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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考,深深的吸了口气,将她所知晓的完完全全的说了出来:“易孤松,母易氏,蜀地名门之后,父不详,因其母未出阁便诞下骨肉,原本当以猪笼浸之,易母之父不舍,高价收买了个死囚代之受过,送易氏母子远走他乡,易孤松五岁那年,易老爷以膝下无有子女之名,将他母子接回府中,广而告之,其母子乃他乡流丐,易孤松之父死于恶疾。易孤松十岁之时便尽显锋芒,曾有蜀地第一才子之名,初次入京便得高中,名副其实。”
雪歌玉白的手指轻叩着躺椅扶臂,点头笑道:“不错。”
纪柳柳吁出一口气来,笑吟吟的对着雪歌,媚声道:“公子是考柳柳近来可曾用功?”
雪歌依旧温文的笑,将视线转到账册上,头也不抬的回道:“果真是个可塑之才,不为我所用可惜了。”
纪柳柳身子微微的颤了一下,随后不解的出声,“可是先前公子就知道这人了,为何现在才要收他?”
雪歌翻过一页,淡淡道:“锋芒太过,总当收敛,能屈能伸者才可用之。”
纪柳柳愣怔了许久,之后静默的站在雪歌身侧直到他看完了所有的账册。
雪园外愈发森然,偶尔能听见远处的梆子声,远在天边似的,雪歌在纪柳柳面前覆上了铂金的面罩,那一刻他不再是十四公主府的玉雪歌,而是北辰宫的轩辕尘羽。
纪柳柳迷茫的看着他的身影没入无边暗色,知道他去做什么,她却无力阻止,只求无辜的人不会因仇恨而伤,也求锦槐能安安稳稳,更求,他会达成夙愿,有真心实意绽开笑容的那一日。
翌日天明,因着春雨的静涤,满目新绿葱郁,让人心旷神怡的,墨羽依旧是在兮若的房间里过的夜,不过也只是相安无事的抱了她一整夜。
早晨起来的时候,兮若见到自己窝在墨羽的怀中,很是心惊肉跳了一回儿,他没有蹂躏她,还一脸春风的望着她,让她很是惴惴。
早饭的时候看见满脸倦色的赵香容,兮若突然给墨羽留宿她房间找到了合乎情理的解释,她想墨羽大概是纵|欲过度,以致局部地区功能失调,最近无法人道,却又害怕被人讥笑,因此留在她房间里掩人耳目,也知道她断然不会出去四处宣扬他的‘无能’——恩,色胚就是色胚,被人唾弃色|欲熏心没事,可被人说不能人道简直就是天大的丑闻。
自打兮若找出她自以为的解释之后,她再看墨羽的时候就忍不住偷偷的翻白眼,被墨羽撞见一次,她若无其事的转开视线,嘴角却噙着畅快的笑意,那笑容令墨羽呆了呆,即便知道她那眼神没啥好算计,但是见到她的笑,他竟自动自发的忽略了她那白眼,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色不迷人人自迷吧。
赵香容本就是寄放在墨府中的人,墨羽当她是个摆件,上次画舫带她不过是张扬张扬他的风流,此去路远,委实没必要带着这么个累赘,不过墨羽给兮若的解释却是赵香容怀着他墨家的子嗣,他没了一个骨肉,这个可是万万不能出任何闪失的。
当着正室夫人如此呵护妾室,实在不是个好夫君该干的,不过兮若听了这个答案之后却点了点头,她觉得墨羽或许也没她想象中的那么冷血无情,柳柳也提到过墨羽的外冷内热
但是兮若对墨羽难得的好印象还没持续一刻钟就被彻底推翻了,出了墨府正门之后,兮若竟看见了偎在马车里的‘纪柳柳’——那个刚刚堕了孩子的可怜女人。
最初看见的时候,兮若以为自己眼花,揉了揉眼睛之后见锦槐对她虚弱的一笑,兮若顿时炸毛了,她一手掐腰,一手指着锦槐问墨羽,“这是怎么回事?”
墨羽被她突然而至的怒火搞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依旧自命风流的笑道:“此去路途遥远,本将军总要带点解闷的。”
兮若更怒,“她将将没了孩子。”
墨羽笑得更开怀,“那不是正好,本将军与她**之时,倒也不必再有顾虑了。”
他想得美呀,以为她莫名其妙的怒火是吃醋了,他只知道女人可以用来**,若他高兴,女人还可以用来生孩子,可是他却忘记了,一旦小产之后,女人还必须好生将养,当然,锦槐更不必将养。
所以兮若那巴掌向他甩过来,他还没回过神来,那巴掌真狠啊,他愕然的捂着脸,听她破口大骂道:“你这禽兽,她因你而失了骨肉,你不心疼她也就算了,如今还要如此作践她,她果真有眼无珠,不然怎么就看上你呢?”
她当着那么多人打他,实在太卷他颜面了,所以他很快举高了手,她却也只是仰头毫无畏惧的瞪着他,瞪得他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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