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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或许从她都口里,会知道有关于东方律的过去。不知道为什么,景钰对于东方律的过去,很感兴趣。可是,当东方律靠近她的时候,她却有一种强烈的抗拒,她的潜意识在提醒她,东方律对她好,只不过是因为他们俩是朋友,只是朋友间的相互帮助。
她和东方律之间,永远也跨不过那道坎。朋友还是恋人,景钰都有一些茫然。她开始纠结,开始矛盾,她本以为这一辈子,找一个真真对她好的人,平平淡淡过一辈子。如今东方律就是这么一个人,对她好,可以娶她,也许可以给她下辈子的平平淡淡。
景钰不等轻碧来找她,主动去找了轻碧。
“轻碧,你有什么要和我说?”
轻碧对景钰的反感是抹之不去的,事实上,景钰也没做出什么让人讨厌的行为。只是景钰不该嫁给东方律,东方律是轻碧苦苦暗恋的人!景钰不管做了什么,也是她眼中的眼中钉。
“你应该知道我要说什么,你也该知道,自从你来了尚书府,你给旁人带来多大的困扰!律少爷的腿受伤了,轻泉都爬不起来!可是你,却还在这好好地站着!”
语气应该很重了,景钰自认为自己的脾气不算好,但是看在轻泉的面子上,语气依然没有太大的波澜!“我知道,我给你们带来了困扰,真的……对不起!”少夫人竟然和一个丫鬟说起了对不起,轻碧还不怎么领情。
“你知道?律少爷的腿,是他永远的伤,他不知道疼,这样让他的心更疼!”
真是一个为爱不顾一切的女子,轻碧对东方律的感情,的确是可以使用爱来形容。景钰觉得自己有必要来解释一下,这个轻碧完全是把她当做假想敌了!可张开嘴,又要怎么说呢?刚刚在大庭广众之下,东方律公开承认自己怀了他的孩子,这个谎,要如何来圆!
景钰居然只能沉默,轻碧继续:“还有……,既然你已经有了身孕,就不要胡乱跑出去了!”
这才是有苦难言,“轻碧,你知道……为什么律哥会受罚吗?”
“这件事情还有谁比你更加清楚吗?现在你跑来问这些还有什么意义么!”
前所未有的憋屈,轻碧一句句都说得这么冲,要是换做别人,景钰早已经大发雷霆,骂的她狗血淋头,要不是看在她同样是孤儿,要不是看她是轻泉的姐姐,要不是看她这样深爱着东方律。宽容的心,怀着一颗宽容一点的心。
无论景钰怎么样询问,轻碧就是不解释,还说什么,律少爷不跟你说,自然是有他的道理,这个调调简直和桑青一模一样!
一直以来,走一步看一步的景钰开始多想起来,何必这样多想?她一直相信一句古话,“船到桥头自然直”,没有什么过不去的事情。回忆过去,才发现以往的焦虑是多么的微不足道。
景钰想早些替东方律把琴囊做好,按照她本来的心思,想绣上桃花瓣,她一直很喜欢桃花。轻泉受了伤,也没办法指导她,东方律的生日越来越近。突然,她想起来,下个月的十七,是东方律的生日,可为什么偏偏慕召也约在那日。怎么出去,也是一个问题。
已经十一月份了,天气越来越寒,说话时,也能呵出热气!景钰自幼是在南方长大,还有些不习惯北方这种干冷干冷的天气。她身上披了一件厚厚的毛大衣,突然,窗户被冷风吹开,寒风灌了进来,景钰放下手中的活,去把窗户关好。
由于近些日子她想要学刺绣,所以东方律单独给她开了一间厢房当做是绣房,一直在拨弄手中的线,却不知道从何下手。不知不觉,夜已深沉,门外传来清晰的敲门声,景钰知道是谁,“律哥?”
“嗯,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吗?”
景钰把手中的针线藏好,去把门打开,果然是东方律,推他进屋。
“钰儿,今天还是去我那儿睡,明天我让人给你另外布置一间房,也避人耳目。”
景钰指了指绣房里的那张小床,“没事,我住这里也是一样的!”主要是景钰睡相不好,怕自己踢到东方律的伤口。
“这间房太小,通风也不好!你在做什么?”
景钰慌慌把装针线的篮子推到身后,“没什么啊!”
“嗯,钰儿,你若是有兴趣学女红没问题,但不要太辛苦了!”
景钰拍着他肩膀,“律哥,你不要对我这么好,我会感动的!”
“睡觉吧!”
“嗯。”
东方律对景钰的好,让她真的觉得很暖心。轻碧一直在照顾轻泉,景钰送东方律回房,才发现他腿上的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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