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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一次的在王飞的耳边吹风了,什么普鲁士的机器如何如何,普鲁士的步枪大炮如何如何。要王飞有可能的话最好从普鲁士引进最先进的技术和工艺,生产最先进的产品,到时在中国肯定能大大的赚上一笔,成为中国最富有的人。
王飞便问,我成了中国最富的,那你呢?卢力克洋洋得意的大为显摆,说真要到了那么一天,那自然是全普鲁士,全德国最富有的贵族,说不定还能从德皇那里封个伯爵、大公什么的。王飞打趣说,你现在是一个传教士,不一心传教,普度众生,就不怕耶稣怪罪吗?卢力克竟然说,如果要做这些,跟传教并不矛盾,再者宣扬教义也需要金钱铺路呀,总不成一直让你出钱吧?你也不会这么傻吧?倒把王飞说的哑口无言。看来卢力克传教是假,在中国淘金倒是真。想想也是,那些到中国来的,哪一个不是盯紧了中国黄橙橙的金子和白灿灿的银子?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不论是中西都是一个样呀。而且他们在攫取金银上,更是比含蓄的中国人更加贪婪和直接。翻开近现代世界史,西方世界财富积累的过程哪个不是建立在亚非美洲那些殖民地半殖民地人民的血泪苦难上?
现在打下了这帽儿山,真没有想到这小小的山寨竟然储存了这么多的金条和银子,粗略估来也得值那么十几万两吧?李大麻子可真是个搂钱的主,他是怎么搜刮来的呢?王飞想了一阵,也没有头绪。又转到卢力克身上来。似乎可以让卢力克回去一趟,看能不能从普鲁士买些急用东西来。这些日子,王飞也渐渐的知道家里是怎么一个境况,大约也有个百八十万两吧。可是老爷子看的太紧,虽然对自己办团练挺支持的,也跑前跑后出了不少的力,投了不少的银子。但对自己办学校,办工厂却没有多大的兴趣,尤其是自己办的新式学校,更是不屑一顾。而且最近舒城告急,说是太平军马上就要打过来,官府向各个富豪大商募捐,说要各家“乐于捐输”,老爷子一次就出了10万两,弄得王飞心里疼的慌。真是便宜了清廷那些狗东西了。还是自己的力量太弱呀。看来要是老让老爷子出钱也不是一个办法。还得自己想办法弄钱。而最好的,莫过于尽快的发展壮大力量,建立一个根据地,这是明目张胆的造反了,只是现在时机还不成熟。不能一蹴而就。打帽儿山缴获的倒可以救救急。这李大麻子怎么就弄了这么多银子呢?
心里正想着呢,王宝堂匆匆赶了过来,说在后山的一个山洞里发现了几十箱大烟土。而且他们一个族兄弟叫做王宝坤的,在俘虏里找到了一个熟人,是他的一个远房表哥,现在沈家集沈渊那里做管家。这次在山上出现,肯定有问题。叫王飞过去看看。王宝坤?王飞是相当赞赏的。也是相当自豪的。因为他就是王飞刚到时见到的那几个油里油气的几个人中最油滑的一个。也是那晚上堵在厨房里的一个。把他弄到教导队之后,王飞略施手段,拿出以前对付油子兵不到二成的功夫,王宝坤就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了。一改以前的拖沓拉撒,竟然变得能吃苦能受累。人也积极上进,在教导队里的进步也是有目共睹,不仅军事技术学的好,思想也追求上进,对王飞所提倡的自由呀,平等呀,还有科学呀,都是那么的信服,人也能钻研,很快又在教导队做一个排长,还担任士兵委员会主要委员呢。他的表哥在山上?一定有问题。得过去看看。
王飞到时,那管家已经被带到了山洞外。王飞先去看了大烟,一箱箱在里面码着,有的已经打开,是乌溜溜的一个个大圆球。王飞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东西,鸦片听说多了,实物倒是第一次见。好像从雍正的时候,鸦片就已经流入中国了。到了道光,那更是猖獗泛滥。道光这个人,实在是平庸之极。偌大的一个中国,愣是在他手里让聊聊几千英军给打得签订了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说来伤心呀。
王飞出去盯着那管家,并不发话。那管家胖墩墩的,一张肥脸好似能淌出油来。见王飞冷冷的盯着自己,心里不由十分忙乱,那汗珠是一片片密密的渗出,又不敢擦,不一会便淋漓的在脸上淌了。
王宝坤厉声道:“这是我们千总,待会问你,不要隐瞒,一定要实话实说。”王飞皱了皱眉头,心说:“千总这名字还真难听,这些日子只顾着忙别的了,竟还没有给自己按照现代的制度加个称谓,以后得和他们说开,不要再叫这么难听的东西了。”那管家见王飞只是皱着眉头不语,更是害怕,抖抖的趴在了地上,“大老爷,我,小人一定老实……交代。”
王飞道:“宝坤,你慢着和他说,不要吓着他,毕竟是你的远房亲戚嘛。”说到这里,王飞挤了挤眼睛,接着问道:“你为什么到这里来和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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