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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紧的看着,然后眨眼,感到喉咙突然有些干。他想要凑过去同对方攀谈,又或者只是不动声色的享受着仅有他们两人的空间。只是这目前看上去有些难办——尤其是他第一次注意到弗立维教授那娇小的身子竟然也能像个路障一样挡在他和他之间。
那位拉文克劳的院长正兴高采烈的为他们讲述改进让植物疯狂生长的魔咒。通常情况下哈利会乐意去与他讨论,但不是现在,不是在圣诞晚宴。所以,当他对斯内普提议“想不想出去转转”的时候,他开始不停的向天上任何一位神明祈祷对方能够答应。而就像圣诞节的奇迹,幸运直接降临,魔药学教授在短暂的思考后选择了同意。
大雪纷纷飘落在城堡和地面上,一遍又一遍的做着粉刷,足有几英尺深,给霍格沃兹罩上一层奶油果冻糖霜的外表。接着它又在魔法灯光的照射下改变了色感,将之转变为钻石般耀眼的光芒闪烁着。
他们走在路上,在雪地里逛来逛去。城堡被染满闪闪发亮的银霜,而榭寄生的枝条和常春藤的花环交织插的到处都是。
“我第一次知道弗立维教授也很健谈。”在他们绕过冰冻的喷水池,哈利微笑的看他。清和的月光映衬着斯内普近乎苍白的皮肤。
斯内普向他瞥了一眼,“这样的话或许你应该继续留在那里而不是和我一遍遍的围着这个该死的园子绕圈。”
“虽然我认为弗立维教授的话题并不那么无聊,但如果可以,我还是更希望能和你在一起。”他轻声说,保持着足够亲近的距离。
斯内普停顿了下,继续往前,“你总是这么不加遮掩的挑逗人?”
哈利不自觉的笑,“那是因为我善于将内心所想的表达出来。”
“,真令人印象深刻。”斯内普古怪的说。
“嘿,你发现没,这儿竟然也有榭寄生。”哈利突然的说,并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无辜并且无害。
斯内普看了他一秒钟,交叠起双臂,“如果你的脑子并没留在礼堂里,请允许我提醒你,事实上这已经是我们第四次走过这里,那玩意儿一直在上头晃。”
哈利吃吃的笑,想到了去年圣诞节他“破产”的企图,“知道吗,槲寄生的传统最早来源于北欧的神话——光明之神巴尔德尔被黑暗之神用槲寄生制成的飞镖射死的。他母亲弗丽佳悲痛的眼泪化解了槲寄生的邪恶,救活了儿子。于是她承诺,无论谁站在槲寄生下,都会赐他一吻。在那之后,则演变为了现在的习俗。”
“从死亡的象征变为生命中的金枝,‘浪漫’的异国故事。”他嘲笑,“你想说明什么?”
“嗯啊——我确实有想要把它放在枕头下占卜希望,但我的心告诉我更应该去向那个真实的人去祈求,”哈利停住,榭寄生的枝干就在他们的上头。屏住呼吸,谨慎、认真的,他问,“所以,我能吻你吗?”
斯内普被他语气中的小心翼翼而逗乐,“我以为你擅自做过比这更过分的事。”他挑起眉毛说,又一次的,脸看上去被染了一点点粉。
“只是这回想得到你的允许,毕竟探戈需要两个人去跳。(注2)”他紧张的说,不安的期待那个答案。
瞬间的沉默后,斯内普用深沉的漆黑的眼睛回视他,然后,嘴角娱乐性的一抽,“我不否认这很有诱惑性,”他的表情已经软化,“除了如果你说的只是我知道的那种像白痴似的麻瓜舞蹈,很抱歉,你肯定得自己一个人来。”
那一刻就像时间被固结,惊喜降临的是如此突然,快乐好像礼花一样在他胸膛爆炸开。
“当然不!”哈利的傻笑变大,“不过跳探戈其实也很有趣,你或许可以试试。”他开始慢慢靠近,直到两人间最后一点距离消失。
斯内普翻了翻眼睛,看上去即凶狠又温柔,“闭嘴。”
“你可以让我闭嘴。”他说,然后把他拉向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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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堂里,男女学生们成双入对。在不停泼洒着亮片的魔法灯笼下,他们熠熠生辉,容光焕发的同时开始在舞池里一圈圈旋转。
教授们看上去似乎都格外纵容。霍奇夫人描述着魁地奇训练上的有趣见闻,逗的斯普劳特教授不断大笑。某个七年级的格兰芬多甚至走过来亲吻了他们院长的手背,希望能邀请到她共舞,而麦格教授咯咯笑着答应。但——尽情享受这一切的也并不是所有,另外一对情侣躲在一旁正窃窃私语。
“我不知道我们缩在角落里是为了什么,”罗恩边往嘴里塞在火鸡肉边抱怨,“这个时候难道不应该是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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