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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是什么呢?如果不是爱,会是恨吗?难道还有肉体关系?”
“喂喂喂,别误导话题好不好。总有单纯一点的答案吧。”
“对话。”
赛利姆蓦然开口道。他似乎说出了满的想法,只见满竖起了食指。
“没错!正是对话。没人会边走路边说话。虽然也是有这种人。不过,当两人一同走进遗迹里,看不见彼此时,会怎么做?”
史考特和惠弥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满双手拱在嘴边,做出大喊时的动作。
“会像这样朗声大喊,呼唤对方的名字对吧?”
“这么说来……”
惠弥脸色微微发白。
“在里头只要一出声音,就会消失是吗?”
满颔首。
“我猜声音的大小和高低,是决定会不会消失的标准。”
“标准?”
史考特眉头微蹙。不过,满认为他已隐约察觉。
“还有其他消失的原因。”
满喝了口酒,润润喉咙。
“各位试着回想琴·欧恩的丈夫消失时的情形。琴的丈夫在消失前,曾提到一根画有图案的柱子。他说上面似乎有某种记号,说完后便突然消失。”
惠弥停止用餐,将刀又搁在盘子上。
赛利姆也将双手放在膝上,乌黑的双眸静静端详着满。
“不是有个关于三兄弟的故事吗?勇敢的长男走进遗迹内,说了一句‘你是谁?’之后,就此消失。遗迹里几乎没有任何文字。只有雪白的墙壁、平滑单调的墙壁。倘若走在里头,发现眼前有文字或是图画时,你们会有什么反应?”
满望着史考特。
“应该是会停下来,注视那幅画吧。”
史考特慢条斯理地回答,仿佛无意继续这个话题似的。这也难怪,因为他心里已发现这个秘密。满微微颔首。
“没错。会停下来看。琴·欧恩的丈夫、那名勇敢的长男,应该都看到同样的东西。各位仔细回想一下,那名长男有的不只是勇气,还有什么其他特征呢?”
他望着惠弥,惠弥视线四处游移。
“呃……还有什么特征呢?魁梧吗?”
“没错,他是名魁梧的大汉。柱子上的图画,就是画在他眼睛看得到的高度。要发现那幅画,势必得是个高个子。眼睛高度与那幅画相同的人,会凭空消失。”
“高个子?”
“你再仔细想想那三兄弟的故事。勇敢的长男。如果处于青春期,个子最高的自然是长男。他符合遗迹作为判断标准的身高,因而就此消失。数年后,次男长大成人,想必也长高不少。他也符合遗迹判断标准的身高,因而就此消失。但最后三男却没有消失。这是为什么?”
“啊。”
惠弥似乎想到了什么,语带颤抖地说道:
“他少了一只脚。”
满用力地点头。
“没错。他少了一只脚。想必不是装义肢,便是拄拐杖。也许身体的平衡性会比较差,或是容易往前倾。于是身高无法达到遗迹的判断标准。而且他是独自一人进入遗迹。这也是生还者必备的条件。所以最后他平安回到了村内。”
桌上传来一声近乎低吼的声音。
“你一直说什么标准、标准,到底是什么标准?”
惠弥以轻浮的口吻喊道,宛如要恢复现场原有的生气一般。
“可能还有另一个标准。”
“是什么?”
史考特盘着双臂搁在桌上,如此问道。他平静的目光中,带有一丝不祥的预感。
“史考特,你应该知道才对。是重量。”
“重量?”
“也有孩童和小羊一起消失的案例。那一定是孩童将羊聚在一起,并抱着小羊所造成。因为这个缘故,因而触动了遗迹的判断标准。如果孩童和小羊分别进入的话,应该可以平安走出才对。”
满摇着头,一副深感惋惜的模样。
“如果是这样,那件事要怎么解释?三十个人一同消失的事件。”
史考特似乎已掌握住满所解释的内容,他以这些内容为前提,提出疑问。惠弥与赛利姆仍是听得一头雾水。
“嗯,那算是被绳索给害的。想必是遗迹的重量感应器,将这些以绳索系在一起的人们判定为单一的个体。反过来说,那感应器的精密度相当高。一旦将三十人的重量视为单一个体,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