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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漫无目的地四处闲逛,不知不觉地走到了观音庵,她抬头看天,日已西斜,她走了进去,这个时候,并没有什么香客,她走进正殿,观音坐在莲花宝座上,嘴角含笑,似仁慈又似悲悯地看着善男信女。
墨白跪下,磕头,却不知道要求什么,求名、求利、求姻缘、求子、求平安,她不知道最想要什么,最后,还是选了求平安,愿她关心和爱的人一生平安!
磕了三个头,拜完后,钟声响起,尼姑们都到了斋堂,用斋前先唱供养咒,感念一切诸佛、十方信施,一切动作安静如仪,保持正念受食。
墨白站在门边的窗户下,进退为难,她身无分文,又不想这么快回去,腹中饥渴,却又脸皮不厚,来回走动,踌躇不前,正当她犹豫不决时,斋堂主位上的静言住持说道:“施主不妨进来用顿斋饭。”
墨白的脸一红,走进去,双手合十施礼道:“多谢住持。”
首座皱纹满面的老尼姑悲悯地看了她一眼,平静地说道:“我是本庵的住持静言,施主似有难事,不妨用过饭后在本庵住上一晚,明日再做打算。”
墨白双手合十,虔诚地说道:“多谢静言师太!”
“十方施主供养我佛,施主要谢贫尼,贫尼也感念所有心存善念的施主。”
墨白不再客气,微微一笑,主管膳食的尼姑给她盛上了热腾腾的稀饭,她就着青菜豆腐,默默吃完。
刚吃完斋饭,一个年龄稍长的尼姑走了过来说道:“贫尼清心,施主请跟我来。”
到了一个房间,清心双手合十说道:“施主请自便!”
墨白双手合十弯腰回礼道:“多谢!”
清心也不多话,径直走了出去,墨白一看,天快黑透了,没一会儿,有个小尼姑进来,点燃了桌上的桐油灯,墨白看着简单的房间,除了一张桌子,再没有其他的家具,床上铺着白床单,被子是青色的粗布被面,干净简洁,她坐在床上,一灯如豆,她到现在还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逃,只因不满于淡定的欺骗戏耍?可是他对她,却是好得不能再好了,不管她做什么,他都陪着,如果不是他的安排,遇到山贼的时候,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纵然知道自己在古代一无是处,可还是忍不住伤心,如果,他早些说出他心里的意思,而不是在背后操纵控制她,或许,现在也不会这样了。
她摇摇头,就着角落里脸盆里的冷水简单地洗漱一番,静静地躺在床上,想着,不知道要何去何从~~想就这样原谅于淡定,到底意难平。
心里烦闷,便盘腿作打坐状,静下心来,倾听周围的一切声响,慢慢地,心就平静了许多,倒头睡下,一夜好眠。醒来,穿好衣服,随众尼来到昨天拜过的正殿,盘腿,听她们念经做早课,然后告辞。
静言闭眼说道:“人生苦短,施主放开怀抱,万事不要钻牛角尖,必能万事顺意!”
听完此语,墨白点点头,她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折腾于淡定?好像是的,可是这样做有什么意义?还是把话说开,如果真有情,不如好好过日子的好,想到这里,豁然开朗,心情大好,脚步轻快地走出了庵门。
对于她的一夜未归,于淡定站在邹家门口,心急如焚,这是皇城,来来往往的人甚多,比不得新安小城,找个人,要困难了许多,昨晚,周谦利用关系,调了京兆尹的官兵,找遍了城内大小客栈,一无所获,而据守城的兵士回忆,并没有类似她的人出城,他很着急,周谦站在一旁,满心愧疚,主动坦白道:“二师兄,对不起!”
于淡定双眼泛红,一字不发,瞪眼看着他。
“小白说暂时不想见到你,我就出了个馊主意,让她到我府上住一段时间,让她从侧门出去等我,谁知我赶到侧门,并没有看到她,我想,她毕竟在宰相府住了一段时间,我以为她自己过去了,回到府中,没看到她,我才着急,谁知找了一夜,还是没找到。”
于淡定吼道:“你明知她做事顾前不顾后,小孩子心性,还这样怂恿她,你是何居心?”
“事情变成了这样,我也着急~~”
“着急有什么用,如果她有个三长两短,我们也不用做兄弟了。”
“你担心?我就不担心了?”周谦黑着脸沉声反头问道。
“你什么都不用想,那是你二师嫂!”
周谦也来气了,拧劲说道:“煮熟的鸭子还会飞呢,更何况人?”
正当他们相持不下的时候,邹风着急地不知道怎么说话的时候,抬眼,竟看到墨白从一个街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