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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识您!不,不是,准确的说,我知道您。我曾经看过您撰写的一篇论文,题目好象是《新课程理念下如何听课评课》,对,就是这个题目。因为您论文的视角比较独特,我们语文教研室的全体老师都阅读了一遍,您那篇文章写的太好了。”
“您过奖了!那篇论文只是我根据工作实践有感而发,有些观点不一定正确。”我谦虚地回答。
“我可以进去坐一下么?”
我这才发现,两个人一个门里、一个门外居然聊了这么长时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了声:“请进!”
他进了寝室,模样斯文地坐在我对面床上。
“冒昧地问您一句,您做教研员工作有几年了?”
“大约有十二年了吧?!”
“这么长时间了,难怪您会写出那么有深度的文章。”
“其实,没您说的那么好!”
他正要接言,门外有人喊他:“罗主任,您在哪儿呢,快出来一下,有人找您!”
“对不起,我得出去一下,这是我的名片,希望以后能继续联系。”
我双手接过名片,对他说了声:“谢谢!”
他从床边站起来,并不马上离开,站在对面又注视了我片刻才转身走了。
看着他眼镜片后面温情款款的目光,我异常诧异。
我并不认识他,为什么他给我的印象好像很久以前就认识我似的,我低头看了一下手中的名片:罗云达,省教育学院中学语文教研室主任。
我把名片收入包中,重新拿起放下的资料看起来。
没多久,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原来是逛街的回来了,她们一个个累的满头大汗,但是战绩辉煌,大包小裹的全都是满载而归。
“累死我了!”最先进门的,是我对面床的那个姓吴的老师,她冲进来后,就把自己和手中的物品同时往床上一扔,接着,又从旁边的资料袋中拽出一本书,拚命地扇着。
后进来的那两个一看也累的不轻,其中那个年长的李老师对我说:“杨老师,你没去真对了,又累又热,滋味真不好受。”
我旁边床铺的钱老师却不赞同她这种说法:“要是不出去,能有这么大的收获么?我对这次逛街的感觉是:累并快乐着!”
说完,开始向我展示她袋子里面装的那些战利品。
我给自己倒了杯水,坐在那儿慢悠悠地喝着,眼睛盯着钱老师手中的“展品”,还适时的夸奖两句,令她十分开心。
看她们休息差不多了,我才把罗主任的话转述给她们。
没想到,几个人听我这么一说,一扫刚才逛街回来时的低落心情,像打了鸡血似的兴奋起来,包括那个年长的教研员李老师都关切地问:“你说的是省学院的罗主任?”
“是啊!难道你们和他认识?”
看她们听我提到罗主任以后那个兴奋劲儿,我猜想,她们一定全都知道这个罗主任是何方神圣,看来,孤陋寡闻的只有我一个。
“大名鼎鼎的罗主任,你不会说你不知道吧,除非你不看咱们省的《中学语文教学研究》。”
“看啊,每期都看,这和罗主任有什么关系?”
“他可是这本杂志的主编呢!”对面床的吴老师抢着回答。
原来是这样,难怪他会知道我写的那篇论文!
“我看杂志,从来是只看文章,不问出处,别说主编,恐怕看完一篇文章以后,连作者是谁都不知道呢。”
“听说,他是北师大毕业生!”
“咳咳咳!”听说这个罗主任是北师大毕业生,我一口水没咽好给呛住了,拚命地咳嗽。
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听对面的吴老师爆料:“我还听说,他老婆不知道为什么和他离婚了,两个人没有孩子,所以,他现在是一个人生活!”
“什么什么,他居然被老婆给踹了,这么劲爆!”旁边的钱老师被这起爆炸性新闻兴奋得手舞足蹈,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拿别人的隐私和痛苦当谈资,给自己添加快感,天底下怎么还有这种人,我在心里把这两个人狠狠地鄙视了一番。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不过,自从听说卓良的充电器坏了以后,所有打到我手机上的电话不管熟悉的、不熟悉的我一律都会接起来。
“请问,您是柳林来的杨老师么?”电话那头的人问。
“是,您是哪位?”听这声音,怎么有点像那个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