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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第一通电话就是他打的,回台湾地区我第一个谢的也是他!
喜出望外
能预先想到的,只是一部分,你可以将它放进预算的规划里。想不到的,更是意外的收获。
去到智利,真的应了那句话:“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我们出远门,Ali是回家。所以我们既靠父母,又靠朋友!还靠好多新交的朋友!
我们去协调沟通,让Hyatt美丽的公关经理Cristina提供给我们一大堆的方便:房间加床不加价,额外两辆大卡车的停车和保存,还包括配合我们的拍摄提供了泳池畔的烛光晚餐、整个中庭花园的灯光造景等。这些值多少?
Ali的父母亲:赖伯伯和赖妈妈是太令人动容的两位长者。他们把对单身远在异乡女儿的思念和对远道而来同胞的热忱全揉在一起。他们邀宴了40位华侨替我们接风打气、加菜进酒(结果剧组迟到还只去了10个人)。他们从智利北部飞来等候我们,却只见到女儿3面(工作行程实在太紧凑)。可是,他们的开心我也看得见:赖伯伯居然跳舞到凌晨3点,还完全忘记了他向来不离身的拐杖!
赖妈妈为我们奔走安排,吃饭的场所先探勘试菜,约聘的临时工还去做背景调查,临到接机时还亲自押着工人来机场(怕临时有人放鸽子)……哎,我一定要把这一切写进书里,否则怎么感谢这一切?
当地华侨的点点滴滴,到如今想到都还想哭。真心感谢,感谢他们的真心。Antonio Wu(吴善钧)是第二代,年轻斯文潇洒有礼。为了担任我们的临时演员,他放下公司业务,自费从外地飞来;他掏腰包买戏服,破例染发造型(演完的次日他就染回去了),把私人轿车借我们当道具……结果演出时还被催、被赶、被要求!
梁大哥把珍藏的古董车借出来;王陈两位大哥来回驾车5小时,亲手做了台湾家乡味卤肉排骨饭,送来给全团吃;妇女会主席李太太和先生也亲手做了绿豆汤和泡菜,还把她的千金女儿Anne借给我们作翻译;Anne更是让我们惊讶得无以复加,能干负责勇于任事……这一切都在我的心里,滋味绵延,不会散去。
华航驻洛杉矶站的一位小姐,我相信是资深的地勤人员,她没有给我名片好让我在此刻写下她的名字。她在我们去程时协助我们通关转机、直挂行李(省却了美国海关现在严格安检的大麻烦),在回程时又费心为我们寻找遗失的行李(有人把随身行李丢进托运行李堆里)……这也是我的贵人。
谢谢驻智利的孙先生到机场接机,使我们一抵达智利就安下了心。作为第一个到智利拍摄的影视团队,有关机构给予我们最大限度的必要协助:有关机构的当地雇员被我们找来充任临时演员演路人甲乙丙;“文武官”几度为我们折冲协调机场租借拍摄、行李超重优惠等等“不可能的任务”。
还有最珍贵的友谊和最大的协助,是老友查先生。公务车被我们当成工程车(查老,别担心,驻外机构协助同胞是天经地义的事),帮我们订便当、抬盒饭、买水、送咖啡……最重要的,是为我们沟通、跑腿、询问、协助……没有他,这一趟最少要多吃一倍的苦头都未必成功!
整个智利行程结束的最后一夜,有一件感人的事情:和钱有关,和有没有钱无关,特别值得一提。
我们在智利期间,大约有十余位当地人士为我们担当工作人员,包括摄影手臂操作、发电机操作、卡车游览车巴士司机、翻译人员和4位临时工。最后一夜,他们轮流到我房间里来结算工资。
由于拍摄期间几乎日日加班、天天超时,所以他们每个人几乎都可以领到加班费。这是于情于理都说得过去的要求,虽然没有载明在契约之中,但是我们彼此都能够接受。
有趣的是,每个人计算的加班时数都有不同!每个人自订的单位薪资也都不同!一一结算之后,倒也皆大欢喜。我的处理原则是,合理的就照给,外加红包感谢。不尽合理的也照给,反正只此一回。
最后一组,是4个临时工。这4个人是赖妈妈从建筑工地找来的,家境普遍不好(智利也有着相当明显的城乡、贫富的差距)。但是当我付完工资,问及加班费的时候,他们却忙不迭地说:“不用不用,我们不拿加班费。”更让我难忘的是,他们说:“我们只做我们应该做的工作,如果你满意才随你意给,那是你愿意。”
我是这样处理的:我给每个人多两天的工资,再给了每个人一个充满感谢的红包,还送他们每人一份小礼物。其中一个人已经当爸爸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