长?”
古豪道:“兄弟在小事上如此随意,却如何不能将这份随意用到大事上?这天下多少豪门恶霸,妻妾成群了还要成上百霸占美女,折散家庭,棒打鸳鸯,你却不能眼不见为净,偏生要去扮那什么护花使者,却又让为兄的不解了——这天下的不平事,你管得完么?”
司马飘雪接口道:“兄长教训得好,这道理小弟如何不懂?只是却管不住自己,见了那不平之事,总不免要插上一手,情知自己小命总有一天要断送在这些事上,却也无可奈何。”
古豪道:“亏得兄弟自己将这话说了出来,为兄的正不好出口哩——俺跟了你这么东颠西跑,到处横插一枝,也寻思这条老命早晚要断送在你手里。”
司马飘雪道:“那也是兄长自找的——谁叫你这么冒冒失失结拜这么个兄弟呢?活该活该!”
二人呵呵大笑一阵,将那老板娘端上来的东西胡乱往肚里塞了些,三杯酒下肚之后,古豪就急急要司马飘雪给他补上那堂太监专题课。
“兄长可曾听过这样一首诗:‘早寒天气换吴绫,月下针楼袖半凭。相约今宵西苑去,金龟桥下看河灯’?”司马飘雪笑着对古豪道。
“快刀”古豪摇摇头,“你明知愚兄是个粗人,如何听过这等诗?不过这诗的意思倒是隐约省得——不就是说的男女之间幽会之事么?”
“兄长也对也不对。此宫词是说一个宫女在月下等约会她的宦官,是一个女子约会一个不男不女的东西。说的是七月十五日中元节,他们相约去河上看灯。这也是一种爱情。”司马飘雪细细为古豪解释。
“阉人也要泡妞?还讲爱不爱情的?”古豪简直难以置信。
“有史为证,”司马飘雪笑笑,没有计较古兄的挖苦——“史书载:西汉宦官石显性好女人,遭贬后,还娶了个美貌的妻子衣锦还乡;东汉宦官单超,因战功封侯后,恣意横行乡曲,强抢良家美女为姬姿;唐宦官高力士,也曾娶吕元晤之女为妻;李辅国曾由唐肃宗作媒,娶元擢女儿为妻。”司马飘雪如数家珍。
“直娘贼!”古豪骂道。
“你可曾听说,阉人也要嫖妓?”司马飘雪喝了口酒,不经意问了古豪一句。
“快刀”古豪目瞪口呆。
司马飘雪道:“史书上写着:北宋宦官陈源因过失被贬,在贬所里,他还包租着一个*,最后,他从贬所出来时,该*竟愿意嫁给他,陈源便娶她为妻,这才告职还乡;本朝曾出过这样的事:大内护卫一夜在宫中查出个女扮男妆者。审问之下,才知该女卖淫于宫内某宦官,而该宦官淫乐一夜后,脚底一抹油吃了跑堂,躲进宫中不再出来。这*一怒之下,竟身着男装闯入宫中,到处找这无赖宦官要嫖资,这事在皇宫中成了大笑料。”
“阉人娶妻嫖妓。妈的,这岂不是占个茅坑不拉屎!”古豪不解。
司马飘雪大笑:“不见得不拉矢哩。”
“怎么拉法?他们那东西不是早给割掉了么?”
“是割掉了,但也许并没有割干净。”
“你如何知道?”快刀古豪语含讥诮。
“也是有书为证——不过这事说起来就有些不堪了:北魏宦官高菩萨,长期与孝文帝冯皇后偷欢,人们开始怀疑高菩萨是不是个冒牌阉人,要不就是没割干净。
“这话不知怎么就传到了孝文帝耳中,于是皇上就亲自审讯了这一对奸夫*。
“检查高菩萨时,但见其被阉割之处,断根残留,丝毫也没有还阳的特征;用羽毛刺激,再叫赤身女子上阵,又未见残根有什么特异反应,看来问题出在冯皇后身上。
“孝文帝对皇后厉声问:‘你肯定有什么妖术,如实招来,否则杀了你。’”冯皇后无奈,只得如实告知:‘夫君可知,汉武帝的陈皇后擅长妇人床上功夫之事?陈皇后被武帝疏远后,正值年轻,难捱肉体寂寞,又不敢偷男人,只能令女巫穿男子衣冠,与她同寝居,行为如夫妇一般;陈皇后能想法让女人淫她,我便能让太监那不中用的残根在我隐秘处的吸纳下,变长变硬,再行房中之乐事。’”
“真他妈的骇人听闻!”古豪骂道。
“兄长还没听到真正骇人听闻的部分哩。”司马飘雪一脸死板,继续道:“宋代宦官梁惟简喜欢吮吸妻子的*;北魏宦官张宗之喜好用手指抠捅妻妾的玉门;唐宦官刘宏喜欢观看手下的男人与自己的老婆狂欢纵欲,然后再由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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