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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寒意。似乎注意道花清茉的目光,白紫箫微微的低头,目光极为随意的看着她,唇角上的笑容越发的深幽:“放心,即使如今时辰未到,不能动西王府,本督主也不会让你白受委屈,恒世子昨日这样做,想必是对男女之事很热。既然如此,那本督主就让百姓来欣赏欣赏,既能给百姓多些乐趣,又能为锦衣卫添补月俸,倒真是一件极好的事。”
如此的话让花清茉微微一笑,她点了点头,道:“听紫箫这样说,倒真是一件极好的事,今日反正也无事,不如劳烦文景来画,我们夫妻也在一旁帮他好好的看着,若有哪些地方不对,我们也可以帮他改改。”
“如此甚好。”白紫箫温和的一笑,将花清茉放在了一边铺着淡金绣五蝠捧云团花的锦褥的贵妃榻上,随后他从文景的卧榻上拿了一床月白色绣踏雪寻梅图案的锦被,盖在花清茉的身上。
见花清茉靠在贵妃榻上,而白紫箫坐在她的旁侧,文景的目光中划过一丝的笑意。随后他点了点头,温润如玉的脸庞之上浮现出一丝的无奈:“本想过了安静的年,清清静静的极好,可是如今,倒被你们夫妻给叨扰了。也罢,机会难得,如今便给你们画,你们等着时若是无聊,可以亲热亲热,我不会偷看的。”
文景说完便走到了正殿东边放置着的书桌边,坐下之后便开始画画。
见着文景如此认真,花清茉倒是越发的期待这画。微微的笑了笑,她看向白紫箫,道:“紫箫,如今没事,能不能运功帮我疗伤?要不我将这内力给你吧?反正于我这武功低微之人来说,这内力当真是有些浪费。”
“曲公公的内力虽然深厚,不过与本督主所修炼的内功不同,本督主不能要,否则会有性命之虞。”白紫箫冷声的说道,随后他坐到花清茉的后方,便开始为她疗伤。虽然文景为花清茉施过针,但是内伤于内,并不是简单的施针就可以痊愈的。
有了白紫箫的帮助,花清茉感觉比昨夜轻松了很多,身体中内力的运行也一直极为平稳。两个时辰后,两人停了下来,花清茉一如既往的靠在白紫箫的身上。
“紫箫,我们元宵节去宁郡王府时可以看场好戏吗?”花清茉目光望向前方,唇角之中尽是无法诉说的笑容。若是能在那日看场好戏,倒也是极好的。
“还有十余日,时间倒也够了。”白紫箫出声应花清茉。
此时,文景停下了笔,将他画好的画整理了一下。随后他走了过来坐在贵妃榻上,将手中的一叠画递了过去,道:“好了,你们夫妻看看,可有哪处需要更改?”
☆、26房【事】考究
白紫箫从文景的手中接过那叠画,手环过花清茉的身子,放在两人的面前,他的唇离花清茉的右耳极近,声音凉薄:“看看如何?若是不喜欢便让文景改改。”
“嗯!”花清茉淡淡一笑,目光落在眼前的第一张画上。那是司徒恒将花姒锦压住,脱她衣服时的画面,文景的画法偏向写实,看着这画就如同真实的看到那场景一般。
随后,花清茉伸手将那张画翻到一边。而下一张画,那是司徒恒吻花姒锦,手在她胸前揉着时的画面。一张接着一张,花清茉觉得眼前这画仿佛就是将他们那夜看到的一切重演一遍。
看完之后,花清茉微微一笑,目光看向文景,道:“文景的画工天下一绝,并未有何要修改的,只是我有些担心,怕是印刷成册时,会毁坏这画的真谛,让人看着不够尽兴。”
“你是怕别人看不出里面的二人是恒世子夫妇吧!”文景一听花清茉的话,便有些无奈的摇头,道:“你们夫妻两有时候倒是像得很,一样的翻脸便是无情,恒世子好歹也差点成了你的夫君,你不帮着劝劝紫箫也罢,如今倒火上浇油了。”
对于文景这话,花清茉只是淡淡一笑,目光望着白紫箫手中的那些画,然后望向文景,道:“这就是夫唱妇随,紫箫想做的事,清茉自然支持。况且,恒世子一向受人喜爱,不曾有过任何污点,你说这人怎么可能完美?我们夫妻之举,只不过是让恒世子更像个人,这是好事,得赞扬。”
“的确是好事,本督主先夸夸你善良,知道为他人着想。”白紫箫听着花清茉话,声音虽然凉薄依旧,但是却带着一丝的调意。他伸手将锦被往花清茉的身上拉了拉,随后幽幽的出声:“不过,这春宫图的想法绝无仅有,本督主想着要不要卖六十两一本?”
花清茉和白紫箫两人的话让文景不禁抚额,他如今算是知道白紫箫为什么会看上花清茉了,这两人还真是出了奇的相似。只不过,花清茉像是很久以前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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