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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诗诗突然笑了出来,弄得黄易思更加不解。但听吴诗诗说道:“刚才,刚才我好像看到了张晨曦的影子,思啊,你说话的口气越来越像我们的口才女皇张晨曦了。”
回想自己方才说话的感觉,黄易思也意识到了这点,朝吴诗诗吐了吐舌头,说:“呵呵,跟她在一起待久了,都被她感染了。”
“张晨曦挺有感染力的嘛。思,你跟她关系很好哦。”
“对啊,她是我的同桌嘛。自从我的最爱冯瑾去了瑞士以后,她就是我最好的朋友了。”
“那她今天怎么不来陪你呢。”
“她啊,只要有关于莱库宁的事,就什么也不顾了。所以她狠心抛下我去看车赛了。”
两人边说边走,很快走出了后门。就在刚一踏出校门之际,眼前的景像吸引住两人的注意力。原先一片凹凸不平的土地的中间有一大块地方深深地凹了进去,似乎有人往下挖过,挖到很深。黄易思看见这情景,满脸奇怪地说:“嘿,怪了,这里还有人管的嘛!不过为何要挖成这样?造房子的地基吗?不可能,太小了。怪了怪了。”
“啪”的一声,吴诗诗手中的花掉在了地上。黄易思回望吴诗诗,但见吴诗诗本来红润的脸颊霎时变得苍白无比,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那个坑,从其透露出的是无尽的恐惧,且不一会儿,就有许多汗珠从额头渗出。对于她来说,地上的坑好像是一个相当可怕的东西。黄易思见到如此惊恐的吴诗诗,有点担心,便抚着吴诗诗的背,问道:“诗诗,你怎么了?”
吴诗诗深吸了几口气,以此平定自己的情绪。片刻,脸色稍有好转。吴诗诗朝黄易思硬挤出一个笑容,对她说:“我没事啦,干嘛大惊小怪的。我们继续走吧。”言毕,吴诗诗继续朝前走,绕过了大坑。站在后面的黄易思看着吴诗诗,心中充满了疑问。她觉得眼前的情景可能是让吴诗诗想到了什么,她才如此恐惧。不过,回想到刚才吴诗诗那失神的样子,黄易思还是收起了自己的好奇心,不忍心再让她联想起什么可怕的事令她徒增烦恼。想到这儿,黄易思紧跟了上去。
那束鲜花滚到了坑底,不过两人早已将它忘了。也因此没人知道,这束花在滚到坑底的瞬间枯萎,缩成了一团。
第二章 搞怪二姐弟
餐馆不算太远,步行六七分钟就到了。还是与往常一样,这儿几乎没有什么客人,偌大的地方只有两个少女坐着。整个大厅也安静得很,只有工作人员走路的声音与从厨房传出的烧菜声,还有一部正在放着新闻的电视机。
两人坐下后,每人叫了一碗盖浇饭。由于没有什么人,两碗饭很快就好了,一个中年妇女把两碗饭端给了她们。她们都认得,这个妇女就是这儿的老板娘。随后,老板娘在两少女旁边上的位置坐下,笑着问两人:“吃吃看咸淡,不好在给你们去调配调配。”
两人吃了一口,不约而同地竖起大拇指连连称好,老板娘听了特别开心,发出了会心一笑。
“老板娘。”黄易思边吃边与老板娘攀谈起来,“为什么要在这么荒凉的地方开店,这儿都没什么人的啊!”
“这里比较便宜。”老板娘答道。
“但这里都没什么生意,再便宜不也还是要亏吗?”黄易思说道。
“我就等前面那片地方施工完成,这样人就能慢慢多起来。不过看这个状态,真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呢。”
随之是一阵沉默,因为黄易思的话题都聊光了。
电视机的声音在这安静的地方格外的响亮,但黄易思的注意力并没有在上面。忽然,吴诗诗手中的筷子与汤勺掉在了地上,“嘭”的一声,瓷做的汤勺被摔碎了。吴诗诗的眼睛紧紧盯着电视机,她的脸色再一次由红转白。
“不打紧,不打紧!”老板娘和气地说着,把服务员叫了过来,“把这儿收拾了,再准备一副筷子和一个汤勺。”服务员立马照做。
黄易思也把眼光投注在了电视机上。刚才吴诗诗听到的是新闻简要,接下来画面离开了导播室,切入了正题。
只见屏幕上放出了一张一个二十来岁的男生照片,新闻女播报员说:“本市男子何某因精神失常,整日声称有恶鬼想要害他而被送往精神病院。昨晚,精神护士叫他吃饭,却发现他把自己反锁在了房间里。这一突如其来的消息给何某夫妇带来了沉痛的打击……”
这一新闻听得黄易思起鸡皮疙瘩,身体有一种难以言语的压抑感。反观吴诗诗,她的脸已经没有了一丝血色,充满了恐惧,似乎远远超过了这个新闻本身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