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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她凝着她的眼眸通红,颤着手将另一株红绳拾起,而后伸出手,将手里的红绳同样套进他的手腕里。
她含泪与他言――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愿意与你比翼双飞,生死相随――】
她的每一句每一个词每一刻的心情,他都知道他都记得他都清楚。
可是她把他们之间的定情信物取下还给他了。
她把……他们之间所有的回忆都抹灭掉了。
男人盯着眼前女子的眸,见她神色清明的望着他看,一点异常都不曾有,眼神渐渐的黯淡下来,声音里不自觉的带着几分颤音。
“你果真……都忘了……”
心底的酸涩涌上,竟比之前的妒意和怒意更叫人难受,他寻不到出口找不到端倪可以拯救这样的心情。
他的视线挪移,落在她纤细皓白的手腕上,那里有一道疤痕,应该是当初为他献血而割破的。
疤痕蜿蜒在她嫩白的手上,那么鲜明刺目的一道,想让人忽略都难。
他心中一窒,竟鬼使神差的舒展手指,摩挲着她的手腕,口中喃喃,“当时很疼,对不对?”
郁唯楚面无表情的攥紧了手,男人却是痴痴的,甚至有些潜意识的将那红绳再次套进她的手里。
红绳穿过她的手指,郁唯楚却蓦然将寒墨夜的手甩开,连同那红绳也一起推离了开来。
这一回寒墨夜没有任何的用力,被人大力甩开的时候,甚至还往后退了两三步,眸色深痛的凝望着她。
郁唯楚什么都没说,扭头便要走,当男人再一次要抓住她的手时,郁唯楚直接先夺过了他手里的红绳,手腕用力一甩便将那红绳往一旁的湖边扔了去。
红绳上串着相思豆,基本上没什么重量,坠入湖面的时候也只是轻轻的晕开了湖面,掀起了一点涟漪。
寒墨夜当场怔在原地。
郁唯楚深深的吸了口气,“现在你可以死心了,别再纠缠我――”
言罢她转身便走,步子刚走两三步,那身后砰的一声,猛地响起水花四溅的声音。
“主子!”
郁唯楚的脚步一滞,猛地侧身回看,身后的男人已然不见,只是有一个面容焦虑的女子匆匆上前,跑向湖边,“主子……”
郁唯楚的瞳眸深深一缩,从眸底深处涌上来的惊色无法遮掩。
男人欣长的身子沉入湖底,偶尔又跃上湖面换气,之后又沉入湖底,想也清楚他在找寻着什么。
落苏不会水,只能在岸边干着急。
她的眼眸红了又红,“主子,您的伤还没有好,大夫说了不能沾水的啊,您快上来……”
郁唯楚的脚就像是生了根一般,挪了半天竟都移不动。
等周遭响起了一些嘈杂的声音来,她这才轻轻的垂了垂眼眸,将视线从湖面中收了回来。
她缓缓转身,凤澜的精致俊美的容颜远远的入了眼帘。
郁唯楚的脚步这才稍稍的挪动了下。
她朝他走近。
凤澜依旧坐在轮椅上,不久前被寒墨夜揍了一拳的印记,明显的印在了他的唇角处。
他的目光堪堪的落在郁唯楚的脸上,见她面上面无表情,神色毫无波澜起伏,而艳红的唇上却红,肿的厉害。
不是没见过此类暧,昧的痕迹。
不是不清楚何以会造就如此的景象……
搭在轮椅扶手上的手一点点的收紧,男人的眉头紧锁,菲薄的唇角抿成了一条直线,望着她一步一步朝她走前。
郁唯楚站到凤澜的跟前,只说了一句,便绕开了他的轮椅,徐步离开了原地。
“把他驱出纳兰罢,我不想……再看见他了。”
……
…………
一天的时间都没有过。
仅仅只是过去了半天的时光,纳兰帝都就像是炸开了锅一般,传闻满天飞。
顺天国靖王与六王凤澜大打出手,一战成名。
不过两人究竟为何而出手,原因暂且不得而知。
只是知道在他们对战的不久后,顺天国的靖王意外落湖,听闻是在寻找着什么东西,在湖里呆的太久,小腿抽搐竟昏迷在湖底。
其贴身婢女为救自家主子,以身试险沉入湖底,也差点沉溺的湖底,幸而顺天国靖王的侍卫及时赶到,这才救下了两人。
这横竖不过一场闹剧,最最令人吃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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