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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能力越大,责任越重’。这是另一个冒牌美国人好象叫克拉克什么的“蜘蛛人”说的。那自己呢,“蝴蝶人”???他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蜘蛛人”今年几岁了?好象记得他就是在这几年里开始在几家报社杂志连载的。
1939从新奥尔良到柏林(4)
“别想了,我还不知道怎么适应这个世界呢。”许晨做了个最简单也最明智的决定。
“咚咚”,有人敲响了车厢门,“克劳福德先生,列车马上要到华盛顿了,请您收拾好行李,我们10分钟后正点到站。”是列车乘务员的声音。
许晨短促的唔了一声,把桌上的信纸团成一团,扔进纸篓。
三声长笛,火车拖着长音缓缓进入站台,浓烈的水气在车身下弥漫,依稀了窗外纷纷嚷嚷的人群。克劳福德提着行李,再一次打量着镜子里全新的自己。
“也许,这只是某只蝴蝶的一段梦吧,未来,也还只是未来。”他默然的在胸前划着十字,最后将带着结婚戒指的中指轻轻的碰碰嘴唇。感谢上帝,这是这个国家里法定的祈祷词汇。但他只想知道自己与朱丽亚和秀兰的未来,她们是他今后的责任。他想知道自己生活中的一切,自己所爱的人们。那本圣经被他留在了桌上,这是他第一次用心祈祷,也是最后一次。
随手拉开门,罗伯特。C。克劳福德把昨天的一切留在编号03F20…21的车厢里。
“欢迎您来华盛顿,克劳福德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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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的某个时空里,一个小小的蓝色NOKIA手机轻盈的闪着荧光,提醒着某个贪睡的年轻人,今天还有个女孩在等着他。
第二章 色彩
“罗伯特,欢迎来华盛顿。”
在站台上等候他的是一个银发的中年陆军中校,他从记忆里找到了这个人的身影,维克多。亨利,绰号帕格(特别鸣谢伟大的《战争风云》系列),早年他在国家标准委员会时的同事和上司,他们一起和底特律的工厂老板打过不少交道。据说这次自己被征召部分来自于他的推荐,在之前新奥尔良的几次电话里他的声音变化不大,但时隔7年之后,岁月让他苍老了很多,那头柔软的银色头发,让克劳福德想起了后世的那位著名的意大利人“银狐”里皮。
“您好,亨利先生,没想到是您亲自来接我。”克劳福德伸出了手。
“别客气了,还是叫我帕格。来吧,罗伯特。”他转身走向了一旁的绿色小汽车。一个年轻的陆军妇女队下士微笑着上来要接过他的行李,克劳福德急忙感谢,但拒绝了帮助。
“你不用太客气,”维克多在后座使劲晃了晃身子,坐的更舒服些。“这是帕米拉。塞雷多娃小姐,作战计划处的秘书,以后你们有很多时间在一起工作。”
“您好,克劳福德先生。”帕米拉扭头嫣然一笑,从司机位上伸手和他握手。
“您好,帕米拉小姐。哦,塞雷多娃,您是捷克裔吗?”他想起了一位著名的模特。
“啊。。是的,我父亲是布拉格人。”帕米拉的眼睛有些暗淡。克劳福德这才想起去年捷克已经成为了纳粹德国的一个省。他歉意的笑了笑表示抱歉。
1939从新奥尔良到柏林(5)
“罗伯特,到国防部还要一会,我们先谈谈你的工作吧。”维克多正色说道,“毕竟在电话里我没办法跟你说很多。”
“当然”,克劳福德也很想了解下一步的生活。
“波兰已经完了,成了纳粹和斯大林的牺牲品,我们有最新的可靠消息,苏联人已经到了布列斯特,铁木辛哥和德国先头部队已经接触,西科尔斯基将军下令东线的23万军队放弃抵抗。华沙失守后,现在只有北方靠近东普鲁士的一些一些海军港口和莫德林要塞还在抵抗。但也挺不了太久,波兰,完了。”
克劳福德点点头,他看过一些解密的资料,9月29日莫德林要塞投降,而东线的斯大林,不久则在卡廷制造了一场大屠杀。真相到了1988年才初现端倪,此前任何有关的调查都被驳斥为对共产主义阵营的污蔑。
“我们再不是一战时候的局面,里宾特洛夫和莫落托夫签了条约,希特勒可以腾出手把东线的部队调来对付法国。好在马奇诺防线的主体已经完工,现在30万法国人和20万比利时军队正在防线后方准备进攻,英国远征军也正在抵达。目前还算平静,……只是宣战而已。”帕格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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