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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无可凭证,但绝情丹却是真的。”深叹一口气,泣无心仿佛陷进了回忆之中:“你要知道,曾经的我也服用过。”
一时间二人无话,织芝摆弄着发簪,泣无心愣愣出神。许久之后气氛稍有缓和,泣无心握住织芝的手,嘱咐道:“最近那里都不要去,三圣教消失之后似乎留下了些什么,被那些小门派发掘,黎国已然有几十位少女丢失,且个个都是身怀绝技的。”
织芝不耐烦的摆摆手,漫不经心道:“你当我织芝与那些三脚猫一样么?别说小门小派,就算是三圣教又能奈我何。”
“哎,我最怕的就是你这般义气用事。”泣无心摇摇头满脸担忧之色:“不知凉花现在如何,子宿突然消失匿迹,他该有多烦忧。”
“若是哪天,我也消失不见了,你会怎样?”织芝一手支着下巴,一手玩着手腕的丝线,盯着无心目不转睛。
“天涯海角,寻你归来。”
“你说子宿与凉花二人,谁会找谁?”
“我觉得。。。。。。。。。。。。”话还未说完,门扉打开,鱼儿枫拖着长剑急匆匆赶来:“师父不好了,魏国打来了。”
“什么!”二人惊起,面目诧异。
“本以为和亲只是为了两国交好,可谁知近几日皇后突然消失,魏国不知如何得知前来找皇上讨个说法,商议无果宋麟带领大军已然压境。”
“皇后几时不见踪影的。”
“从宫人口中得知,应是和子宿离开之日相符。”
泣无心阴冷的脸上剑眉低压,眸中怒火蹿动:“又是子宿!凉花知道吗?”
“皇上应该派人通知了。”鱼儿枫回答。
“事态紧急,我们先去见皇上,看他如何定夺。”织芝拉着二人离开,鱼儿枫看了眼胳膊上的手掌,嘴角露出一抹轻笑,霎时湮灭。
“花亦凉,这都是你的好徒儿做的好事!”君与梦将书信摔在花亦凉面前,焦急的在堂前不停歇的转悠:“如今弗柚被子宿带有,魏国寻我要人,大军压境,将士乃是我国数倍,迎战血流成河,可还如何是好。”
花亦凉拿起书信读了一番,轻轻放下:“应战。”话语轻柔,听得众人一阵呆愣。
“你要知道,召请百兽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况且你上次伤势未愈,不能逞强。”君与梦看着他那副风轻云淡的模样越发来气:“就算你抵御一时,他魏国修养一年半载整装待发,你可是要三年五载才能痊愈!召请一次便可,连续召请你不要命了!”
“不然该如何?”轻描淡写一句话,却堵的众人在难开口。
“为何非要利用百兽才能得胜,自古战场成王败寇在正常不过,我宴非然誓死守护黎国,决不让他们拿下一座城池!”眼见众人颇露难色,宴非然也是咽不下这口气,总是被别人压着脑袋打生生是郁闷,还不如直截了当去抵抗,什么都不怕,就是干!
“牤国那方可曾退兵。”花亦凉手指不停敲打着桌前,一下又一下。
“不曾。”
“你便去那里驻扎,注视着斐济的一举一动,魏国交个我。”
“你疯了,一人抵抗十万大军!”鱼儿枫来到花亦凉身边,愤怒不已。
“牤国坐观虎斗,必要时可定会给黎国一击创伤,所以不可忽视,至于魏国,我有七成把握。”
“你还真以为你那好徒儿会里应外合帮你脱险么凉花,你醒醒吧。”泣无心只觉得自己无论怎样都无法令他明白。
花亦凉将手缩回衣袖之中,起身对着泣无心反驳道:“我曾说过,我相信她。”
“真是冥顽不灵!”
“子宿或许有她的难处”君与梦辩解道:“我也信她。”
泣无心一时间觉得如此情况多说无益,庞大的怨气冲的乌鸟一直跳。
“若无疑问,此事就此定夺,我先行告辞。”花亦凉面无表情转身离开。
“爱情二字,果真令人难以捉摸。”织芝看着消失的背影,喃喃道。
“谁说不是呢。”鱼儿枫散焕的眸色,斜了斜。
“所谓爱情,简直就是一群冥顽不灵的人类在做一些愚不可及事情,往往都是越做越糟。”泣无心想都没想脱口而出,织芝拍着他的肩头回答道:“冥顽不灵的人,后会无期。”
“织芝你去哪里?”泣无心跟着离开的某人跑了出去:“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1”
“哎,所谓爱情,就是一群不知生命短暂之人做着些无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