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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包括元帅在内,也想不到汉威会以这种方式来辨认一个人的真伪。
假如他察觉出我是冒牌货,我反而干脆利落来个将他们全部生擒,以后再没法摧毁梦女教和杀死达加西。
但问题是为何他却认出我是如假包换的单杰,而其实我真的是冒牌货。
达山在身后松了一口气道:“那我便放心,虽然有些细节我并不清楚,例如为何单杰能逃离元帅的魔掌?但总没有一个冒牌货能瞒过汉威博士。”
我心中的震荡有增无减。
听达山的语气,元帅方面以前亦想以改容的冒充者混进叛党里,但都给汉威识破,但为何却不能识破我。
汉威道:“单杰!”踏前紧拥我。
我也用力的拥抱他。
汉威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单杰,我已开放了心灵,告诉我,我的心里在想什么?”
我压下心中的颤动,故作失笑状:“什么?仍在怀疑我。”
汉威道:“这不是说笑的时刻,快告诉我。”
我也知道这绝非说笑的时刻,一个应付不好,便要翻脸动手,问题在一般的情况里,我可凭超人的感官,从一个人的生理外貌却判断对方的情绪,但若真要看出一个人脑内想什么,单杰或者能做到,却绝不是我这冒牌货。
假设他脑中想着一条鱼。
你说我怎能“猜”出来。
汉威搂抱我肩背的手一紧,道:“单杰!你忘了这个游戏吗,你总爱猜我脑海里的念头。”
我心中苦叹。
在以为成功的当儿,一下子会将筹码输出去。
汉威松手退后,眼中射出凌厉的神色。
我心念一动,腰上的能源带感应到我脑电波的征召,将能量以万分一秒的高速,输往全身。
战斗一触即发。
其他人同时行动,各式各样的武器扬起。
汉威身形微弯,双手一前一后提起,准备发出死光刀。
我的眼睛变得鹰隼般锐利,刺进汉威的眼内。
就在这关键性的时刻。
一个强烈的影像掠过我的脑神经。
那是梦女的眼。
我震撼得闭上眼睛。
刚巧汉威的声音传来:“是什么?这是最后机会。”
我自然地说:“是梦女的眼睛。”
汉威如释重负的道:“为何不早说?”
我张开眼来。
汉威垂下手,脸上带有责怪的表情。
我笑骂道:“我在水管里多个小时了,难道不会疲倦吗?”
汉威道:“我也想到这点,但验明正身对我们来说实在太重要。来,我们先到战船去。”
这时我才有机会细察四周的环境。
明显地这里应该是联邦军的其中一个地下军事基地,我并不明白叛党为何能神通广大至这地步。
有两个可能性。
一个整个地下军事基地的联邦军均向叛军投诚。
一是部分联邦军中的叛党制服了其他人。
两者中当以后者的可能性最大。
无论如何,叛党的实力都算非常惊人,又有严密的组织,甚至因为有太阳能之父达加西领导,所以在科技上亦毫不逊色。
至此,我更认识到元帅派给我这神圣任务的重要性。
一会后,所有人均进入空中堡垒去。
空中堡垒逐渐升高。
基地上盖向两旁移开,露出乌朦朦的污染天空。
我和汉威、达山等坐在庞大的控制室内,通过有若电影院银幕的庞大视幕,借空中堡垒外的影视镜观看周遭的环境。
百多名叛党纯熟地操作各种仪器,探察任何可能的危险。
空中堡垒升离地面。
视幕里的影像不住转动,使我们看到三百六十度全天域的角度。
当升至离地二千多尺的高度,堡垒往东飞去。
我愕然问:“为何作这种低飞?”
达山答道:“我们现在是往金字塔的方向飞去,直抵离金字塔的警戒范围边缘,才折向北飞,我们作了安排,当堡垒达至某一点时,会有人对金字塔的控制中心发动突袭,骚扰他们的探测系统,使他们难以侦察低飞物体。”
汉威补充说:“何况我们这艘是如假包换的军方空中堡垒,当他们发觉有问题时,我们早接近邦托乌的边界,只要越过边界,会有人接应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