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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朝堂上的事,而是之前弘晖和祈逸给她写信提到了西藏地区,特别是北部的桑结又动荡不安,并且和朝廷去的军队相持不下,就想到了这段历史。虽然和历史上的时间不符,但润福的这只翅膀已经煽动了不少的变动,她也做此料想了。
胤禛闻言,略苦涩的说“是十四弟”
“真的那么紧急了么?”润福闻言,到没有多大的吃惊,思索了下,突然间注意到胤禛紧紧锁住的眉头。不赞同地走到了胤禛的旁边,有一下没一下的帮着胤禛摁着额头。
胤禛本来绷紧的肩膀,随着润福的动作,渐渐有些松弛。“色楞和额伦特分别率军自西宁南下,两个人会师迟误,后援部队被那桑结准部截阻,虽然已远抵西藏北部的黑河地区,却受阻无法向前,陷入包围,这都四个月多月了。前两天内大臣海金奏禀,三千将士,全军覆灭!”说完,本来闭着眼睛的胤禛,“碰”的一声,将拳头砸向了桌面。胤禛的话语未停,又接这说“今日皇阿
玛在朝廷上,授“十四弟为固山贝子允禵为抚远大将军,并克日启程赴甘肃、青海”
润福闻言,这次倒是惊呆了。2000多人啊,就这么就没了,在心中暗暗念了声阿弥陀佛后,却不禁有丝后怕,又有丝庆幸。幸而康熙当时没有决定让弟弟所在的那支部队,钟岳棋领的宁古塔军南上支援。
转念间,润福对着胤禛说,“爷,不知道你是否听到一句话?”润福收了手头的动作,复又坐了下来。
胤禛睁开眼睛,问“什么话?”
润福吹了吹水上的浮茶,清啜了一口后,淡淡的说“夫唯不争,天下莫能与之争”
胤禛闻言,顿时一凛。这句话很熟悉,熟悉到刚刚听过,恰是他的谋士邬思道和他说的,不过他没有这么直白的和他说,而是用了一个富家翁做的比喻。
“再说,爷不也是早早就下了一步好棋,静候变动么?”润福歪歪头,偏向了年氏的院子。
两个人对视了下,胤禛摇摇头,无奈的问“守株待兔?”
润福叹了口气,起身从梳妆台下面抽出了一封信,当着胤禛的面儿,缓缓摊开,照着上面读着“静候其变,躬身为臣,敝帚自珍,在位谋职,法宏大师留字”,读完,润福将手中的信笺递给了胤禛,给他看。“这邬先生,果然好才智,古人有云,谋士之中,计谋为下,是为诡计。术谋为中,是为筹。谋略为上,是为道!计当为时,筹当为段,道为一生,爷得人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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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大红灯笼高高挂 第三十八章 突变 下
第三十八章 突变 下
那天夜里,喜公公和杏儿守在了门口。侯了一夜,将近破晓的时候,只见胤禛双目泛着红丝,衣衫和前日一般整齐的从润福的房间出来了。
来不及诧异和不解,杏儿就被润福叫进了屋子。
‘杏儿,给我煮一杯苦丁茶,再帮我把书房的灯掌起来’润福摁了摁自己的头,消化着胤禛刚刚和她说的话,那么多迅猛的信息,让她疲惫之余,更是头疼,这胤禛真会给她出难题。
“是的,主子”杏儿忙不迭的应了润福的话,退出了屋子,先将水煮上了,就去书房将灯掌起来了,她还聪慧的燃了一柱檀香。
杏儿退出了屋子之后,润福就自己起身,披上了披风,出了屋子。
外面月朗星稀,斑驳的树影落在地上。出了回廊,润福沿着鹅卵石小路,踱步到了临水湖畔。
夜凉如水,冰冷的空气,让润福浮躁的心慢慢平静了下来,呆了一会儿,润福想着刚才的一幕,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人家都说七年之痒,这怎么都两个七年了,两个人反而越发找不到默契了呢?
“这个是弘法大师的亲笔信?”胤禛看着落款上的日期,和泛黄的纸张上带着的旧墨气息,心里有丝惊异,却依旧不动声色。
润福下意识的抚摸了下腕子上的檀木佛珠,“唔,爷还记得我上次去弘法寺后,八爷府上出了事儿么?”
“额,没忘”想起老八因此还特意登门,并且连带将那些铺子的线切了,并且胤禛语气不见变化,心里却还是不悦的。
润福知道这个事儿,多少和自己的鲁莽有些关系,讪笑了下,继续说着刚才的话题“那次和法宏大师聊了些话题,虽然大师只讲佛法,但是和你我的因缘皆是颇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