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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堕落,只要她还能拥有他、只要她还能依在他身边,那么所有的委屈就咬牙承受下来吧。
因为她实在离不开他了!
“我爱你!我爱你呀!春謣!”她再也忍不住喊出心里压抑多时的话,泪水跟着滚滚而落。
她激动的呼喊引发他的悸动,心湖里翻搅着狂乱的梢,他烦躁的紧盯住她的脸。
爱是什么他不懂,这一生他只为复仇而活、他只想重振骆府名声。
爱是什么鬼玩意?他不需要这东西,不需要!
“春謣,求你……爱我……”鹿臻儿睁眼与他相望,明知自己傻得可笑,但她还是渴望着他能将她放入心里。
“我能给你的就是rou体上的欢愉,其它的别奢望从我这里获得!”他无情的低斥,分开她的腿深深的埋入。
“爱我真这么难吗?碍…”她紧紧抱住他,感受到他在她体内强烈的律动着。
他不爱听这些,低头封住她的唇,让剩余的话融入他的嘴里。
“堡主……”姜松小心翼翼的在门外唤着。
骆春謣眯眼低咒一声,但他并不想太快结束,他太想要鹿臻儿了,就让姜松等一等吧。
姜松在屋外傻愣愣的站着,他一直听不到回音,难道堡主还没睡醒?左等右等,在他终于放弃想离开时,突然听见骆春謣的叫唤声传来。
“堡主?你醒啦?”姜松耳朵凑近门扇,仔细听着屋里的动静。
“吩咐下去,午膳端到新房,我会回房陪夫人用膳。”
“是,我这就去。”
他要回新房陪宫芸芸用膳?
鹿臻儿如被闷雷击中,瞬间感到胸口疼痛难忍。他怎能在与她缠绵一场后,立即回到宫芸芸身边?
怎能……怎能如何残酷的对她?
疲软的身子趴伏在床褥上,她任由难堪的泪水滚落。
听到她的啜泣,骆春謣拂开她的发,低头亲吻着那滑嫩的雪背,“别钻牛角尖,我会同以前一样每晚回沐云楼来。”
一来是恋栈着她的身子,二来是不想她再次独自在外头晃。
骆春謣下床整衣,临去前差奴仆为她提来热水沐浴,这才放心的离去。
“何以泪坠?何以心碎?春謣哥,锁住我的情、困住我的爱,你教我该怎么办……”鹿臻儿痛苦的喃喃自语,将身子浸入浴桶内,无助的低泣。
宫芸芸在房里无聊得想骂人时,眼角余光瞥见骆春謣推门而入,她不禁兴奋的漾开娇媚的笑容。
“夫君,我等你好久了。”
“抱歉,我习惯一大早练武。”骆春謣谎称著,轻搂住她,扶她坐到桌前。
“多吃些,我希望娘子早日为我生下子嗣。”他殷勤的夹菜放入她碗里。
“我当然也希望早点为夫君生子,可是你得常陪我。”
“这是当然。”骆春謣抬起她的脸印上一吻,“你就安心在阴月堡住下,堡内所有的人都会尊你为女主人。另外,我打算下个月陪你回极天门一趟。”
“你要跟我回极天门?”宫芸芸狐疑的看着他,心中起了一丝怪异。上官邪怎会突然说出这种话?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你从那么远的地方嫁来阴月堡,我陪你回去看看是再自然不过了。”
话是没错,但叱吒风云的邪神会在意这种小事?还千里迢迢陪她回中原?
教人怎能不感到惊讶?昨夜他的话里还带有一丝轻蔑,怎么今天的态度完全不一样了?他在打什么主意?
“你怎么了?莫非不欢迎我上极天门?”
“怎么会?你要到极天门当然欢迎,极天门的人也一定会欢迎的。”宫芸芸轻笑着,夹口菜喂进他嘴里。
“包括杀神?”骆春謣眸里闪过一抹杀意。臻儿说他的武功和冷卉娘有相似之处,他一定要弄清楚杀神和冷卉娘是什么关系。
“怎么突然提到他?你不提还好,一提我就有气。也不知他在搞什么?不久之前竟然不告而别,带着他心爱的女人云游四海去了。”
他离开极天门了?
骆春謣拧眉不语,须臾突然轻笑出来。“看来他挺不卖你这门主的面子。”
没错!极天门众多杀手中,就属杀神最不听话,但因为她一直迷恋他的俊容,所以便百般容忍他。
一想到这,宫芸芸一张俏脸不禁布满气恼的愠色。从她十八岁接掌门主之位这六年来,所有的人都不敢忤逆她,唯独杀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